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顿手里捧着茶杯,语气不急不缓说道:“唐府尹,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的人,都奉行中庸之道。”
“无论是寻常百姓,还是朝堂大臣们,都喜欢折中的。”
“下官打个比方,我若是提议,要在一个站满了人,却没有窗户的屋子开一个窗户,那些已经世世代代习惯这种环境的人,决然不可能同意。”
“可是,若是下官先说要把屋顶给拆了,他们就愿意开窗户了。”
唐俭忽然有些恍然,“所以你是想改变赎铜之法,而不是要废除?”
“不错!”
张顿点了点头,脸色严肃了几分,说道:“就拿舒蝶之死的案子来说。”
“长平郡公的儿子张慎几,糟践良家女,长平郡公之妻隔日就雇凶杀人,她们不怕律法的刀落在他们头上?”
“她们不怕,就是因为赎铜之法!”
“如果现在朝廷改一改此法,将赎铜之法,变为犯了死罪者,无论是谁皆不可抵罪赎铜,是不是能更好一些?”
“当然,这样的结果,还不是下官想要的结果。”
张顿看着唐俭,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语气却重重的道:“下官真正想要的结果,是赎铜而不得抵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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