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天气,就好像是小孩儿的脸,说变就变,刚才还是晴空万里,转眼之间就已经阴云密布。
当唐定国拎着旅行包下了火车的时候,看了看阴霾的天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望着熟悉的街道,呼吸着那故土的气息,唐定国的心不由的飞回到了那个已经阔别了两年多的家,想起了那个鬓角已经有了霜花的妈妈。
即便是唐定国自己也没有想到,仅仅还有半年的时间就能够复原,结果出现了这样的状况。说好听点现在是提前复原,但是却一点儿也没有享受到复原的待遇。
不过,这也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要不是在最关键的时候有人替他说话,唐定国估计即便是不在监狱里面带上个三年两年的,在档案上也要留下一个不良的记录。
“哥们,打车吗?”
就在唐定国心中思绪万千的时候,一个年纪在二十五六岁左右的青年,满脸堆笑的走了过来,打断了唐定国的思绪。
看了一眼这个出租车司机,唐定国微微的摇了摇头,虽然说现在是归心似箭,尽管打车到家不过也就是五块钱的事儿。但是,唐定国还是决定徒步走回去,反正走回去也不过就是二十多分钟的时间,正好也看一看这两年多奉阳有什么变化。
二十多分钟之后,在凤阳日报社对面的一片平房区之中,出现了一个身高一米八,小麦一般的肤色,剑眉星目,手中还拎着一个旅行包,身穿蓝色短袖的青年。
此人正是在黑吉省特种化部队提前退役的唐定国,当其站在那个充满了他十多年回忆的院子之前的时候,脑海之中不由的回想起了,曾经留在这里无数的记忆。
“咔嚓!”
就在其就要走到院子门前,想要推门而入的时候,远处的天边划过了一道银白色的闪电。这道闪电就像是一把犀利的匕首,狠狠的划破了天际。
随即,一个震耳欲聋的响雷回荡在天空之中。
“哎呦。”
就在雷声在耳畔响起的瞬间,唐定国的后脑勺顿时感到一麻,就好像是有一个什么东西狠狠的砸在了上面一样。
“不会是被雷劈了吧。”
唐定国心中暗忖,不过,随即这个念头就被打消了。被雷劈了的话应该是全身麻,虽然他没有被雷劈过的经验,但是这点道理唐定国还是知道的。
“当啷……”
随着唐定国将手迅速的放在了后脑勺之际,在身后传来了一个好像是什么金属掉在地面上的声音。
“咦?这是什么东西?”
唐定国转身一看,在其身后不到两米远的地方有一个好像是铁环一样的东西还在地面上打转。
走上前去,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枚戒指。
“这是谁啊,居然乱丢戒指。”
唐定国双眉一挑,不爽的说道。
可是,当其弯下腰将这枚戒指拿到手中之后,左右的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人。
这可奇了怪了,身边别说是人,就连一个鬼影子都没有,可是怎么就突然间掉下来一个戒指砸到了自己的脑袋上?
沉吟了一会儿,唐定国心想:谁说天上掉下来的只是林妹妹和馅饼,看来是什么都有可能掉下来的。
唐定国再仔细的看了看周围,确定了没有人之后,垂首看了看手中的这枚戒指。
也不知道这戒指究竟是什么材料做成的,非金非银,还有黑乎乎的颜色,拿在手中有一些沉甸甸的感觉。
管他呢,先回家再说。
沉吟了一下,唐定国将这枚戒指揣到了裤兜里面,扭身走到了院前,抬手推开了院门。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带有着一些沧桑的三间房。在这个房间之中住的是一位姓古的老人,大概有七十岁左右的年纪。在唐定国有记忆的时候,这位古姓老人就已经住在了这个院子之中。老人好像没有什么亲人,而在院子当中这几个孩子当中,老人对唐定国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喜爱。
再往里面走,就是唐定国的家,同样也是三间房。不过和老人的房间比较起来,相对的就比较小一点儿。而其他的那两个邻居,在唐定国当兵的前一年,先后的都搬了出去。现在住的两个邻居,一家是一个税务所的什么领导,而另外一家就是凤阳日报社的一个干部。
“定国!你怎么回来了?”
就在唐定国走到了自己家门前,刚想要推门而入的时候,房门在里面被打开。
“妈。”
唐定国提前退役的这事儿并没有和母亲说,一来是怕老人担心,二来直到现在,唐定国也不知道怎么说才能不让母亲生气。
不过,当其看见母亲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心中所有的想法都抛在了脑后。
望着母亲两鬓染着些许的霜花,唐定国的眼中不由噙着了一层雾水。
“快进屋。”
秦素也没有想到儿子会突然的回来,望着已经二十一岁的唐定国,秦素的眼中充满着母亲的关爱。
“妈,你这是要去哪儿?”
进到房间之后,唐定国把旅行包放到了地上。收拾来一下激动的情绪,转身坐到了炕上之后,望着有点儿神色匆匆的母亲问了一句。
“去你二姨家。”
秦素眼神有点儿忿然说道:“小婉昨天在工地上也不知道是被谁欺负了,她向领导反映,结果欺负人的没有事儿,这被欺负的说是还要被开除。具体的事儿究竟是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正要去,你这不就回来了。”
“啥?这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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