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家拉住怀德不让他走,李嘉和趁着这时机赶忙往回跑,他人高腿长走得快,如果她一路跟着他回去一定会露馅的,她实在想不通到时候怀德会编出什么离谱的借口来,如果他直接认了,她觉得自己更接受不了。
她跑了一路,也干哕了一路,到底是没吐出来,站在县衙门口,她抓心挠肝掐着自己的脖子,恨不能直接了断了自己。
“瞧见了没,爹说她的东西有毒没有骗你吧?她跟那个县令都不是好东西。”
王睿之躲在王六麻子的身后,一脸惊恐看着李嘉和好像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似的整个人近乎扭曲。
听到说话声,李嘉和忙放下手规规矩矩站好,她回头,看见她的身后以王六麻子为首,站了好几个县骨干。
大家见她看过来,都是一脸鄙夷,一窝蜂进了王六麻子家。
大家伙这次聚集到一起,是因为有一个重大会议要召开。
屋里的人都是一脸凝重。
牛二说:“这天气百年难遇一回,阴了十几日都不下雨,等下时决然不会小,说不定会引发洪涝,离入秋还有好些日子,庄稼还没收成,今年很有可能颗粒无收,我们必须要想个应对之策才行。”
显然,这个情况其他人也想到了,只是他们都没有解决的办法,一屋的人大眼瞪小眼,脸上布满愁容。
忽然有一人问王六麻子,“那日那个疯婆娘贴的是什么?”
王六麻子正在扣鞋底的污.秽之物,闻言眉头一皱,道:“不知道,没看清。”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同望向了牛二。
被大家看得不自在,牛二清了清嗓子:“怎么能没看清?当时你站在那瞧了好半天,这都什么时候了,如果到时候咱们想不出办法,岂不是要全部死在这!”
王六麻子一边扣着鞋底一边嘟囔着什么,良久,才终于没好气道:“县衙找小工,谁不知道咱们这到底是什么样?他们能给开出工钱?去了肯定是白出苦力的,还不如饿死!”
王家算是临水县的元老级人物,有了临水县开始就有王家,还有不少传闻,说是王家老祖宗带着大家伙来到的临水县扎根,大家这才有了容身之地,总之,王家在县里威望极高。
听他这么说,每个人都不再说话,最后还是牛二出的头,“那大家当真这么等死?要不这样,大家凑一凑,看家里还有没有什么值钱东西,我们去沧海县当了,趁着暴雨未至,我们尽早做打算。”
一提钱,大家更沉默了,牛二见状,不由气道:“钱钱拿不出来,还跟着瞎起哄,你们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牛二在临水县的地位仅次于王六麻子,他气急败坏道:“老子不管你们了,明日我就去县衙帮工,要是那个癫子敢赖我的工钱,我不一把火点着了他,左右都是一个死,老子没了,谁都别想好。”
第二天一早,牛二就去了县衙,县里的其他人都躲在窗边上观察着这边的情况。
听到叩门声,折腾了半宿都没吐出来的李嘉和顿时清醒,她穿戴整齐跑到院外,看见牛二之后,下意识要掩上门。
“老子是来做工的,你们是不是给钱?”
牛二脚一伸,被门夹得只想骂娘。
李嘉和犹豫了一下,昨天所有牛肉串都已经卖完了,她们现在并不需要串串师傅。她正想拒绝,忽然发现牛二的身后,其余人都在悄悄向这边看着,再瞧牛二,看似强悍,实则眼底也有些忐忑,她知道自己不能拒绝他。
立马打开门把人请了进来。
“你们都招什么工?工钱多少?”
牛二开门见山。
现在不用串串,但后院的墙刚修了一半,牛二刚好可以帮忙补墙。
李嘉和说:“帮我们修缮一下院子就行,一天十文钱,日结,或者你想要等额的东西也可以。”
她对古代钱币只有个大概的认识,十文钱按照现在的标准来说,应该不算低,怕牛二不同意,她又加码,“我们管你一顿饭。”
她之前就看出来牛二在这个县也属于主心骨,今天他能主动来敲门,无疑是在向她释放信号,要么就是他跟其他人闹了嫌隙,要不就是来探路的,无论出于哪条,他都是她打入临水县内部的关键所在。
牛二年近不惑,是实打实的庄稼汉,干起活来很麻利,不过一个上午,李嘉和砌了十几天才砌了一半的墙就被他砌好了,顺带还把马厩修了一下,又爬上了屋顶,把她那个外面下大雨屋里就下小雨的星空顶给堵好。为了省去爬上爬下的麻烦,他从李嘉和的房顶又跳去了县衙大堂的房顶,最后,落在了怀德住的房顶。
昨天被狗主人堵在狗窝修理了一顿,今天怀德一直在床上躺着养伤,对于外面发生的事他不是很在意,正盯着房顶出神,忽然看见一条大腿从天而降,吓得他眼睛都直了。
没一会儿,那腿缓缓缩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沾满了汗水的大脸,“对不住,踩空了。”
怀德:“……”
活虽然不多,但也忙活了一小天。
他走时,李嘉和心里过意不去,把之前从沧海县买的各种小糕点给他包了一份。
“肉串没有了,只有糕点,先拿去给孩子解解馋。”
牛二看了眼精致的糕点,明显愣了一下,他这才仔细看了李嘉和一眼,眼前的小姑娘长得细皮嫩肉水水灵灵的,之前挨过他不少欺负,愣是没掉过一滴眼泪,按理说她应该恨自己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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