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白立夏和白米豆的婚事想留白,但有读者反应觉得这样写有点烂尾……(哇的哭了,真不是烂尾,主线支线,以及配角的结局都交代清楚了,只有白竹叶,白米豆和两小只,本来只是单纯想留白……)
总之,还是决定写一下番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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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立夏的婚事定下来之后,白家的门槛几乎是再次被踩破了。
是为白竹叶说亲的。
但白竹叶看着那些媒婆说的天花乱坠,最终却也只淡淡的回应了一句,“年岁还小,想多陪爹娘两年。”
可白竹叶的年岁无论如何都不算小了,这所谓的多陪爹娘两年,怎么看都只是个托词。
但既然白竹叶这么说,那些原本兴致勃勃而来的媒婆们,到了最后只能是悻悻而归。
白石堂和苏木蓝见状,面面相觑。
从前但凡有孩子说再等两年的,这心里头必定是有想法的,现在白竹叶态度这般强硬,大约也是这个情况吧。
但一段时日下来,白石堂和苏木蓝也觉得不大像。
白竹叶不是在刺绣,就是在去刺绣的路上,平日里恨不得连后院的绣楼都不出的,怎么看着都不像是有意中人的模样。
思来想去的,白石堂和苏木蓝觉得,白竹叶大概率是因为事业心太重了,脑子里根本没有想过婚嫁这样的事儿。
按说婚姻大事不该勉强,可在这个时代,若是久不成婚,到了年岁大再想成婚,倒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但白竹叶现在情况,对相看极为拒绝,任她自由恋爱,她又是个十足的宅女……
苏木蓝在苦思冥想几日之后,决定带着白竹叶去庙中上香,去湖边游玩,去逛各处的庙会……总之,就是多出去走走,多出去逛逛,多见一见人。
兴许就能遇到心仪的人了?
菩提寺,是在县东边,附近最大的寺庙。
这里有一株极大的菩提树,据说有两百年的树龄,树冠繁茂,枝叶密密麻麻,单单是树干,需得好几个人拉着手才能抱的过来。
据说这菩提树许愿极灵,尤其是有关男女姻缘上。
到了这样的春日,那菩提树上回挂满了祈福带,乍眼看上去,红彤彤的一片,甚是喜庆。
苏木蓝鼓动白竹叶,“你也去挂一个?”
“都说信则灵,不信则不灵,我素日里不信这些,怕是不灵的。”白竹叶抿嘴笑了笑。
“去嘛,万一灵验呢?总归没什么损失不是?”苏木蓝拽着白竹叶,径直从旁边讨了福带来,在瞧见上头写的是花开春暖,琴瑟和鸣时,笑了起来,“瞧,好意头呢。”
白竹叶看苏木蓝坚持,便点头接了过来,准备在树上寻个地方去绑。
可这菩提树,早已被绑的密密麻麻,几乎没什么空闲之处。
白竹叶在树底下转了一圈,寻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踮起脚尖伸手要去绑。
结果刚一抬手,也有一位年轻男子伸手过来。
两个人的手碰到一起,手中的福带皆是落在了地上。
“对不住。”男子急忙将福带都捡了起来,准备还给白竹叶。
结果在看那两个福带分别是谁之时,顿时笑了起来,“到是巧得很,咱们两个人的福带,竟是一般无二。”
“哦?”白竹叶去瞧,见那双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中握着的两条福带,果然写的是同样的字。
“的确是巧得很。”白竹叶伸了手,拿走了一个,“既是分不清,那我就随意拿上一个了。”
“也好。”男子微微一笑,表示赞同。
白竹叶拿了福带,踮脚去绑自己的福带,但奈何她个子不高,树枝却是不低,即便拼命地踮了脚尖,还是够不到,反而因为几次尝试,累的满脸通红,额头上都挂了汗珠。
“我来帮你?”男子见状,主动提了出来。
“可是……”白竹叶有些迟疑,“这福带,不是说每人只能系上一个?你若是帮我系了,你的福带怕是就不灵验了。”
“无妨,既然你我二人内容一般无二,想来系上去也是一样的。”
男子从白竹叶手中拿过福带,伸手往树枝上系,“再者,今日也是母亲催促我来,属实不是我本意。”
“那可真是巧了,今日也是家母带我来的。”白竹叶笑道。
“哦?”男子低头,看到白竹叶那张圆圆脸上挂着的浅笑,还有她脸颊处的两处梨涡,微微笑了笑,“想不到,你我竟是这般有缘。”
男子笑的轻柔,原本便是俊秀的脸,更添了几分温润之感。
身形颀长,一袭月白色的长衫,在菩提树下的斑驳树影中,越发显得气质卓然。
白竹叶略愣了愣神。
“好了。”男子绑好了福带,站直了身子。
“多谢。”白竹叶冲他福了一福。
“举手之劳罢了。”男子微微一笑,冲白竹叶拱手,“家母还在等我,就此别过。”
“公子慢走。”白竹叶福了一福。
二人皆是转身离去。
在走了几步后,又皆是不约而同回了头。
四目相对,一抹异样涌上了心头。
在迟疑片刻后,男子快步走到了白竹叶跟前,“在下周毅。”
“周公子好,小女子姓白。”
“在下原是陆州人,家中开了一处书院,此次来曾鄞县是来外祖家探望,顺便来此处县学观摩,大约需要住上一段时日。”周毅缓声道,“我外祖家姓薛,在县学担任山长一职。”
“原来是薛山长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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