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洛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对着福临盈盈一拜:“或许此事并非是贞格格所做,贞格格又是定南王留下来的唯一血脉,就算是做错了什么也万万不能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叶洛低眉顺眼的模样让人不觉得心中生出怜惜来。
孔四贞听了叶洛的话气不打一出来,看着叶洛娇弱的模样更是心中一堵。这是怎么个意思?这就给她定了罪是吗,什么叫她是定南王留下来的唯一血脉,就算做错了什么也不能动?这是变相的咬定这事她就是主谋吗!当她孔四贞是傻子听不出来这话的意思啊。
想到这里孔四贞冷笑一声,站直了身子看着叶洛道:“我不需要你在这里烂好心,此事我说……”
“你还有什么话要狡辩。事实摆在面前,现在又对皇贵妃不敬。”福临看着孔四贞的目光里带着厌恶,对一而再再而三对叶洛下手的人,他实在提不出什么好感来。
孔四贞被福临打断了话,眼睛转向了福临却看到他眼中露出的厌恶,不觉得心中一痛,脸上露了凄凉颤抖着身子指着叶洛道:“皇上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就能这么相信她,她说什么您都信,您难道从来都对我没有……”
“相信你?相信你什么?除夕晚宴要不是洛儿机灵早就中了你的圈套,今日你又做出这样的事来,你让朕相信你什么?”福临拍案而起,数出孔四贞暗中做的事来。
孔四贞听了福临的话呆若木鸡,他怎么知道?
韬塞听到这里也倒吸了一口凉气,怎么当初除夕晚宴上所谓的春药事件原来是早有预谋,怎么会是孔四贞?又为什么最后中了春药的会是她自己?如果真的像皇兄说的那样话,如今叶洛的处境只怕不会像表面上看到的这么轻松。
福临看着孔四贞的神色,心中冷笑这就是默认了是吧。
叶洛被孔四贞的话说得低垂着头,像是被她吓到的模样。只是低垂的眸子里却黔着一抹让人察觉不到的笑意。
“来人,把贞格格送回宁肯庵,没有朕的命令不准在回宫。”福临看着叶洛的神态心中一冽,冷声吩咐道,不愿再多看孔四贞一眼。
“皇上真的不是臣女……皇上……”孔四贞像是垂死挣扎的鱼,想要挣脱侍卫们的手,可一个女子如何能挣脱的了,一面叫着一面被侍卫拉了出去。
福临听着孔四贞的声音越来越远这才将目光放到了一直坐在一边的韬塞:“十弟今日怎么会出现在御花园内的假山里?”
叶洛听到福临问起也将目光投向了韬塞,自己是因为收到了信才去的御花园,可韬塞为何会这么巧合的出现在那里?韬塞又因为什么才会去的那里?
韬塞见到众人投来的不解以及猜疑的目光,一改刚刚板着的脸色笑道:“微臣本是想着要回府的,谁知道今天与皇上同游御花园的时候,把母妃送给的玉佩弄丢了,所以才会回去找。不想竟然遇到了此事。”
叶洛听着韬塞的话目光不由得挑了一眼他,直觉告诉她韬塞说的并不是真话,一切也不会这么巧合,怎么会就偏偏在那个点上就遇到了。
福临脸上神情并没有多少的改变,只看着韬塞的脸半晌才道:“这一顿折腾时候已经不早了,你先回去吧免得宫门关了不好办。”
韬塞听了福临的话起身对着他与叶洛行了一礼,转身一付坦然的离开了承乾宫。
福临见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挥手让宫人们都退了下去,这才拉过叶洛的手安慰道:“现在没事了,多亏了你平日里机灵才会三番四次的有惊无险。”
叶洛心中却是明镜笑着反过来安慰了福临:“皇上,只要有你在臣妾身边,臣妾觉得这些事都没什么。”
“放心吧,朕不会让这样的事再发生了。”福临心疼将叶洛抱进了怀里,心里的自责油然而生。此次叶洛又是险些中了孔四贞的圈套,他如何能不自责。
叶洛听着福临的承诺虽知道这话在这样的后宫里有些不切实际,心里却是一柔躺在福临的怀里用力的点点头。不管以后的事会变成什么样子,只要福临在她身边她都会坚强的去面对。
孔四贞被突然送走,福临怕孝庄那边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拍了拍叶洛的肩头道:“洛儿,我先去皇额娘那里一趟,会留用晚膳,入夜我就来陪你。”
叶洛知道孝庄让孔四贞回来心中只怕是早已有了她的打算,可如今自己来了这么一手只怕会打乱了她的计划,这事若是处理不好孝庄会对她也有些看法,于是给了福临一个放心的神色亲自送了他出了承乾宫的宫门外。
明莫看着远去的龙辇问道:“格格真的觉得此事是贞格格做的吗?奴婢倒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叶洛转身回了承乾宫嘴角露出一个冷笑:“此事只怕另有人在,孔四贞不会是幕后黑手,不过极有可能是被人利用了。”
明莫大有同感:“奴婢觉得娘娘说的对,贞格格不傻上次吃了娘娘的亏,此事怎么可能还做的这般不谨慎,更何况她怎么会知道安嫔背后有人之事,如果她只是有心要宫里的争斗来诈娘娘,就更不可能知道的这么详细。而且此事为何她会知道牵扯十爷进来。”
叶洛勾唇一笑:“所以写信的人和孔四贞不是同一个人。可是不管是不是孔四贞,她都不能在留在宫里,我现在有了身孕她在就是个隐患,我不能拿孩子的安危做赌注,所以现在只能先委屈她了。”
明莫扶着叶洛理解的点了点头,此事也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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