“你好,坎兹安先生!”听到这声招呼,我停下了和秋霜她们的交谈,看着面前那个身材高大,满头白的外国人,笑着伸出了手。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不过我早已经通过视频了解到了对方的身份,这个。叫做坎兹安的、五十出头的奥地利人,正是维也纳交响乐团的负责人。
“哦,李利总算是把你盼来了,欢迎你来到音乐之都维也纳!”看到我,坎兹安大笑着走了过来,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
“坎兹安先生。真不好意思,还要麻烦您亲自来接我们。”我拍了拍坎兹安的肩膀,同样热情地说道。“没什么,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能够和你这样的优秀钢琴演奏家合作,是维也纳乐团的荣幸。”坎兹安一边说着,一边招呼着我们几人,突然,他看到了我身后的几人,眼睛一亮,连忙走了过去。
“朗朗先生,基辛先生!欢迎你们,没想到你们会一起前来,真是太让人惊喜了。”虽然坎兹安不明白这两个人来的目的,不过这两人都是和我比肩的国际大钢琴家,做为维也纳乐团的负责人,坎兹安自然一眼就认了出来。
“你好,坎兹安先生。很高兴再次见到你。”朗朗和基辛都很热情地和坎兹安打着招呼,脸上的表情如同见到了一位老朋友一样。这也难怪,他们两人都是长时间活动在国际乐坛的钢琴家,和这家乐团合作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坎兹安先生,这两位都是我的音乐会的特邀嘉宾,事先没和您打招呼,希望您不要介意。”看着坎兹安和两人聊天,眼里却闪过疑惑之色,我解释了一下。虽然我知道按照国际惯例,钢琴家的特约嘉宾可以不必事先和乐团联系,但为了礼貌,我还是解释了一下。
“当然不会,呵呵,这两位大钢琴家,平时我请还不一定请得到呢,这可真是太好了。”听了我的话,坎兹安脸上高兴的神色更浓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位居然都是我的特约嘉宾。以他们的实力和名望,就算是请到一位做为特约嘉宾,也得需要有相当的实力才行,更何况一次请两个?看着身边这今年轻的钢琴家,坎兹安眼里敬重的神色又重了几分。
几个人聊天的当时,一个密封严实的长方形箱子,被八个搬运工人小心谨慎地从飞机的行李舱中抬了出来。虽然那上面安了轮子,但这些人显然根本没有准备让这个箱子在地上滑行,虽然看上去那个箱子异常沉重,但他们就像是在搬着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般,每走一步都十分小心稳重,生怕出了一点差错。
这里面装的,自然就是那架“艺术之光”!为了确保在长途运输中钢琴不受到损坏,我专门花费了一百万人民币,为其订制了一个专门的保护琴箱,这台造价高昂的琴箱的确物有所值,不但加装了最为专业的避震装置,最大程度地保证了琴体不会因为运输中产生的颠簸而跑音,更加入了,恒温、密封等等功能,可以始终让琴保持最佳的状态。
看着这个箱子,坎兹安眼睛就是一亮,笑着说道:“那就是艺术之光吧,那可真是一架很棒的琴,真希望可以马上聆听到她美妙的声。“
“呵呵,谢谢您的夸奖,我也同样很期待她的声音可以在金色大厅中响起。”我回应着坎兹安的话说道。
“是啊,世界上最好的钢琴,在世界上最好的音乐厅中被世界上最好的钢琴家奏响,上帝啊,那将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坎兹安一脸期待地说道。
一行人出了机场。早有数辆黑色的奔驰等候在那里,众人上了车,几辆车子缓缓启动,片刻就消失在维也纳的车流中。
坐在车子里,我和冷秋霜一面聊着聊,一面欣赏着这传说中的“音乐之都”的美丽风景。
透过车窗外不断慢慢倒退着的风景,这座“音乐之都”在两人面前缓缓展开了她的面容。
维也纳(标准德语:wien,巴伐利亚德语:wean,法语:vienne,英语:vienna)是奥地利共和国首都。人口172.3万人[3](都会区约240万人[2],占奥地利人口四分之一以上)主要集中在空气质量较好的城市西部……欧洲著名的国际都市之一。位于北纬48度12分5秒、东经16度22分38秒。因市内古典音乐气氛浓厚,引来各国音乐家聚集于此,具“世界音乐之都”和“乐都”等美誉。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前是领域曾遍及除德意志以外的中东欧大部分地区的奥匈帝国首都。是奥地利最大的城市和政治中心,位于阿尔卑斯山的东北麓和维也纳盆地西北部之间的多瑙河畔,大片的森林环抱市区,多瑙河从市区静静地流过。著名的维也纳森林从西、北、南三面环绕着城市,辽阔的东欧平原从东面与其相对。到处郁郁葱葱,生机勃勃,环境优美,景se诱人,实在是一座迷人的城市。
车队沿着二环线。一路行驶到了西区的一片别墅区中,在一栋带有独立的院子的二层别野中停了下郸十扒洲来,门口站岗的保安立刻打开了铁制镂花的大门,将车子让了进去。
穿过修剪整齐的草坪,几辆车子在别墅前面的停车场停了下来,坎兹安先下了车。随即为我和冷秋霜拉开了车门。朗朗、基辛和其他的随行人员也纷纷从其他几辆车子中走了出来。
“坎兹安先生。这里是”看到并没有安排酒店,而是被拉到了这里,我有些疑惑。
“哦,李利。你不用奇怪,这是维也纳乐团专门用于招待和乐团合作的乐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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