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立岩轻轻捏了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陆枋轻抿唇,敛住眼底的戾气。
她讨厌这种场合,就像耍猴。
若不是姑姑亲自交代,她或许并不会来。
邢立岩的面子也不会给。
走到酒店门口,许向农正巧溜达出来。
一看到陆枋,激动的冲了出来。
“枋姐!”许向农一脸的欣喜,要不是邢立岩知道他的性子,还以为他要和他抢媳妇儿。
伸手,拦住快要撞上陆枋的许向农。
“毛毛躁躁的。”邢立岩眉心紧拧,颇有些嫌弃的看着他。
许向农讪笑两声,看向陆枋。
“枋姐,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主要是以他对陆枋的了解,除了吃的,好像没别的能吸引到他。
“来吃东西。”言简意赅,直入重点。
许向农脸上表情出现了一丝龟裂,然后夸张的说道:“我就知道你除了吃...就只有长的美了。”
他本来想说除了吃就是睡,和猪没什么区别。结果两道杀人的目光盯着他,瞬间让他及时改口。
保命要紧,保命要紧!
陆枋垂了垂眼眸,收起想踹他一脚的冲动。
“枋姐,陆小弟他们怎么没来?”许向农往后张望了一眼,没在人群中看到想找的身影。
陆枋斜他一眼,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他们懒。”
“额......”许向农被陆枋这三个字弄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若要比懒,谁懒的过你。
这话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他还是比较惜命的。
不过陆枋并没有瞎说,陆淮几人确实是因为懒。
之前陆枋以为那东西很难拿到,所以才将陆简和陆单调到了帝都,谁知道陆岽闰那么轻易的就把东西给了她。
以至于她做了万全的准备,却毫无用武之地。
所以这段时间对于陆简和陆单的训练,也暂告一个段落,让他们要么回冥流,要么就在帝都待着。
见过了外面的世界,两人怎么可能回去。
再加上前段时间邢立岩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套安全系统,让两人破译。
两人天天没日没夜的破解,结果一无所获。
好胜心极强的两人,怎么可能把时间浪费在宴会这种事上。
不过这借口也只有陆枋信。
陆简和陆单,单纯的是因为没参加过什么宴会,有些怯场罢了。
正直阳光最烈的时候,虽然天禧内开着空调,但站在门口,还是会有灼热感。
“枋姐,走,咱先进去。”许向农恭恭敬敬的走在前边,活像引路小弟。
所有人见许向农对陆枋的态度,尤其是那一声枋姐,属实他们觉得诧异。
帝都谁不知道,许家公子天不怕地不怕,就连家里的许老爷子他都能顶上两句。
可此时那个女人什么也没说,许向农就恭恭敬敬的弯了腰。
“那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就连许家公子都对他毕恭毕敬的。”
“我不记得帝都有这么一号人,难道是其他国家来的?”
“人家明明是一副标准的东方脸,怎么可能是外国人。”
“可最近没听说谁家有这么一号人,就那张脸,那气质,可不是寻常人家的千金。”
“快别说了,宴会要开始了,既然是邢立岩带来的人,那应该一会儿会告诉大家。”
“也是,走吧,去看看热闹,程家的也在,估计会有出大戏。”
“快走快走。”
酒店外的人流,渐渐开始散开,大多都进了酒店。
而这一幕,全部落在不远处的一辆黑色车内。
“唐,我们不进去送份大礼?”
l收回视线,看向身旁的男人。
唐泽转过头,身形坐的笔直。
“走吧。”
l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有些诧异他竟然不想去捣乱。
要知道今天这种场合,可是很少遇见的。
邢家这几年都很低调,所以像今年这么盛大的周年庆宴会,以往是没有的。
想来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宣布,否则邢家不可能搞这么一出。
而这次宴会,很显然,很适合他们捣捣乱,给邢家找点事。
可他身旁的男人竟然什么也不做,只是看了一眼就让走。
他们前段时间就调查到了邢家要举办宴会的事,他一直在背后谋划着,该在这种宴会上送邢立岩一份什么样的礼才能让他记忆深刻。
可还没出场,就被唐泽给掐灭了他的打算。
“还不是时候。”唐泽压低了声音,更显低沉。
l没再说话,在想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们谋划了这么久,为什么还不到时候。
可这话他不敢问出口,因为知道唐泽的脾气。
不喜欢别人过多插手他的决定。
黑车很快消失在天禧酒店附近,隐入车流中。
主会场在天禧酒店最大的一个厅里,布置的华丽堂皇,奢华至极。
邢妙兰流转在各个生意伙伴周围,进退有度,温婉迷人。
“邢董,怎么不见邢总?”有人疑惑的问道。
虽然形式现在的董事长还是邢妙兰,但谁都知道邢立岩才是做事的那一个。
邢妙兰轻笑道:“立岩应该快到了。”
话音一落,门口就走进来几道人影。
邢妙兰看过去,就看到被自家侄子和许向农护在中间走进来的女人。
“你看,这不是来了。我先失陪一下。”邢妙兰脸上带着笑意,和她站在一起的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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