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我愿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来生,只求梦中与你相见!
莫南风心中暗暗的沉吟着:“梦儿,你写的那首诗,我明白了,这一世,哪怕流水瞬间即成雪,我也愿抚风与花舞,共享缠绵!”
北契帝都,契京。
契华殿中,契元帝正焦急如焚的等着一个人,那便是三皇子拓跋永。一旁的大皇子道:“父皇,您不必着急,三弟向来都和雪儿最亲,有飞雪山庄出马,虚无宝印肯定万无一失的。”
二皇子,偷偷的望了一眼大皇子,心中暗想:“大哥向来都是阴奉阳违之人,这肯定又是一道捧杀之计,就连我都知道虚无宝印被抢走了,我就不信他不知道。”
契元帝拓跋嬴没有开口,就那么一直在等着,大皇子见父皇没有开口,自己也就不敢再作声了。
终于,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个小太监跑了进来,启奏吾皇:“三殿下回来了,正在殿外候着。”
拓跋嬴急切着道:“快,传永儿。”
很快,三皇子拓跋永风尘仆仆就到了殿前,然后道:“儿臣叩见父皇,父皇万寿康健。”
大皇子拓跋成抢先道:“三弟,想必虚无宝印到手了吧?快拿给父皇瞧瞧。”
拓跋嬴道:“永儿,起来说话。”
二皇子拓跋功道:“大哥,父皇还没开口呢,你急啥呀,三弟,父皇为了等你回来,一连等了三天了。”
三皇子拓跋永起身道:“父皇,儿臣让您失望了,虚无宝印在乾禹通凤峡谷外被贼人抢走了。”
契元帝拓跋嬴大怒道:“什么,这怎么可能,你不是说已经在护送的路上了吗?”
三皇子拓跋永道:“父皇,有人提前释放了消息,我们安插在乾禹境内的所有眼线遭遇到了多方势力的围杀,就连雪儿现在也下落不明,儿臣没能掌控好局势,儿臣有罪,请父皇明察。”
大皇子拓跋成道:“三弟,不管是你找个借口,还是你立功心切谎报实情,这二者都不无关系,当属欺君之罪!”
二皇子道:“父皇,三弟虽然有时贪功冒进,但也处处为我大契着想,望父皇明察,给三弟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
契元帝拓跋嬴面无表情的道:“永王,拓跋永欺君罔上,朕念你曾屡建战功又有你二哥为你求情的份上,着你宫内禁足十日,好好反省!”
契元帝拓跋嬴言罢,大皇子急忙再欲开口被拓跋嬴抢先了。
“退朝!”
“拓跋永叩谢吾皇,儿臣定当好好反省。”
永王府,拓跋永正一个人独自喝着闷酒。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打更人已经打了两次了,拓跋永还是心事重重,毫无睡意。
于是他提起了一把长枪准备练习一番,希望疲劳能给他带来一丝困意。
刚挥出了一记雁字回门梨花枪后,便发现房间内有一人正在偷喝着他的酒,拓跋永一肚子气正愁没地方出呢,这大晚上的还来了一个偷酒喝的贼,于是提枪便冲了过去,只见此人身着一身夜行衣,正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他呢,拓跋永也感到分外吃惊。
眼看拓跋永的长枪便要刺中黑衣人时,只见此人道:“你吃不吃鸡腿,不吃我吃。”
拓跋永急忙把枪收住了,一把揪下了黑衣人的面巾,此时一双布灵布灵的大眼睛正望着拓跋永,拓跋永开心的道:“雪儿,你是何时道的,怎么穿成这样?”
拓跋飞雪拎起酒杯又啜了一口酒道:“三哥,我连夜急行,就怕误了你的事儿,这不,太晚了就出此下策猫进了你的王府。”
拓跋永拍了拍差点噎着的拓跋飞雪道:“你慢点吃,你回来的还是晚了,我今日已去见过父皇了,幸亏二哥求情,让我在府内禁足十日。”
拓跋飞雪道:“三哥,给!”
拓跋永接过了拓跋飞雪递过来的一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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