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志文老婆知道丈夫被双规的消息,当时就晕倒了。她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现在她很后悔当初没有制止丈夫的贪婪,最后导致这样一个结局。哀叹过后,她情不自禁的落了几滴惋惜的眼泪。
她们住的房子是别人亲手送给包志文的一套公寓,里面装饰豪华漂亮。不仅面积大,且有两个卫生间和一个很宽敞的客厅。
再加上屋子里带有个性色彩的壁纸,庄重典雅的紫檀木家具,还有透着光亮能照见人影的大理石地面。简直让人置身于宫殿的感觉。
这套房子本属于一家几口人居住,现在只有她和儿子住在这里。丈夫却到监狱里去住了。
看到这一切,包志文老婆简直难过极了。她柔软的、蛮有心事的、提不起精神的在客厅里走了几步。然后坐在沙发上用手抚摸着她那条乖顺的宠物狗,胸口不住的叹息。
好像用爱抚狗的方式在对老公表达自己的心情。这时,门开了,弟弟一阵风似的走了进来。
“你怎么突然有时间来了?”包志文老婆望着弟弟问。“今天有人找我要账,我想避开这些讨厌的人。”弟弟回道。
“你跟人借钱干嘛用?难道缺钱吗?”包志文老婆不解的问。
“不是缺钱,是姐夫在位时,我收了别人的钱准备让姐夫办事。谁知姐夫突然落马,这些人马上来跟我要账了。”
“那你就还了对方不得了吗?”“我是想还,但那些钱都被我用来理财,一下子取不出来。”弟弟说。
“你还是想办法把欠别人的款还了,这样活的也心安理得,省得整日像是在逃避什么似的,多累啊。”包志文老婆说。
“我干嘛那么守规矩,往后拖一拖再给他们,发现这个世界上不葬良心不发财,老实人总是在吃亏。”弟弟已经被社会一些垃圾人的思想搅混了头,好像也开始学着赖皮起来。
包志文老婆却说,“做任何事都要给别人留有余地,不要太过分了,你姐夫的事给我的思想带来很多新的认识。”
“什么认识?姐夫落马跟他的人品没有任何关系,官场就是大鱼吃小鱼的地方。互相争权,互相撕咬。我姐夫就是给郭福林这个傻逼迫害的,我一定会给他报仇的。”弟弟心里有怨气的说。
“什么?你可千万不要办傻事,你姐夫已经不在位我们能惹得起谁?你以为郭福林那么好惹吗?你要打了他,你这辈子就完了。”
弟弟毫不在乎的摔着头,说:“我看不惯恶人得逞,小人得志。不出这口气,我也安静不下来。”
包志文老婆没有回答弟弟,而是伤心的垂下眼皮,神态极度的不安。
接着,弟弟大骂郭福林的人格有问题,说他为了篡权,竟然到总公司里状告姐夫。其实他也不是省油的灯,身上一样有污点。
此时她急了,狂喊着:“不要说了,你现在跟郭福林作对没有一点用。”包志文老婆害怕弟弟冲动,心头萌起模糊的一丝怜悯。
弟弟有点不悦,撇了撇嘴把桌面上的果盘猛的推到另一端,一下子爬在桌面上假睡去了。
两分钟后,他又神经质般的忽然坐起,看着姐姐说:“我的事你就别管了,平时姐夫对我那么好,他现在有难了我能看着他一肚子怨气窝在监狱里吗?我一定让他听到郭福林被打残的消息,让他的心理得到平衡。这也是我对姐夫的回报。”
之后,弟弟就策划了殴打郭福林的行动。
……
保姆请假回家,方太太昨日不小心把腰扭了做不了饭,只能方士奇来准备晚上的饭菜。
为了省事,方士奇从市场里买了一个烤鸭,买了一些凉拌菜带回家里。
打开门,屋里光线很暗,也很静,就像没有人一样。
他顺手打开客厅的灯看卧室的门开着,有意识的走了进去,一看媳妇正躺在床上好像睡得很沉。方士奇没有打扰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开始抽烟。
抽到第三支烟时,他忽然想到包志文,想到他的媳妇。
因为他前几天跟李景林去监狱里看望过包志文,答应照看包志文媳妇和孩子的。然后方士奇深吸了一口气自语道,“不知包太太和孩子过得怎么样?我应该抽时间去家里看看她们,这样对患难中的包志文也是个交代。”
这时方太太苏醒了。她能稍微的活动了,只见她一个人慢悠悠的下了床,踢踏着拖鞋轻轻的走了出来。一看到老公坐在外面,说:“你真屁股沉,一走就是一天。”
“媳妇,你已经能下地了?看来我早上给你贴的那张膏药很起作用的。”方太太没有搭理他,一个人歪歪扭扭的进了洗手间。
方士奇坐在那里继续抽烟,一会儿听到冲马桶的声音,哗啦的一下就像从楼上往下倒水一样。
他抬起头向卫生间望了一眼,媳妇慢悠悠的走了出来,扶着门框说,“晚上饭你自己做吧,我是没有体力伺候你。”
媳妇说话都有点疲惫。方士奇说:“不用你管我都买好了,再煲个汤就可以了,现在还不到吃饭的点,5点半开始做。”
方士奇说完,揉了揉干巴的脸蛋儿又来了一句:“一天这点事,没有一件办到正点上,明天还得去包志文家一趟,上次监狱里和包志文许诺过,要去看望他的媳妇与孩子。最近太忙了再不去就没有时间了。另外做事要守信的,不守信对不起在监狱里的包志文。”
方太太哼了一声,说:“还明天干吗?今晚上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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