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眼睛一亮:“你的声音好好听!”
晋成书:“……”
晋成书一脸狐疑,怀疑自己是太冷听错了什么。
结果对方根本不给他思考的机会,直接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小茹儿。”
小茹儿,明显是爹娘对自己儿女的昵称,而非大名,但金茹那会儿年纪小,听惯了爹娘哥哥这么叫自己,就真的以为自己的名字是叫小茹儿,和别人介绍自己也是这么说的。
晋成书冷得脑子发木,居然被带着,把小茹儿三个字念了一遍。
金茹听了越加兴奋:“你的声音真的好好听啊!”
晋成书无言以对,且不知为何,本来无波无澜的心底居然泛起了丝丝涟漪,微波一下下撞击心头,带着淡淡的无奈与叹息:“……你快走吧。”
他的态度出现了微妙的变化,不再像之前那么冷硬。
谁知金茹摇了摇头:“不行,我走了你就要一个人在这里淋雨了。”
晋成书尝试去理解对方的脑回路,以达到劝解的目的:“淋雨不需要人陪。”
金茹:“没人陪很无聊的。”
晋成书:“不会。”
金茹:“会的。”
晋成书只想让金茹快些离开,便想了想,说道:“我不会,我习惯一个人,你留下来反而会让我……”难受——这两个字他说不出口。
孤独寒冷的时候,有人陪伴怎么会难受呢。
于是他换了个说法:“你留下来,打破了我的习惯,我以后就不能好好的一个人待着了。”
金茹年纪小,承诺也给得特别轻易:“那我就一直陪着你呗。”
不经意的话语让晋成书微微睁大眼睛,心底泛起难以言语的滋味。
但他毕竟比金茹大几岁,反应过来后,自然不会把她的话当真,而是说道:“你不可能一直陪着我。”
金茹被宠惯了,说一不二,怎么能接受别人反驳自己,立刻就道:“我可以!”
说完还真就蹲着不走了。
晋成书头疼不已,也就在这个时候,照顾晋成书的赵嬷嬷回来了,她看倆小孩缩在井边,吓得立刻就走了过去。
赵嬷嬷干多了粗活,力气也大,便一手一个,把他们抱回了屋里。
晋成书看计划失败,心里叹了一口气——只能下次再来了。
反正与他而言,最漫长又最无用的就是时间,只是没能在今天死去,多少有些遗憾罢了。
赵嬷嬷问清了金茹的来历之后,就把金茹送回到了墙的另一边,找金茹找翻天的金府这才平息了混乱。
第二天下午,金茹又来了,说是来履行承诺的。
但在把他的院子都看了个遍之后,她又走了。
晋成书一脸平静,心里说没有失落是假的,但是没关系,他知道自己很快就能把心情调解回来。
结果还没等他调节好心情,金茹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篮子,篮子里有书本字帖,还有笔墨纸砚。
晋成书看着金茹篮子里的东西,眼底闪过微弱的光。
金茹把篮子往桌上重重一放,开始睁眼说瞎话:“我带了好玩的东西来”
说着就把字帖和笔墨拿了出来,又是倒水又是研墨,嘴里还说道:“你试试,可好玩了。”
晋成书看着面前的字帖,等反应过来,他已经写了好几大张。
金茹就站在一旁,时不时提醒他几句运笔的技巧。
等他把字帖都写完,金茹开心得脸上都要笑出花来,十分欢快道:“好玩吧,我下回还给你带。”
一边说,她一边把字帖上的字吹干,收好,放回篮子里。
后来晋成书才知道,金茹把她爹布置给她的习字功课都拿来给自己写完了,她当然高兴。
不过有些功课还是得她自己来,比如背书。
金茹本来是想让晋成书替自己抽背,结果她发现,晋成书看着年纪比她大,会的字居然比她少,就撸起袖子开始教晋成书认那些他不会的字。
虽然因此没把书背好,但好歹字帖写完了,她还是很满意的。
而晋成书原本想死的念头,也因对“下回”的期待,而有所动摇。
他想,反正金茹年纪小,肯定过段时间就觉得腻了,不会再来了,他到时候再去死也不迟。
结果当天晚上,金茹就因为被自己亲爹看出找了抢手,被罚抄书五十遍。
金茹会就这样屈服吗?
当然不,她拉上晋成书,不仅让晋成书帮自己抄,还吃一堑长一智,让晋成书学会了模仿她的字迹,让晋成书成了她的长期代笔。
最开始,金茹还只是带字帖和书本过来,等到了去书院的年纪,金茹又给他带回来了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功课。
且为了让他能好好代笔,金茹还专本记了先生课上讲的内容,好在下学后回来给他上课,让他这个代笔不至于心有余而力不足。
晋成书自然也会不解:“你这不是都会吗?
为什么不自己做?”
金茹理直气壮:“就是会才不做啊,我都会了为什么还要做。”
晋成书:“……”
所以不怪别人都误会金茹不学无术,实在是她太懒了。
不是懒得学习,而是懒得展露自己的才能。
晋成书也一直深信,只要金茹愿意,她随时都能去考科举入仕途,与他同朝为官。
只可惜他的小茹儿始终觉得,卯时上朝这个规矩能要了她的命。
而原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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