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扑倒在地,抱住赵永福的两条腿狂咬他,他拽了半天也拽不开她的野蛮,最后大家伙上來才帮他解围。
只见小伙子怒气又涌上來了,“你们都给我出去,我的家是清白的,我不需要你们把这里当成战场。”
赵永福顿时蒙了,知道是在别人家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看到媳妇这个疯劲儿想挣回面子也是不可能的。
于是他不得不躲了。说实在的,通过这件事让赵永福又一次见证了媳妇的脾气,后來他赌气到宾馆里住了一个星期。
媳妇最后憋不住了开始四处找他。末了,愣在宾馆里找到了赵永福。
她这个和他说好话,让他原谅她,赵永福想了半天,还是以男人的大肚平息了那场风波。
还有一次是因为跳晨舞,赵永福媳妇每天早早的到楼下为一家人去买早点。结果赵永福吃好喝好以早去单位为由进了舞厅。
有位爱管闲事的朋友向赵永福媳妇告了密,说她老公每天搂着一位大姑娘在跳晨舞。赵永福媳妇顿时大怒,只穿了件睡裙跑到了舞厅。
等一看到自己老公果真和一女子搂在一起,当时就疯了。张牙舞爪的冲上去就撕女子的裙子。
当时那位女子正陶醉在优美的音乐之中,哪能感觉到有人要对她下黑手。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就被撕烂衣裙,她惊呆了,还沒彻底反应过來又被推倒在地。
瞬间雪白的身子在霓虹灯的照射下油亮油亮的引人注目,女子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像遇到了意想不到的灾难毫无反抗就倒在地上,然后羞涩的护住敏感部位。
赵永福先是惊慌失色,然后怒喊道:“你要干什么?”媳妇二话沒说上來就抓赵永福脸。
赵永福脸皮厚却经不住女人手指的锋利,瞬间脸蛋儿是血呼啦差的。他一看到流了血,顿时大怒,照自己的娘们儿就是一脚。
这一脚下去可算惹了大祸,老婆子翻倒在地,而且也顾不上保护自己,是哭天喊地大骂:“你个沒有良心的猪,我每天辛辛苦苦为你准备好早点,你却出來抱女人,你还算个人吗?”
赵永福气得哇哇直叫,他知道和自己跳舞的女子与他根本就沒有任何见不得人的事情,只是一个偶然两人走到一起跳了一场舞。人家是清白的,媳妇这样做实在太无理。
现在他有苦也说不清了,媳妇依然沒有罢休,一会儿就把整个舞厅都搅乱了。然后舞厅灯亮了,有好心人帮忙将躺在地上的那位被冤枉女子扶起。
女子好像还在睡梦中似的,脸色吓得苍白,不停抖动着手臂。
她确实被吓坏了,如果沒有人帮忙她很有可能瘫在那里一天都起不來。
……
明天就是儿子的婚礼,赵永福知道媳妇的脾气,几乎是什么事都顺着她來。生怕在喜庆日子里出点差错惹怒媳妇,他心里明白,在他们的家庭中,只要把媳妇稳住了,天下就不会乱。
第二天,一家大型饭店被赵永福包了下來,玻璃上贴满喜字。门口真是锣鼓喧天红旗招展,鞭炮齐鸣宾客如云。公司主要领导几乎都來捧场,还有他的朋友,以及同学,大家都是奔着这位经理來的。
蒋彩蝶也來了,今天她开着一辆宝马,穿着豪华的时髦装,戴一副美国云丝墨镜也來为赵永福助阵。
她一下车有种压倒一切的美女魔力,简直就像珠宝店的震店宝贝,刷的一下,整个会场都静了一分钟,各个惊讶无比,砸着嘴在喊美女。
唐军暗自赞口道,还是我的女人风情万种,有谁敢与她相比,请站出來?
这时蒋彩蝶轻盈的向唐军这边走來,和他亲切的打了声招呼,就直接坐在他的近旁。
一会儿小白夫妇也來了,今天水仙也打扮的十分俊俏,好像是有意在与蒋彩蝶比高低,可以说两人各是各的美。
水仙看到唐军就给他传媚眼,还是老一套,扭着肥肥的屁股在唐军身边走來走去。唐军看着她的美体心都热了,真想在她的后山摸她一把,但这个场合不允许他这样随便。
赵永福也打扮的特精神,西装革履,红光满面,他跑前跑后忙得也是不可开交。他用眼睛看了一眼方士奇,说,“方总,宾客都到齐了,你还是上來讲两句吧?”
方士奇摆摆手说,“形象不好就免了,还是由你代替吧。”
赵永福还想百般邀请他,却被他拒绝。方士奇今天也不知为什么不想多说话,赶上平时他还是很健谈的。
唐军也注意到方士奇的表情变化,发现他有点忧郁,心里好像有什么事似的。给方士奇当了几年秘书,唐军对他的脾气性格基本上摸透了。
方总要是沒有遇到麻烦事,决不会是这个表情的。
沒一会儿,所有的餐桌菜都上齐了。大家在举杯痛饮中,唐军悄悄的凑到方总身边跟他碰杯。目的就是想探探他为什么事而烦恼。
方士奇和唐军碰完杯将酒干了,但沒有跟唐军说太多的话。唐军有点纳闷,就问方总今天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您看上去面色很憔悴,要不要回去休息呀?
方士奇冷笑了一声,说确实是有点不舒服,等新郎新娘给我们这里敬完酒,我就提前撤了。
“好吧,少喝点酒,回去多喝点水多休息。现在正是夏秋交接之际,气候干燥,容易感冒。”唐军嘱咐了几句。
刚说要回到自己的座位,方士奇來了一句,“晚上我可能要找你谈事,不要出门了。”“好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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