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看着郁蜻蜓递来的绢布,张顿道了一声谢,拿在手中。
“郎君请坐。”郁蜻蜓俏脸上掩饰不住的笑意,指了指小桌道。
等到他坐下,郁蜻蜓坐在他对面,笑吟吟道:“郎君,你不是为梳笼之事来的。”
张顿讶然道:“这你都能看出来?”
郁蜻蜓轻笑了一声,道:“因为郎君的眼里,跟外面那些公子比,缺少了一样东西。”
“外面那些公子,看奴家的眼神是一种样子,郎君看奴家的眼神,又是另外一种。”
郁蜻蜓轻声道:“奴家还从未看错过人,所以刚才在外面跟郎君演了一场戏给外人看,就是想请郎君,进来坐坐。”
“郁小娘子刚才配合在下演了一场空手接白刃给那些人看,应该不只是因为你看人准的缘故吧?”
张顿双手抱肩,歪头瞅着她道。
郁蜻蜓美眸弯成了月牙状,笑吟吟道:“不愧是平康伯,心思缜密,奴家佩服。”
果然!张顿恍然,这应该才是她刚才配合自己演戏,让自己进屋的原因。
郁蜻蜓,看出了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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