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奇一脸无奈,哭笑不得,最后叹口气说我就是想让她绳之以法,也不敢去报警。那样把我以前跟她之间的关系全暴露了,现在只能忍气吞声。
唐军啧啧嘴说现在的人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做不到,一个女人能有如此胆量,简直她妈的阴毒极了?只看外表谁能知道她会是一个这样的女人?
背着lv的包,穿着上万元的衣裙,脸蛋儿抹得嫩白光亮,说话嗲声嗲气,娇态百出,哎呀呀,就是武松来了也得喜欢上她。
原来去了她的皮,内心肮脏至极,要多流脓有多流脓。我靠,她也就是遇到方总,要换别人她早死定了,世界上有几个男人能咽下这口窝囊气?不把她生吃了,也得去她一条腿或一条胳膊。
“怎么着?用不用找几个朋友收拾她一下?”唐军问。
方士奇摇着头,说快算了,认倒霉没交上好人,少一事总比多一事好。况且我现在的身份决不能跟一个无知者去斗气,对我不利。
方士奇是总裁的身份,他做事的确有点胆小怕事,尽可能将此事隐秘起来。
唐军问你估摸着阿倩这一年多里共拿了你多少钱?
方士奇说这不好评估,但我相信至少200万以上。
唐军惊讶的胡子都拐弯了,说居然有这么多?哎哟,这个黄毛丫头真的牛b死了。
唐军这个人对上级领导一项很忠实,之前他为了查清谁是方士奇家的真正盗贼,星期五那天,他还亲自跟踪了胖子保姆。
并且亲眼看到胖保姆坐上了开往乡下的班车,胖保姆的确丑的出奇,往车里一坐就是个肉墩子,把旁边小伙子挤得动都不能动。他可算看到真正的女王大力士。
当天胖保姆还穿得超短裙,那两条yù_tuǐ比象腿都粗,足有六七十斤。脚掌也比正常人宽,正常人都是五个脚趾,她相当于七个脚趾那样宽。
再好看的鞋到她的脚上都的成了鸭子脚,那两条胳膊更是罕见,都赛过唐军的大腿粗了。
就这样一副丑相,完全是方太太的主意。因为方士奇有过跟保姆阿倩玩偷情的经历,所以方太太辞掉阿倩后再不敢要漂亮保姆进她家,认为保姆越丑家里越安全。
于是拜托唐军从保洁所挑选了一位顶级丑陋的胖保姆。
胖保姆家距离通北市好几百里地,坐大巴也得四个小时,她既然已经坐车离开通北,当天也不可能那么及时返回。所以应该不具备作案时间。
把胖保姆否定后,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在方太太的身上了。
谁知唐军还没有来得及向方士奇汇报他跟踪胖保姆的情况,方士奇主动给他来了电话,新情况出现了,盗贼竟然是谁也想不到的一个女人,阿倩。
这戏剧般的变化,搞得几个人脑袋都大了。
就在方士奇和唐军通电话的中间,司机进了饭店,一看方总坐在大厅沙发上正打电话,他走了过去。
方士奇无意识抬起了头,看到了司机来了,他跟唐军说不能继续跟你谈了,司机来接我,下来再聊吧,随之就关了电话。
“我们走吧,今天一个人喝多了无法驾车,所以把你叫来送我回家。”方士奇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
司机问方士奇今天跟什么人喝酒了?为何喝了这么多?方士奇摇了摇头,没跟别人喝,是我一个人喝。
司机很惊讶的神情,他跟随了方士奇这么多年,对他很了解,他一般是不轻易自己喝酒的,除非遇到极其烦心的事。
司机心想方总最近遇到了什么难过的事情?为何自己要喝成这样呢?他没敢问方士奇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只管顺利的将他送回家。
其实现实中有很多男人在工作里遇到不开心时,都喜欢拿自己老婆出气。因为外人惹不起,老婆好惹,吵完闹完还是一家人。
所以方士奇回家后就开始胡折腾,什么也不因为跟方太太吵了一架。最后方太太惹不起他,一个人窝在沙发上痛哭了一场。
方士奇今天实在是心烦,连住好几天了,一晚上要尿个五六回。去医院检查是前例腺炎,回了后给他气的够呛,一脚踢倒旁边的椅子。
顿时,把老婆惊了一跳,问你为何要生气?是单位里有人给你出难题了?还是我哪里伤了你?
方士奇憋着一肚子闷气,也不想回答她,非常不安的站在那里。
客厅里宽敞豪华的摆设和白白的墙壁结合在一起,显得屋子里高雅富贵。他突然对这种富贵厌烦了,从满脸的憔悴又变成满脸的愤怒,暗语道要这么多钱干吗?整天活得提心吊胆,即使被小偷盗了都不敢放个大屁。
一气之下,他哐的又砸碎了一个上万元的花瓶。
老婆吓得脸色煞白,忍不住说你今天究竟怎么了?你倒是说话,不要拿屋里的物品随便杀气?那都是砸的钱,你知道吗?
方士奇嗷的一嗓子,一头栽在沙发上,样子就像战场上中了冷枪。
然后用哭腔说道:“我这么多年来一直为祥峰集团流血流汗,以后估计死也得死在职场的上。”
方士奇平时给太太讲道理那是一套一套,甚至把自己能吹成是职场上的高手,能呼风唤雨,什么事到他这都能做到恰到好处。其实,生活中他的胆量最小。尤其是自己也不检点,受贿、养情人都做全了,跟做贼一样,如果他不底虚那才是假的。
尤其他一看到报纸上刊登某位大款遇到挫折,马上就哆嗦上了,谈虎色变。前段时间南方一总裁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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