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何尝不知道自己的这位宗亲不喜欢公孙瓒,正因为如此,他才要公孙瓒领兵。臣子们越是不和,皇上才做的越安心。他不由得看向几个中常侍,想让他们出来说句话。
“奴仆们也以为公孙瓒不适宜领兵。”
让汉灵帝刘宏没有想到,张让也没有顺着他的意思赞成公孙瓒,他看了看曹嵩,又看了看张让,这才想起,这曹嵩的养父曹腾也是个大太监,张让当然会为曹嵩说话。
其实刘宏还真是误会了张让,这几年来,永久与张让的联系并没有断,甚至还派了几个士兵在为张让当护卫,在这种时刻,张让肯定想起了永久。虽然他不会明着推举永久,但是有人反对公孙瓒,他正巴不得呢。
“永久现在做什么?”
出乎所有大臣的意料,汉灵帝刘宏开口问起了永久。几年了,刘宏似乎忘记了这个人,大臣们也不在刘宏面前提及,仿佛永久不存在似的。现在突然问起,大臣们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皇上,永久现在乐浪郡帮助郑平大人平定秽貊人叛乱。”
朝廷大臣们都可以装聋作哑,但是何进不能不说话,要是身为大将军的何进不知道北军中郎将在哪,岂不是他的失职?所以他不得不站了起来,上前向刘宏说道。
“一个乐浪郡的蛮夷,只有二十多万人,竟然三年没有平定?”
“皇上,乐浪郡太守郑平上奏,永久的骑兵在平原地带所向无敌,可是在山区寸步难行。那些秽貊人躲在大山之中,永久和他手下的将领们不习山区打仗,空有武力却使不上劲,所以平叛进展缓慢。”
“哦?”
听到何进这么一说,刘宏突然来了兴趣,心中不由得暗叹,这永久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啊!看来永久也就是个马上将军,一介武夫而已,自己有必要那么防范他吗?
“那让永久领兵平叛,如何?”
刘宏这一问,大臣又一次集体失言。所有的大臣,包括何进在内,对永久并没有什么成见,不过也没有什么好感,可以说这朝中没有任何一个大臣为永久说话。不过正是因为这一点,也让刘宏放心了不少。
“对于永久,你们不想说些什么吗?”
“皇上,臣等只知道永久善于骑战,平定黄巾有功。却不知道他何许人也,因此不好多说。”
还是曹嵩再次上前说道,他说得一点也不假,他甚至没有见过永久,平定黄巾的功劳已经成了过去,永久除了弄了个北军中郎将的虚名,什么也没有得到,他也不免有些同情永久。
“皇上,各地到处发生叛乱,是由于刺史权小威轻,既不能禁制,又用人不当,所以引起百姓叛离朝廷。应该改置州牧,选用有清廉名声的重臣担任。如此以来,州牧全权负起一州之责,必当倾其全力,剿灭叛乱,皇上也不为一地叛乱而烦心矣。”
站出来说话的正是历史上有名的大汉重臣,汉室宗亲刘焉,他看到皇上为派人领兵大伤脑筋,便提出了实行州牧制的建议。他同时也是为自己作想,眼看大汉天下动乱不已,他也想找个地方去过安稳日子,正好交州刺史空缺,他就想谋个交州牧,远离中原,他可以去当个土皇帝。
自汉文帝以来,汉朝实行刺史制度,由朝廷往各州派驻刺史,负责监察各郡太守,而并不是各郡太守的上级。刺史不常置,甚至连个固定办公的地方都没有,仅仅只是监督各郡太守而已。
黄巾起事,各州汉灵帝刘宏紧急调派了一批刺史前往各州,协助各郡平定黄巾,在一定程度上增大了刺史的权力。黄巾之乱后,各地的叛乱不断,有些叛乱州的刺史继续拥有一定的权力。但是这些权力甚至比各郡太守还小,下面要与各郡太守协商,上面一切还得听朝廷三公的指挥。
而刘焉提出的州牧制,各地州牧就不仅仅只是监察而已,而是直接成为了各郡太守的上级,实际成了一州的军政长官,对上直接对皇上负责,成了名符其实的土皇帝。实行州牧制的直接后果就是诸候并起,汉室宗亲刘焉为一已私利提出的州牧制就这样加速了大汉王朝的覆灭。
“皇上,如果实行州牧制,各州权力过大,恐怕不利于朝廷诏令通达。成帝也曾改刺史置州牧,官高位重,却无大用,哀帝又将州牧复改为刺史。”
新任的太尉再次提出了反对的意见,认为象这样改来改去并没有多大作用。不过他并没有看到此时与成帝时已经大不相同,那时的大汉尚还稳定,而此时的大汉已经摇摇欲坠,如果实行州牧制,无疑会成为压跨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皇上,不妨先在一些动乱的州改为州牧,派资深汉室宗亲任州牧,观其效后,再做定夺。”
刘焉当然不死心他的建议被大臣们否决,连忙提出了先在部份州试行的方案。这个刘焉,倒也有几份超前意识。他的这个建议立即得到了刘宏的赞赏,既然是试行,那就从幽州开始。
“此议甚好!如今幽州张举叛乱,正是用人之机,就命刘虞为幽州牧,如何?”
对于任命刘虞为幽州牧,大臣们几乎没有任何疑议。刘虞那可是真正的勤政爱民、为官清廉、公正仁和、政绩显著,对大汉朝廷忠心耿耿的好官,且安抚蛮夷、和平相处,连那些游牧民族也深感其恩。
然而,就是因为刘虞的优点,掩盖了州牧制的弊端,使得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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