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夜华话刚说完,光头宋就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
“梅总如此识大体,我们就放心了!好了,不啰嗦了,开始吧!”
“既然都说好了,那不介意我再重复一下规则吧?”
坐在我对面的一个中年男子推了推镜框,他先是扫了一眼众人,最后才将目光落在梅夜华的身上。
这男人乍一看很稳重,很成熟,给人一种老好人的印象。
可是通过我的眼睛,我却看出来,这家伙很阴险。
其他人没说话,显然这话是故意说给梅夜华听的。
梅夜华脸色难看,露出一抹苦笑看向那人。
“正好我这个侄子第一天来,还不了解,朱哥说一下也好。”
其他人装模作样地附和了一下。
朱哥这才特地看了看我。
“这位小兄弟,我们今天和梅总约好了,赌十局,我们每个人出一百万,十局过后,如果梅总手里的一百万还有一半,那今天算我们输,同样地,如果少于一半,那梅总输,输的一方就无条件把自己手中的夜华会所股权让出给对方!”
“第一局,我们抽大小发牌,之后谁赢谁发牌!而且就算弃牌也要跟十万的底!”
“所以,你真的想好了要替梅总来赌了吗?”
朱哥语气虽然平静,但话里话外都充满了警告和提醒的味道。
我没有回答他,倒是扫了一眼在场这些人。
很难得地,当我目光看向他们的时候,他们没有看我。
我不禁替梅夜华感到可怜。
今天这局对她来说根本就是死局。
我就当她千术水平一流,可是对方可是有七个人,七鬼抬轿,她这是要被吞得渣都不剩的节奏呀!
我不觉一声冷笑。
“可真是一群豺狼虎豹呀!”
我话一出口,立刻就有人不满地看向我。
“小子,活腻了吗?”
一个脖子上纹龙画虎,一脸褶子的男人瞪着我,威胁了一句。
“梅姐,你这个侄子是不是有点太没大没小了?”
光头宋吐出一口烟,手中的雪茄在桌子上磕了两下,低着头,语气冷冷地说了一句。
梅夜华这次竟然出乎预料地没有接话。
我拿起扑克丢向桌子中间。
冷冷问了一句,“这局我接了,谁来抽牌?”
我目光如炬,冷冷扫了一圈众人。
我知道无论谁来抽,这一局我必须抽到发牌的机会,否则,等牌落到他们手里,我就算跟底,都得输个精光。
当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那个年轻男子。
那男子也不客气,他拿起牌快速拆开,只见他手法极快,眨眼之间便洗好了牌。
其他人个个脸上都露出了得意的笑,但那年轻男子却依旧一脸漠然。
他将牌重新放到了桌上,眼皮微抬,目光看向了我。
“怎么样,是直接抽还是要切牌?”
我没有回答他,随手抽出一张牌从中间插进去。
接着我把一摞牌往边上一挪,指了指剩余的牌。
“我们从这摞牌里抽,没问题吧?”
那光头对我的做法有些不满,不过事先没有说不可以,他也不好说什么。
年轻男子一脸无所谓地摊了摊手,“随便!”
不得不说这人的确是高手,短短几秒钟时间,他不仅仅洗了牌,而且我还知道他在牌上已经下了焊。
一副牌在他眼里,如同透明。
我这么做其实意义不大,只是稍微能起到一点干扰作用。
“先说好,大发牌还是小发牌?”
我问了一句。
“a最大,其他以此类推,抽到大的发牌!”
年轻男子淡淡地回了一句。
“好,那我不客气了!”
说着,我就打算去抽牌。
对方皱了皱眉,同时也伸出了手。
可是他还是慢了一点,他还没有摸到牌,我已经从剩余的牌摞中抽出了一张牌。
牌到我手中,我便用手遮住,我没有急着翻开我的牌,而此时他手中也已经抽到了一张牌。
“小子,耍赖也没用,你输了!”
说着,他随手翻开了他手中的牌。
是一张黑桃k!
他说的我耍赖指的是,我抢先抽牌。
看到他的黑桃k,我心中一惊。
我分明看到他抽走的是一张红桃10,这是剩余牌中比较大的一张了。
而他之所以如此笃定地说我输了,是因为,他也知道我抽的牌是剩余牌摞中最大的梅花j。
他翻开的牌是黑桃k,而不是红桃10,说明他不仅仅下捍,而且还藏牌了。
至于何时藏的牌,我自然也是知道的。
他也担心我是老千,所以洗牌的时候用了完美洗牌法,并且还同时下捍,为的就是以此来迷惑我,趁机藏牌。
可是,他还是太嫩了。
我随手翻开了我手中的牌。
是一张方片a。
当看到我这张牌后,所有人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那名年轻男子更是一脸疑惑地朝我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是在诧异为什么我抽的牌不是梅花j。
其实,我在拿牌切牌的时候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藏了一张牌。
而我重新抽牌的时候,我便把那张红桃10飞到了我切走的牌摞中。
同时用之前那张牌代替,所以我才会用手遮着,就是担心被他看出来。
先前我说了,这幅牌已经被他下捍了。
“不好意思,我运气有点好!”
我看着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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