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在地上走了两步,觉得屋子里很憋闷,一看空调也是个老病号,开着和沒开沒什么区别,于是直接把纱窗全打开了,瞬间从外面飞进七八只蚊子把李想吓了一跳。
心说:“这是个什么地方,难道是蚊子的繁殖中心!”他伸长了脖子向外面观望,才知道宾馆的后面就是城市向外排污水的臭水沟。
李想叹口气嘟囔道:“这年头城里人心眼都坏了,都是各扫门前雪,要多自私有多自私,只知道吃喝玩乐无限风光,排出來的垃圾全部交给农民大大,结果种出的小麦都让污水浸泡了,有股说不上的怪味!”
沒办法,李想赶紧又将纱窗关上,然后大大的喝了口酒“噗”的一下全喷在屋里,寻思杀杀细菌对自己身体有益。
然后开始抽烟,等抽到第五支烟时,才闻到屋子里弥漫的烟雾里夹杂着飘香的焦油味。
看了下时间,刚好是晚上九点半,想想,这个时间正好是琼斯每天练瑜伽的时间,现在她再练也不让他看了。
一想到这些,眼睛一酸,立刻心气不打一处來:“咣当”砸了一个茶杯,骂道:“贱女人,就是皇上來请我,我也不可能再上你啦!麻痹,老子活得也很有骨气,不能再发贱!”
此时屋子里越來越热,李想手里拿着遥控器折腾半天也是降不下温。
最后琢磨了好半天才找到了毛病,原來是空调上面那个自动门坏了,自然关闭无法打开,冷气出不來。
于是,李想踩在一把椅子上,用手将盖揭开,立刻凉爽的气流刷的一下布满他的身体,顿时,他爽成了一条棍儿。
一激动,噗通从椅子上掉了下來,哎哟,疼死了,左侧屁股蛋儿像是被针扎了一样。
可能跟心情有关,干什么都不顺心,从椅子上也能摔下來,这厮一脸沮丧。
好半天,他坚强的爬起來,找了半天,最后掰下一个香蕉垫在了揭盖中,大约三个手指的间隙,有足够的冷气从里面出來,瞬间就可以感觉到屋子变清凉了。
这时候,忽然又感觉口渴,也许晚上这顿饭吃得榨菜太多的缘故,放了两个屁都是海鲜味的。
他找了下喝水杯,发现这屋里一共就两个杯子,一个是被他刚才发火砸烂了,另一个充当了卫生间的刷牙缸,心想守着暖水瓶喝不上水和守着女人不让上有什么区别。
李想马上拨通了坐机,还沒等他开口,里面一位娇柔的女子用清细的嗓音说:“喂,先生,睡不着吗?是想找个美眉陪陪吗?”
“什么乱七八糟,别跟我瞎扯蛋,谁和你说我要***!”小姐当时吓得不敢说话了,李想接着问:“你们那里还有喝水杯吗?我屋里的杯子被我不小心摔烂了!”
“好的,我马上就给你送过去!”
沒一会儿,门铃就响了,一开门,一位阳光明媚的女子站在外面:“你好,这是你要的杯子!”李想接过杯子迟钝了一秒钟,女子就走开了。
李想咬了下嘴唇,嘟囔道:“难怪屋里**味这么重,原來这里小姐确实长得漂亮”。
喝了两杯水,肚子里满满当当的,接着,李想躺在那里开始胡思乱想,这次來的目的是想要父亲的退股费,可是一分钱沒有要到还挨了顿揍,tmd越想越上火,紧跟着,他嘟囔着骂开了。
晚上又睡不着了,间或能听到隔壁房间里播放的晚间新闻,嘴里情不自禁的说:“美国发生经济危机啦!真tmd活该,美帝国主义早就应该这样,他们就是当年敲诈全世界人民的钱财发起來的,现在他们越糟糕我是越高兴,说实在的,中国人早就该扬眉吐气了!”
稀里糊涂睡了一宿,第二天他倒沒有了返回北京的心思,还想再找唐军一回。
这次李想要玩恨得了,兜里揣着一把刀,寻思我要是提出要求后他还是不答应我,就跟他玩命,麻痹,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洗漱完,又吃了点早餐,一看表才7点,这个点有点早,去了祥峰集团公司也沒有人,李想只好坐在沙发上抽烟。
上次李想悄悄发短信告密郑成龙,唐军跟他的媳妇有一腿,后來郑成龙亲自将老婆和唐军抓了个正着,那时李想非常的幸灾乐祸。
现在他已经不喜欢玩那种小伎俩搞唐军,开始变得阴狠了,想一针见血要唐军的命,否则他咽不下这口窝囊气。
时间差不多了,李想便走出了宾馆,今天是个艳阳高照的天气,外面一阵清凉的微风吹得肌体格外惬意,但吹不散他心中替父亲报仇的邪念。
刚进祥峰集团公司底楼大厅,正好碰上白总裁,他好奇的看着李想:“你怎么又來了,昨天唐总不是已经给你答复!”
“我还得找他,因为我父亲是无辜的,完全是被别人陷害,我必须要回他应有的钱!”李想固执的说道,脚步都不停,几步上了电梯。
小白知道这家伙來了又沒有好事,马上给唐军打了电话,说李想又去你办公室,赶快躲一躲。
唐军当时大怒,说这个小王八羔子,记吃不记打,沒完沒了的找我,让他來吧!來一回打他一回,我倒要看看他的骨头究竟有多硬。
唐军本來也是条汉子,从來不怕硬,被他铁拳操练过的人多去了,他哪儿能把一个小李想放在眼里。
沒一会儿,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李想阴着脸走了进來,问候的话都沒有,直奔主題:“我再问你一句,我爸的入股钱能不能退给我!”
“不能!”唐军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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