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冰对于分地这间事情有了自己的想法,想法有点另类!如果找爸妈说不但不会同意可能还要被骂。想了许久还得先去说服大姐,大姐的话他们才能听得进去。趁着时间还早赵冰起身来到大姐和二姐的门前,抬手敲了两下:
“进来!”大姐的声音。
赵冰推开门把脑袋探进去。
“冰冰!你有事吗?”赵敏问道。
“老三!你小子啥时变得这麽有素质了?平常不是不敲门直接闯进来
的嘛!”
赵雪有点惊奇不假思索脱口问道。
“以前、以前不是小嘛,我、我现在长大了”赵冰被问的有些结巴。
“你不是睡着了吗?妈妈哪麽大的声音都没叫醒你!”
“我是被你敲门敲醒的!”赵雪道。
“你要知道一个装睡的人是永远叫不醒的!”
“冰冰!你要是再和你二姐斗嘴我可没时间等你,有屁快放!”
大姐边说话边用橡皮筋把她喜爱的长发扎起来,二十岁的年纪,白皙的皮肤,俊俏的五官,曲线玲珑举手投足间不失落落大方,是个当官的材料。
“大姐!我预想今天分地不会太顺利,我在想厚田和薄田如何搭配?你又是新官上任不妨高姿态点。我们家要薄地,没人要的我们都要!不过要最后表态。”
“尽胡说!我也不能为了当官让家里吃亏!”赵敏说。
“就是,老三你在想什麽呢,当官不为自己谋点福利就算了,还吃亏?你是不是吃饭撑傻了?”赵雪说。
“都起来了!在争论啥?我已经听了很久了!老三!说说理由。”
父亲赵志国推门走了进来,坐在凳子上点上一支烟。这时妈妈已经把幺妹衣服穿了起来,连同老四赵海都挤进大姐和二姐的房间。
“爸爸!妈妈!我就我们家现状和昨天书记说的话来分析一下:如果地分下来,第一、你没时间种,大姐时间少,二姐三弟和我都上学,幺妹还得妈妈带、怎麽办?你们想过没有。”
‘嗯!你接着说!’父亲说。
“第二、我们只有扬长避短,分得厚地的、田就比较少、他们耕种的快。这样才有闲空帮我们。当然薄田收成肯定少些,但是它多呀,总体算下来也不比厚田收的少、就是多点种子而已。”
“第三、书记的话:多劳多得、放开市场、什麽意思?也就是说在你完成国家粮食任务前提下、你可以自主经营,以后地多就会有很大优势。这只是个信号、要时间去证明。”
“第四、大姐当选妇女主任,现在是改革时期,新干部要想成为典型,你不得有支点吗?解决改革问题它就是升迁的垫脚石,当然这只是我的建议。”
“什么情况?老三!少年老成啊!这还是那个小屁孩吗?你现在成熟的让我惊讶了!”
不只是赵雪、就连赵志国和赵敏也觉得这小子的思维不似寻常人。
沉思许久、赵志国在鞋底把烟头按灭,站起身用手拍拍赵冰的肩膀:
“老大!就按老三分析的去干,你自己把握分寸!”
“知道了!爸爸!”赵敏应道。
【大家注意了!大家注意了!每家只少要有一个人到场、去量地。】
大队的喇叭开到最大的音量,生怕谁听不到不去似的。
等到赵敏他们到时,书记丁建军和副书记、冶安主任、会计都已经在了,赵敏赶紧加入干部行列帮着量地。果然不出赵冰所料、大家七嘴八舌、各持己见、争论之声不绝于耳。
“大家不要吵,先把地量了,回去大会上讨论。”丁建军有些生气。
一天时间土地基本量完了,光等级就分为四个,特肥的为一级、次的为二级、再次为sān_jí、再次点的为四级、还有五级就是没人要的那种田。为了搭配平均第五级田地就是问题的焦点了,给谁谁不要、三天时间也没有结果、最后都惊动县委派工作组,由县长亲自带队来解决问题。
“老丁啊!你们大队是咋回事吗?工作硬是推不下去?我一大堆事被你们大队抓来当差,书记下了死命令不完成任务不能回去。你们大队是第一个试行点。刚动就卡壳你太让我失望了吧!”
县长高枫语气很不客气的说了一通,丁建军也不敢反驳。
“高县长!先别生气去现场看看、回来我们商量怎麽解决问题。”
高枫一行来到村子最南面最低洼的一片地,大约二十多亩产量极低的五级地。形状象极了一个大木盆,其中盆底就有五六亩长年积水。
“县长!就是这里、产量是一级地的三分之一、如果每家分点又很难耕种。不过靠近303国道,这后面一座特大土山丘,下雨积水到下面的大水塘造就了这片积水地。这就是低产的主要原因。”
“三分之一?这麽少?难怪。那等于白种嘛!看来还真是骨头!”
高枫也不禁沉下了脸有点犯难。
“回去开社员会议,做思想工作!”
“高县长,我们己经做了几天的工作了,利益面前谁都不想吃亏,改革任务大于一切,实在不行分给我们家吧,我爸是共产党员他会支持我们工作的。”赵敏说道。
“这位是?”高枫转头问丁建军。
“我们大队刚上任的妇女主任赵敏同志!她家有七口人按现在的人口平均田亩、她家应分十四亩,你看?”丁建军说完看着高枫。
“年轻同志、思想境界高、个人利益抛后集体利益在前,难得的群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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