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傲风拱手道:“劳烦通传王庄主,就说曲傲风拜见。”
管家回去,来到大厅,原来这侠义王府主人就是平日里行侠仗义的江湖豪客,王显通,当下听得管家说曲傲风来见,高兴不已,忙起身奔出门外,相迎,来到门口,拱手笑道:“曲兄弟已经多时未曾到访我庄上了,为兄甚是想念啊。”
曲傲风亦笑道:“王兄近日别来无恙吧,小弟江湖上琐碎之事繁多,一时间也没脱出身来看望王兄望兀见怪。”
王显通笑道:“快,曲兄弟,请里面说话。”
来到院里,曲傲风环顾四周,叹道:“王兄这院里还跟以前一样,干净整齐,看来你经营的不错啊。”
王显通笑道:“哪里,为兄每日无事,只有这么一点事情算是营生,这要再做不好,那我就太不中用了。”
两人有说有笑来到了大厅,分宾主而坐,管家看了茶,两人边喝茶边闲话家常,多时不见,两人更是互相嘘寒问暖,客套一翻。
一盏茶过后,王显通问道:“这么长时间没有曲兄弟的消息,不知你都去了哪里?”
曲傲风笑道:“我还能去哪里,只不过是在江湖上飘荡,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可不比王兄这般自在啊!”
王显通笑道:“曲兄弟,当日我就说,你就留在我这庄上,我庄上有的是钱财,足够你花的,可是你就是不听,非得流浪江湖。”
曲傲风叹道:“哎,人各有志嘛,再说我堂堂七尺男儿,怎好就寄存在你府上,什么也不做呢,这样消磨意志,我岂不成了行尸走肉。”
王显通问道:“那曲兄弟今日此来,是.....?”
曲傲风苦笑道:“奥,今日嘛,我来是想向王兄借些银两。”
王显通笑道:“银两我这里有的事,你何言借呢,只管拿去花好了。”
曲傲风笑道:“既然王兄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那王兄就先拿给我一百两花花。”
王显通问道:“你这可真是狮子大张口啊,不过没关系,一百两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但不知道,你要这么多银子干什么用呢。”
曲傲风道:“眼下有一件急事,需要银子,可是我没有,所以来找王兄你了。”
王显通再次问道:“那是什么急事呢。”
曲傲风刚要说,但又一想这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就又收了回去,既而说道:“只是一件小事,不提也罢。”
王显通见他似乎有难言之隐,也不再多问,吩咐管家去帐房取了一百两银子交给了曲傲风。
曲傲风接过银子,笑道:“多谢王兄慷慨解囊,兄弟我这就要去办事了,便不多打扰了。”
王显通楞然,道:“曲兄弟怎么这就要走,吃过饭再走不迟啊。”
曲傲风笑道:“王兄盛情小弟我心领了,但我还要先去办眼下这件事情,等办好了再回来打扰。”
王显通送走了曲傲风,管家关了门,回到大厅,随即又听得院门被人敲响,只道是曲傲风去而复返,管家又去开门,却是不然,闯了进来一大队锦衣卫,带头这个人正是何天枢,王显通大惊,心道:“自己从来不得罪东厂,今日怎地来了这么多锦衣卫,是何缘故。”
走出来,陪笑道:“各位大人,这是办差路过此处,还是....快请里边坐。”
何天枢问道:“你这里可曾来过一个叫曲傲风的人。”
王显通心下一惊,道:“大人找他干什么呢。”
何天枢道:“少废话,就说来没来过。”
王显通道:“来是来过,不过刚走啊。”
何天枢道:“你跟曲傲风是什么关系,他又走去哪里了。”
王显通被问的莫名其妙,问道:“大人,我与曲傲风只是朋友,他刚出门往镇子上去了,不知他犯了什么法啊。”
何天枢道:“他是朝廷要犯,抢跑了小皇子,我们正要抓他,你胆敢与他为伍,分明是要跟朝廷作对。”
王显通连忙解释,道:“大人您误会了,曲傲风来的时候什么也没说,只是坐了一会,就说有要事去办,我问他是什么事可是他不肯说啊,这件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何天枢道:“最好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但你要是敢包庇此人,小心你的脑袋搬家。”
王显通陪笑道:“在下哪敢跟朝廷作对啊,这样吧,再有他的消息我马上向您汇报,你看怎么样。”
何天枢道:“好吧,我就相信,但是我这帮弟兄出来一趟不能一点收获也没有,你看是不是...。”
王显通马上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忙叫管家去帐房取出无百两白银,送给了何天枢,这何天枢才高兴地离开了。
王显通尚在惊慌之中,管家说道:“老爷,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啊,那个曲傲风竟然是朝廷侵犯啊,我看老爷还是少与他来往为妙啊,免得惹祸上身啊。”
王显通道:“大丈夫怎么能看其是侵犯就与其断绝关系呢,等曲兄弟再来的时候我问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管家没有说话,心中合计着什么,独自下去了。
曲傲风拿到了一百两银子,又跑回了镇上的裁缝店,找到了刚才选的那几件衣服,给了钱,拿着衣服,高兴地朝一山村里走去,又来到了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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