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顿没有坏心思,只是想着保护她们,以免被身边人使坏心思。
李丽质也不觉得什么,她本来就和张顿关系密切,如果她是寻常百姓,早就嫁到张家。
唯有胡渠荷,低着头,脸庞越来越红,心中慌张,浑身更是有些颤抖。
自从她懂事以来,还是头一次被男子怀抱着,虽然面前的男子是她的夫子,可二人的年龄差不多少。
“咦?张老弟!你也在啊!”
“张老弟,你们也来看放榜的?”
忽然,身旁响起两道讶然声音。
张顿一愣,望着被人群挤来挤去的房俊和杜荷,“你们也跑来看放榜?”
房俊、杜荷点了点头,然后目光怪异的看着被他抱在怀里的李丽质和胡渠荷。
这是什么情况?
你们三个,都进展到这一步了?
看到二人的怪异目光,胡渠荷低头咬着嘴唇,想要挣扎,可是一看周围全是人,又有些不敢。
李丽质则一副小猫咪的模样,缩在张顿怀里,抬头一脸认真的看着张贴在城墙上的榜单名字。
没有看到“张顿”两个字,李丽质满脸失望,“郎君,上面没你的名字啊。”
张顿也看了一眼,如李丽质说的一样,上面没有自己名字,但也没有房俊、杜荷的名字,不由拧起眉头,看着二人道:“你们落榜了?”
房俊哭笑不得的指了指还在张贴榜单的皇宫侍卫,说道:“这不是还没张贴完吗?”
杜荷忍俊不禁道:“榜单是从最后往前贴的,以咱们的实力,肯定靠前啊。”
果然,当皇宫侍卫将最后一张写有此次状元郎考生名字的榜单贴好后,上面出现房俊、杜荷的名字。
然而,他们的名字排在前三,却不在第一。
房俊、杜荷看着第一名的字样,浑身一震,睁大眼睛看向了张顿。
“状元出来了!”
“长孙兄,状元不是你?”
远处,长孙冲、杜仲、魏贤心情紧张的看着榜单,当见三人的名字,都不在前三,只排在第四、第五、第六时,脸上写满了失望。
当看到第一名的名字,三人眼珠子险些瞪出来。
“怎么是他,怎么可能是他!”
长孙冲面色苍白,难以置信的望着此次科举状元的名字,手掌紧握成拳,指关节都被握的有些发白。
他目光复杂的看向张顿。
杜仲、魏贤同样偏头神色不可思议的望着张顿。
“第一名,是第一啊!”
而此时,李丽质看到榜单上排在第一位的名字,大大写着“张顿”二字,兴奋的蹦跳而起,拽着张顿的衣袖,激动大声道:“郎君,你看到了吗,你是科举状元!”
胡渠荷蜷缩在张顿怀里,俏脸上同样满是欣喜,道:“先生,你好厉害!”
张顿脸上的神色,此时早已凝固起来,目光呆滞的看着榜单上写在第一的名字。
搞什么?!
他脑海中,浮现了三个字。
怎么可能啊,张顿忍不住揉了揉眼睛,眼睛瞪得老大,望着自己的名字,这还真上榜了?
听到李丽质和胡渠荷的欣喜声,张顿不仅没有感觉到开心,反而如坠冰窟,神色凝重不已,老子参加科举都那么敷衍了,最后说我是状元?
“张老弟,恭喜恭喜!”
“你还说你是敷衍,现在露馅了吧,此次科举状元郎,是你啊!”
房俊、杜荷满脸笑容的看着张顿,一边冲他拱手,一边语气揶揄道。
张顿面无表情的看着二人,吐字道:“这一定是科举舞弊!”
“???”房俊、杜荷错愕望着他,那些落榜的士子说科举舞弊,还有人相信,你一个状元郎说科举舞弊?
传出去谁信啊?
“绝对不可能!”
就在此时,远处响起长孙冲的暴怒声:“科举状元,怎么可能是他!”
杜仲、魏贤同样困惑和愤怒,长孙无忌是主考官啊,科举状元,不是长孙冲,而是张顿!?
当老子的竟然不把科举状元给儿子,反而给了儿子的心头刺?
说得过去吗?
杜仲咬牙切齿,大声道:
“长孙兄,我们现在去吏部看看,吏部南院也贴着榜单,上面一定也有此次状元郎的考卷,咱们看看他是怎么拿的科举状元!”
“我觉得,这里面大有问题!”
“走!”长孙冲深吸了一口气,带着二人跟看守朱雀门的皇城侍卫说明身份,便快步朝着吏部府衙方向而去。
张顿远远听到他们的谈话,毫不犹豫抱着李丽质和胡渠荷走出人群,放开她们后说道:“你们在这等着,我也去一趟吏部看看!”
说完,张顿愤然的走向皇城,他要问个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他考的明经科,答案都是胡写的,没有一道题答对,怎么状元就落他头上了?
敢说这不是科举舞弊?
我第一个不信!
“张老弟咋回事?”
房俊、杜荷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望着张顿离开的背影,房俊错愕道:“他要去干什么?”
胡渠荷小声道:“先生说要去一趟吏部看看。”
房俊、杜荷相互对视了一眼,想到张顿刚才说的科举舞弊,冲着李丽质和胡渠荷拱了拱手,便赶忙跟了上去。
吏部府衙南院。
来自六部的官吏,以及尚书省、门下省的官员们,今日全都来到南院之中,好奇的望着已经贴在墙上的榜单,看到状元名字,众人全都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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