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陆海想要和我聊什么,要是以前的话,说不定我还是会逃避,但现在……
今非昔比,一切都不一样了。
点了点头,在西平凌晨三点的夜里,我两去楼下找了个烤肉摊子,要了两杯扎啤,这就坐下准备聊聊了。
陆海先开了头,“从蛇谷回来,我承认我心里有气,不想联系你。但我后来想了想,觉得头儿出事的事业不能全怪你。”
他刚开了个头,我心里就闷得慌,继而主动开口打断他的话道。
“我知道,这事怪我,要不是我的身体问题,他也不会单独带着我去取昆仑盘,要是不取昆仑盘,阿宾就不会有事……”
眼神中带着浓重的歉疚,我徐飞活了二十多年,从未亏欠过任何人,可唯独在这件事情上,我有愧。
回想起那天跌在白骨堆里的烟锅子,阿宾临走前的叮嘱似乎就在我的耳边,眼眶里潮的厉害,陆海却直接将胳膊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打断了我的思绪。
“别想那么对了,头的事情上,我不怪你,我也信头不怪你。其实在进蛇谷之前,头就和我说过了,说自己很有可能出不来。哪怕没有你,头也活不了多久了。徐飞,我自从十二岁的时候就跟在头的身边,我比谁都要了解他,只要你好好的活着就够了。”
“替头把他的那份也好好的活下去。”
陆海的语气里带着坚定的味道,而我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陆海,忽然有些话就说不出来了,而眼前的陆海也一点也没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的意思,一双眼落在我的身上,忽然开口道。
“对了徐飞,你身上的那个印记怎么样了?”
听到陆海说这话,我这才想起自己身上还有着鬼母的诅咒,下意识的卷起自己的袖子去看,只见那五个梅花一样大小的印记还在,眼前的陆海猛地松了一口气,继而这才开口道。
“看来我们还有机会,这样,等这次的事情处理完之后,你就别去接乱七八糟的活了,我们抓紧时间把你身上的事情解决一下。”
这是我第一次和陆海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聊天,说的还是有关我的事情,我点了点头,没有多余的意见,陆海也不再说什么了,举起自己面前的扎啤,要和我不醉不归。
……
宿醉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头疼的都要炸了,最可怕的是我连昨天自己是怎么回来的都不记得了,扶着自己疼的厉害的脑袋,前辈和荣叔已经在客厅里等着我了,瞧着我那副脑袋都支棱不起来的样子,荣叔客气的递上来一碗他做的醒酒汤,然后开口道。
“咱西北的扎啤就是劲大,你把这个喝了,一会出去头包住,在车上睡一觉起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我点点头,接过一饮而尽,然后把自己包的和个粽子一样,跟着荣叔他们上了车。
荣叔的老家在三百公里外的一个小镇子上,开车最快也得三四个小时,这个时间也够我好好的水上一觉了。
一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挺精神的,还能和荣叔他们聊聊天什么的,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酒还没醒的缘故,聊着聊着我就有些困了,最后不可抑制的睡了过去。
等到我再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到了一个小镇子上,荣叔指着面前一个气派的自建小别墅开口对我们道。
“这就是我那个侄女家了,她昨天出院了。”
我下了车,取下自己头上的帽子,正午暖洋洋的太阳洒在我的身上,舒服无比。
眯眼看着眼前的三层楼,光是外面那极其考究的用材,我就看出这房子的造价不菲。
确实是有钱人。
眼眸微闪片刻之后,我也没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所谓的事情上,张口就对着面前的荣叔说道。
“那进去看看吧。”
荣叔带我们来就是为了解决他侄女的事情的,因此也没有丝毫的犹豫,这就把我们领到了屋子里。
进了一楼,有一个憔悴的中年女人迎接我们,她身量不高,但很有气质,一看就是那种贵妇人类型的,怪不得能嫁那么多次。
见到我们进来,中年女人这就上来主动打招呼道。
“哪位是徐大师?”
自打我来到西平之后,这个称呼似乎就跟长在了我四周一样,哪怕我解释了很多次,似乎也没什么人听。
因此虽然面上多多少少有些尴尬,我却还是开口应道。
“我就是。”
女人这才越过一众人,将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继而开口就苦楚的道。
“徐大师,你可一定要救救我们母女啊!”
女人的眼神中带着凄楚的味道,要不是我在暗中用着巧劲托住了她,估计就直接一下跪倒在地了。
在看到她这幅样子之后,我也大约摸猜出了这表面风光的母女两现在过的不大好,将她扶到了一旁的沙发上,这才开口继续道。
“荣婶,你也别太着急,你女儿的情况呢,昨天晚上荣叔已经大致和我们说过了,我们今天来就是为了帮助你的女儿的。不过在开始之前,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必须得如实回答。”
见到我开口,面前的女人连连点点头,我见她答应下来,这才开口对着面前的女人继续问道。
“荣婶,这古曼童是什么时候请来的?”
“大概小半年的时间吧……”
荣婶想了想,开口回答道。
而我也继续问出了下一个问题,第一次出事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这个……
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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