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于爱之中的黑子把什么事儿都淡化了,除了每天晚上在宿舍和刘鹏飞他们聊天了解他们的情况外,白天刘鹏飞他们的行动基本上就不参加,他的心思全用在了谭梅身上。
刘鹏飞他们也不打扰黑子,出去的时候也不叫黑子,用刘鹏飞的话说:现在是黑子人生的关键时刻,谁都不能打扰。
谭梅非常爱黑子,她和黑子经常大谈人生理想、未来的规划,把自己的未来想象的非常完美。
忍无可忍的欧阳辉想找机会破坏黑子和谭梅的关系,不过机会准是找不到,后来他就撺掇手下的几个小兄弟把黑子和谭梅谈恋爱的事儿告诉了班主任老师。
三班的班主任对班里的情况知道的一清二楚,黑子和谭梅的异常举动她早就看出来了,她对班里的学生谈恋爱只是引导和一再宣布学校的规定,并没有指出谈恋爱的是谁,如果公开指出来,会对学生的心里产生负面影响。
班主任接到举报只是在课间分别找黑子和谭梅谈了谈,让他们以学习为重,个人感情的事儿放在以后再说,现在不是谈恋爱的时候。
黑子并没有把老师找当回事儿,而班主任老师注意到他和谭梅在一起谈论的多是学习也就不再纠缠。
黑子的日子过的平静而又幸福。
几个月后的一天,晚自习刘鹏飞和吴玉、祝小飞没来,上到一半的时候,祝小飞跑了进来,拉住黑子说:“老五,出事儿了。”
黑子正和谭梅讨论一道数学题,听了祝小飞的话腾的一下站起来说:“怎么啦?他们两个哪?”
“祝小飞看了看谭梅,在黑子耳边悄声说:“老大和吴玉被人打了,在医院。”
“走,上医院。”黑子急忙站起来说。
黑子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他把情况小声和谭梅说了一下,把自己的东西交给赵彬,让他帮着带回宿舍。
赵彬听了也要去,黑子只好,自己在学校外等他。
梁倩见几个人神神秘秘的,刘鹏飞又没来上晚自习很奇怪,在黑子和祝小飞要走的时候把他们拦住了。
“出什么事儿啦?”
黑子知道这种事儿瞒不了梁倩,他把梁倩叫到教室外面说:“大嫂,老大被人打啦,我得上医院看看。”
梁倩二话不跟他们上了医院。
刚进医院,他们遇见两个警察,警察看了看他们几个,特别注意看了黑子的军挎,一个警察问道:“小伙子,军挎里是什么?”
黑子对警察没好感,他看了他们一眼说:“我父亲的遗物。”
另一个警察笑了笑说:“奥,是这样,保管好,别丢了。”
两个警察问明是刘鹏飞的同学,没再多问,走了。
病房里,刘鹏飞包着脑袋和胳膊躺在床上,一个文雅的中年男人脸色铁青的站在床边,两个农村妇女坐在另一张没人的病床上唠唠叨叨的说着话。
黑子他们推门进来,病房里的人都扭头看向他们,祝小飞来过医院,刘鹏飞家里的人认识他,他把黑子他们介绍给刘鹏飞的父亲和两个姑姑。
看见黑子他们刘坎的脸色缓和了一些,让他们坐下,黑子看着脑袋抱的象粽子一样的刘鹏飞,知道这次伤的不轻。
“老大···。”黑子坐到刘鹏飞身边说。
黑子的刚一开口,祝小飞推了他一下,黑子急忙改口:“鹏飞,怎么回事儿?”
刘鹏飞看了看父亲刘坎说:“也没什么,遇见坏人了,警察正在破案。”
黑子心里明白,刘鹏飞绝对不是遇见什么坏人了,看样子一定是出去和人打架吃了亏,现在有他家里人在也不好问。
了解了一下刘鹏飞受伤的情况,头上和肩膀都是用菜刀砍得,砍得人很会打架,都是皮外伤,伤口不深没有伤着骨头。
在刘鹏飞的病房里呆了一阵子又去吴玉的病房看吴玉,吴玉伤的不重,只是胳膊上挨了一菜刀。
吴玉家在农村,家里人还不知道他受伤,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的,黑子掏出仅有的几十元钱生活费递给赵彬说:“老四,你去给吴玉买点儿水果。”
赵彬推开黑子的手说:“行啦,水果我去买,这点儿钱你还是留着吃饭吧。”
赵彬走了,黑子坐在吴玉的床边问道:“吴玉,怎么回事儿?”
吴玉把他们打架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原来这些日子他们三个在外面混的风生水起,许多混子都知道有三个小家伙很厉害,渐渐的他们三个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把一些有实力的混子也不放在眼里,大背头被他们打了两次之后就再也不敢惹他们,不过他心里窝着火儿,有事儿没事儿的挑唆别人动他们三个。
赵宝红从部队回来还没分配工作的这几个月也天天瞎混,大多数混子都知道刘鹏飞和赵宝红的关系,大背头到处撺掇也没人愿意惹这个麻烦。
那年月的混子就是喝酒打架,很少有人为了钱去干什么,好像他们生活都不要钱似的。
过完年随着天气转暖,赵宝红分配工作了,他被分配到几十公里外的县城钢厂工作,离开了小镇,没了赵宝红庇护,镇上的混子不再把刘鹏飞他们三个当会事儿,冲突时有发生,打架成了常事儿。
刘鹏飞他们还是我行我素,根本就不把镇上的小混混放在眼里,他们只是避着有数的几个大混子。
这天中午,刘鹏飞和吴玉、祝小飞三个在一个小饭馆儿喝酒,小饭馆儿的屋子很小,只有四张桌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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