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小白叼着根烟斜躺在沙发上。回想着这几天里所发生的一切,心情即刻又变得沉重起来。
这时候,水仙忙完厨房的活坐在了他的跟前。她一边用手轻轻抚摩他的肩膀,一边幽幽的说:“老公!活得开心点,干嘛和自己过与不去?”
他出了口长气,看着她完美的身体心里又开始惶惶的不安起来。然后不由得抓住了她的手。
水仙特别会找感觉,立刻就将身子歪在他的身上,而且双腿折叠在一起翘得老高老高。小白麻木的张合了下干渴的嘴唇,就像看到西方世界的一幅最经典的人体油画,一股想要的yù_wàng在心里火一样的燃烧起来。
一瞬间,他的身子几乎在没有力的作用下无意识的坐了起来,两只胳膊很自然的将她揽在了怀里。他触摸着她裸露的后背,仿佛就在摸一张绸缎,柔软而又光滑。
水仙的头不由得贴在他的胸口,静静的闭上了眼,那湿润的嘴唇泛着粉红色的光气,看上去非常非常的美。
水仙情不自禁的俯下头很深的吻她,然后就感觉通过他的嘴从她身上吸过来的热气在一个劲的提升着他身体的温度。
小白心里在想,已经两个多月都没让老子碰你了,这段时间全是紫香在安慰老子的需求。谁知这次跟她闹完事,贼娃子突然变得温柔起来,唉,女人啊,一骗你就是一辈子。而且越漂亮的女人越阴险,越漂亮的蘑菇越毒。
两人在灯光下磨合了一会儿,小白马上找到了感觉,内心的欲火猛然升空。接着,他将水仙抱了起来,走进卧室将她放在了床上。
过后,小白又有些不忍心再与水仙闹气了。生活中有的人做事很果断,有的人就是拖泥带水优柔寡断。看来小白很像第二种人,尤其是面对女人的美色心要多软有多软。
这或许就是小白做人的本色,既窝囊还有点好色。于是他不由得问自己:“我现在该怎么办?是和她决裂还是和她继续?明明想好的事情,怎么到了跟前却没了主意?”
痛快完,小白平躺在床上,黑暗中盯着天花板痴痴的想,此时灯突然亮了,他一看媳妇坐了起来,立刻将身子翻到了另一侧。
“亲爱的,你没睡着吗?”水仙问。
小白没有搭理她。她轻轻的下了床,打开冰箱拿出一瓶果汁对他说:“老公,你喝果汁吗?”
他冷冷的回答:“不喝!”
接着,水仙自己端起杯子一口气喝下去一半。顺手用餐巾纸抹了抹嘴,又接着上了床。
“你还在想那些没用的事情吗?我觉得生活中有很多人总是有不满足的时候,每天有吃有喝的还要寻找一些不开心的事情来刺激自己,你觉得这样很开心吗?”
其实,水仙言外之意就是在说小白。所以他没好气的说:“你就是在说我贱,对不对?我是在没事找事,可是有些事的确是太恶心,就像从厕所飞出来的苍蝇落在了我的饭上,我怎么看都是恶心。”
水仙马上就知道小白又在提她和唐军那些破事。
于是,自己也叹了口气,说其实我当初真的没有要跟唐军接触的意思,都是你催促的厉害,说为前途,女人是攻破领导的最好利器。到最后,结果把我套在了里面,唉,我也成了潜规则里的一个牺牲品,什么也别说了。
水仙说完,倒委屈的哭了起来。
三天后,小白的朋友来电话了,说前几天你不是和我说儿子不是你的,做了亲子鉴定没有?”
小白说我不想做了,觉得去医院做这件事很丢人。况且,即使做了也肯定不是我的儿子。我和媳妇都是瓜子脸型,惟独这孩子是圆盘大脸,和唐军长得一模一样,你说他可能是我的孩子吗?
朋友电话里笑了,稍犹豫了一下说:“我看还是做个亲子鉴定吧?你再猜测都不如在医院鉴定一下真实。具体操作也很简单,只是从孩子胳膊上抽一点点血即可以。现在你不是没什么事吗?又有自己的车,把孩子拉过来几分钟就可以搞定?”
小白想了想也是,鉴定一下又不是很费事,干脆就做一个吧。做完心里肯定会更明白,也不用没完没了的瞎猜测别人,真要是我的儿子那不是更好吗?
第二天,小白趁着水仙不在家,偷偷带着儿子去了医院,就按朋友说得那样先给儿子做个亲自鉴定。
抽了儿子的血,没一个钟头结果就出来了。当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时,小白心急的都往前跑,“大夫,麻烦你告诉我,是我的儿子吗?”他迅速问道。
女大夫戴着一个浅兰色口罩,表情暗淡,轻轻的摇了摇头,说不是。
这一刹那,就像天都塌了,小白的心一下子变得非常非常的凉,就仿佛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这更难过的了,被人一脚踹到第111层的感觉。
如果说亲人去世小白可以哭上个几天几夜来哀悼一番;可现在并没有死了人。而是每个人都活着,就包括媳妇给他生的这个杂种他也活着!
“好痛苦啊!这可怎么办”?小白大声的喊了两嗓子,然后咬着嘴唇冷漠的就像一个杀手,伸出右手狠劲一拳打在自己的太阳穴上。
只听“扑通”一声,他仰面倒在了地上,软弱的分开两条腿就好象被生活彻底给qiáng_jiān了。
此时,围过来好多的人,他们在旁边吵吵着:“怎么回事?是不是癫痫病复发了?”小白睁开眼看到围了这么多的人,火气更旺了,十分牲口的骂道: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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