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永接过来了盒子,开心的道:“雪儿,就知道你心里有哥,每次回来都给我带礼物。”
然后,拓跋永把盒子放在一边,端起了酒杯道:“哥敬你!”
拓跋飞雪一饮而尽,然后道:“三哥,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吃鸡腿的事儿吗?你总是让着我,我每次拿自己的鸡腿给你,你都说不吃,然后我就把你的也一起抢跑了,还说你不吃我吃,你永远都没再抢回来过,就在刚刚我还故意拿鸡腿儿试探你,你马上就知道是我,雪儿知道,三哥最疼我了。”
拓跋永用手指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拓跋飞雪的鼻子笑着道:“你永远都是我最机灵的妹妹,谁让我是你哥的,我不疼你谁疼你呀?”
拓跋飞雪仿佛又回到了他们天真无邪的小时候,眼里泛起了泪花,稍作停顿后示意拓跋永打开那个盒子。
拓跋永高兴的边打开盒子边道:“雪儿,我猜这次一定又是一块绝世美玉,就你知道我最喜欢收藏玉石了。”
盒子打开的一瞬间,拓跋永目光呆滞了,望着盒子里的东西激动的道:“这是,虚无宝印?不是被抢走了吗?”
拓跋飞雪道:“抢走的是假的,真的一直在我身上。”
“雪儿,这一路,真是辛苦你了,我派出了六路人马打探你的消息,结果都一无所获。”
拓跋飞雪镇定自若的道:“我知道你在找我,但是为了虚无宝印的安全,我不能出现,因为你派出去的人都被跟踪了。”
“这怎么可呢?”
拓跋飞雪继续道:“梅落在南离境内的兄弟都遇难了,我只身一人毫无办法,而且我还另有计划,所以一直没有联系你的人。”
拓跋永思量片刻后道:“不用猜,肯定是大哥的人,为了太子之位他巴不得我早点死呢,为了我所在乎的人们都能幸福的生活在这片土地之上,那个位置,即使让我粉身碎骨身败名裂,我也不会放弃的。”
拓跋飞雪拍了拍油腻腻的双手道:“饱了,好久没这么舒服了,怎么样,这个礼物喜欢吗?”
“当然,有了虚无宝印,拓跋成设计陷害我的的计划就泡汤了。”
拓跋飞雪突然激动的道:“差点忘了,哥,既然这礼物你也收下了,小妹也有一事相求,怎么样?”
拓跋永笑着道:“小滑头,说来听听。”
然后二人就附耳低言了一番,只见拓跋永沉默了片刻后道:“雪儿,哥这里自然是没有问题,但是这件事,事关两国之间的大事儿,我们必须严密计划一番。”
拓跋飞雪道:“只要你这里没有问题,剩下的我来想办法。”
拓跋永道:“看她整日低沉着脸,我也对她没有兴趣,既然雪儿想要成人之美,我也没意见。”
稍后,拓跋飞雪拉起了拓跋永的手和自己的手对拍了一下,然后笑着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拓跋永摇了摇头笑道:“雪儿,真羡慕你们这些江湖侠客们?”
拓跋飞雪笑而不语,只是把目光又投向了窗外,一轮弯月挂在了夜空之中,虽然未有全月时那么明亮夺人眼球,但是也分外皎洁,旁边还闪烁着几颗星星,他们似乎永远都不会分离一样,拓跋飞雪喃喃的再次念出了那两句诗:“流水瞬间即成雪,扶摇片刻醉红颜。”
在这片同样的夜空之下。
乾禹帝都禹州,沮渠信诚府上,诚公公暴怒道:“靳统领,咱家这么详细周密的计划,你都能给办砸了,你还有什么用?”
一旁的靳飞双膝跪地,头使劲儿的磕着地面,边磕边解释道:“主上,是属下办事不力,属下未曾想到沥水城的人,竟真敢来送死,更没想到风来阁阁主邢楚风竟然还活着,是属下大意了,请主上责罚,靳飞毫无怨言。”
沮渠信诚阴森的脸上毫无表情,然后背对着靳飞道:“漠北王府那边怎么样?朱正廷有没有发现什么?”
靳飞颤抖着双手好像看到了一线生机,然后激动的道:“主上,漠北王府未有异样,自从您给朱正廷出了聚英楼聚贤方略之后,他每天都在研究怎么请江湖侠义之士的客呢!”
听完靳飞的回答后,沮渠信诚怒意稍有缓和,然后望了望窗外漆黑的夜空道:“罢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此时的靳飞面容憔悴,豆子般大小的汗珠挂满了额头,一颗悬在鬼门关上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然后调整了一下呼吸道:“主上,南离神威将军府的情况也都在计划之中,而且意外收获,我师兄方离现在也得到了陆天衡的信任,对我们之后的行事会大有裨益。”
沮渠信诚稍微停顿后道:“北契永王府呢?那个永王妃是否可用?你起来说话吧。”
靳飞起身道:“主上,北契那边还没有消息,漠北王朱正廷还在查秦天虎的死因,他不相信秦天虎是气血攻心而死的,秦天虎死后彻底打消了他想控制北契永王妃为他所用的念头,恐怕迟早都会查到离魂泪的线索上。”
沮渠信诚望着靳飞道:“小靳子,朱正廷这边你就别管了,我自有安排,你只要让他对你的多加信任即可,至于北契永王妃那边如果仍是不愿合作,那就把秦天虎的死因告诉她,就说是朱正廷所为。为了给她父亲报仇,我就不信她不愿意合作。上次你急中生智借机抛出了离魂泪的线索,把莫南风引向了南离孤月峰后,对我的计划还是很有裨益的,功过相抵,你退下吧。”
“谢主上,为了主上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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