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肖娜满意的端详了下方士奇的风采,说还有一套西装你想试吗?
“哦,你今天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给我买这么多东西?我又不是本命年,今天又不是我的生日?干嘛这样孝敬我?况且这些东西都很贵的。”方士奇说。
肖娜说对你好还不行吗?不管幸福多少钱一斤,我都想把它买回来。
方士奇没的可说,感动的抱了抱她,连啃了她几口,差点把她的鼻血搞出来。她每次都像仙女一样雪白粉嫩。
然后他将西服穿在身上试了试,嗨,也很得体。心想她是怎么知道我腰围和肩宽的?买得这个合适,就像订做一样。方士奇都有点不想脱了,全身上下都是新的,在大厅里来回的走了起来。
“好好,有人想我,关心我,我知足了。今天算没有白来,收获相当的大。”方士奇感慨道。
肖娜凑过来还要跟他热乎,听他继续夸她。方士奇又抱了抱她,说快去做饭吧,我真的有点饿了,肚子都扁了。
肖娜笑了笑,看着他祈求她的模样,心里即刻浮现一种对他的深深爱意。
肖娜一边做饭,一边在厨房里大声和他聊,问他那天是不是真的生她的气了?还说第一次发现你是个有脾气的人,只是轻易不发而已。
方士奇从大厅沙发上特意走到厨房搭话道:“我那天是因为你嫌弃我洗桑拿生气了,不过我能克制住火候,要是年轻的时候我相信那天当时就能跟你急了。”
肖娜突然问你上学时打过架吗?方士奇说打过,我的同桌一位女生就被我打过。
方士奇很情趣,把上学时的事都搬了出来,说的肖娜咯咯的笑个不止,然后问那个张美丽现在是什么样子的?
方士奇呵呵一笑,说她现在不如小时候可爱,胖得有两根树粗,走路都占两个车道,呼呼的。就是八戒他妈来了也没她肥,我估摸着她家席梦思床已经换了好几个了,那体重,就是意大利制造也白给。一上去,多少根弹簧也得超负荷,再上下运动起来,那不是恨床不塌吗?
肖娜哈哈大笑,“你呀讥讽人都不打底稿,顺口就来,不就是一个胖墩子吗?到了你嘴里真叫邪乎,好像人家丑得都没法活了。你能不能不要打击别人?笑话别人你觉得有意思吗?”
方士奇被呛得无话可说,摆弄了半天电视,也没有一个好节目。
这时,肖娜的饭菜上桌了。“哦,香喷喷的美食,还是你的厨艺牛,每次菜做得都肥而不腻,可口味美,佩服佩服。”
“好吃就多吃点,喝酒吗?我陪你。”肖娜问。
“就凭你这几道菜,我也得喝两杯,要么对你的厨艺不尊。就像家里来客人,看不到酒一样,人家会挑理的。其实酒这种东西有时很讲究的,不仅能增添气氛,还能表达主人的心意。”方士奇官场多年,对酒感悟很深。
肖娜拿出来一瓶红酒,说不要喝白酒了,陪我喝点红酒吧。方士奇点了点,说什么酒都可以,我没意见。
……
不幸的人总是在创造比自己更不幸的人,罗大同被杀最伤心的应该是他的太太,当她听到这个不幸的消息时就感觉苍天一个霹雳将她劈晕似的,让她苦不堪言。紧跟着,抱住一棵大树泪雨滂沱。
旁边走过两个不良小青年在看热闹,其中一个黄毛多嘴说,“这位女子抱一棵大树多没意思,冰凉而粗糙,抱抱我多好,我最会安慰女人,肯定比你抱棵树强。”
旁边那位白毛瞪了黄毛一眼儿,说:“傻b,人家遇到了伤心事,你他妈幸灾乐祸?太不地道,赶快走吧?”说完,一把将黄毛拉走。
黄毛撇着外八字双腿,甩开步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罗太太其实听到了他们说话,但她难过的无法有气力斥责对方,依旧头也不抬,流泪不止。她知道,现在的她是世界上最懦弱的一个人,估计有二级西北风就可以将她吹倒。
三年前儿子在澳洲遇害,这回老公又被人暗杀了,简直是雪上加霜的灾难,正常人谁能接受了?唉,生活对她来说简直太不公平了。
也不知自己这辈子做错了什么,如此多的灾难全要加在她的头上。
罗太太开始时很纳闷,不知是谁对丈夫有这样大的仇恨,心说如果缺钱,你就是抢劫也行,为何要杀死他啊?等后来才知道竟然是个黄毛丫头所为,气得恨不得当场能吃了阿倩这个小妖精。
说实话,这个令人痛苦的消息落到谁的身上都是痛苦万分。她刚吃了几口饭就吃不下去了,嗓子里顿时被内火吸得干干的,有点嘶哑起来。靠在沙发上,双眼紧盯着窗外,不由得想起那些与罗大同在一起的幸福日子。
罗太太也喜欢看海,那时罗大同经常带她到海边游玩,他俩一同浪漫在海水的美景当中,就感觉生活的空虚只有大海才能赶跑。
可以说,大海是她们永远不讨厌的朋友,当海水气势磅礴的朝岸边涌来时,她们两人赤脚在沙滩上,裤管都被打湿了。然后俩人在流动的海水里相互追逐着,嬉笑着。偶尔收不住脚步,两人一块儿倒在沙滩上仰面大笑,那种乐趣,那种罗曼蒂克式的浪漫,不论到什么时候都是一个美好的回忆。
可是现在,那美好的一切永远不会再出现了。
高中物理老师给她讲定律公式,她怎么也记不住,与罗大同在一起暧昧时,每一个细节都记得那么清楚。甚至他的一根胡须或他脸上的一颗青春痘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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