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八点多钟,西北风呼啸穿过城市夜空,挣扎中的树木一片黄叶下落。
繁华的商业街也被这恶劣的天气影响的生意萧条,音响里狂放筷子兄弟的“小苹果”,但也看不到有顾客光顾,估计再坚持一个小时,商铺差不多都要提前关门。
这时,唐军和姚思思从电影院里突然钻了出來,两人搀着胳膊,已经饿得头昏眼花。
姚思思今天穿了一件红色风衣看上去很单薄,显然应对不了寒冷突袭,身子不停的在打哆嗦。
唐军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娘们,谁让你穿这么少,天气预报早说了今天要有西伯利亚寒流入侵,现在知道冷了吧!
她笑了笑,脸上的肌肤几乎冻僵,笑容都绽放不开,嘴唇都被冻紫。
她很娇气,然后对天气发了一顿牢骚:“这个鬼天气,妈的,简直是作死,好不容易看一回电影,还跟姑奶奶较真!”
嘟囔完,她建议去饭店,要安慰唐军的肚子,结果被他拒绝,说你一个人去吧!今晚我去不了,因为我父亲从美国來了,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屋里,现在他吃沒有吃晚饭都难说,也许还在等我。
姚思思惊讶的看着他,说你爸爸从美国回來了,给我带礼物沒有。
唐军冷笑了一下,说我爸又不认识你,怎么能想到给你带礼物,别想美事了好不好。
姚思思依然是哆嗦的样子,可能刚从电影院出來遇到冷空气有点很不适应,急着想走。
然后说你既然不想去吃饭,那就走吧!再见,她回了回手,扭身匆匆离去。
唐军其实很愿意跟姚思思一起吃饭,两人一边品味美食,一边互相欣赏着,感觉非常不错,但今天确实有缘由。
本來父亲今天打算去北京的,结果梅筑成那里有点事,导致沒走成,明天他还得陪同老爸一起去北京,所以不敢太晚了,要么怕父亲说他做事不着调。
回到家里,父亲的确坐在沙发上等他,光抽得烟蒂至少也有六七个,估计也有点心急了。
唐军说爸肯定饿了吧!我有点小事回來的晚了,唐忠孝说沒关系,不是很饿,中午饭吃得太多现在还沒有消化。
唐军看了下表,已经不能再多停留,太晚饭店也该关门,然后拽住老爸的手就往出走。
要是往常,这个时间他正跟女友在一起轻松的调侃开心,但今天不同,有老爸在,他时时刻刻要想着老爸,而不是女友。
父亲是个文化人,喝酒很有分寸,也不是滴酒不沾,而是喝得很少,今天唐军又提出跟老爸喝一杯,他拒绝了,说这两天陆陆续续沒有少喝了,还是算了。
唐军一看父亲不喝,他倒是想喝点,因为父亲來了,他高兴,不搞点酒心里不舒坦。
父亲看他喝酒的样子问平时一个人也喝吗?他摆摆头,说平时不喝,今天是老爸來了,我高兴。
唐忠孝这点好,从年轻时对酒就不是很感兴趣,喝也行,不喝也行,从不上瘾。
唐军就不同,他对酒有瘾,首先职场上经常喝,愣是喝上瘾,另外唐军貌似很开心的样子,其实他内里有点小烦心,想用酒解闷。
不是父亲來,也许他现在还一脑袋沉浸在痛恨刘嫦娥的怨气中,沒准儿还借着酒劲儿,悄悄的抹眼泪。
但父亲在,他就得强装笑脸,不想让父亲看到丝毫的烦恼,其实腊月的通北,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心寒,他早想大醉一回。
喝完最后一口酒,发现饭店里的客人已经寥寥无几,唐军擦了擦油腻的嘴,和父亲一起回家。
他们沒有走远,这家饭店就在他们小区外面的马路边,两人溜达着便回了家。
小区门口保安精神气还挺足,看到唐军喝得走路都摇晃,还朝他笑了笑。
发现保安是在跟他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说你小伙长得挺精神,干嘛要当保安,把自己才华都淹沒了。
保安谦虚的回答:“你别抬举我了,我哪里有才,只读了个小学,能当一名保安我挺知足,所以不用可怜我,走好你的路便可以!”
唐军哼了一声,再一扭头,看到老爸已经走出十米左右,他赶忙快速又跟了上去,脚底下不小心踢到一个易拉罐,发出哐啷的声音。
楼道里格外的安静,唯独唐军和父亲的脚步声,不过唐军喝飘后脚步有点重,跌跌撞撞的要倒却倒不了。
执拗一声,邻居家门开了,寡妇穿着一件粉群笑嘻嘻的出现在门口:“我以为谁來了,原來是你们,又喝多了吧!”
唐军回道:“沒有多,二两而已!”“这位是谁!”寡妇话挺多。
“哦,忘记跟你介绍,这位是我爸!”唐军解释道,寡妇点了点头:“长得有一相,怪不得我看得跟你哪里很相似,昨天來的吧!”
“已经來三天了!”唐军说完,用钥匙去开门,父亲站在一边也不说话,其实他年轻时跟唐军一样,也很花心,只是现在老了,精力跟不上了。
进了屋,沒有开灯也很亮,因为窗口有月光照射,反而给屋里增添了一种淡淡的银色美丽。
等一开,那种意境全无,也不知明天去北京和李想谈话结果如何,唐军压根也沒信心,也沒有抱多大希望。
但父亲很认真,很有信心,他为女儿的事,能亲自飞回來,可见他对女儿的关心程度。
唐军给老爸倒了杯茶,他倒是沒有提琼斯离婚的事给她带來多少负面影响,反而夸了妹妹很多优秀之处。
说她现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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