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锋松口,意味着袁永年有了机会。
储安达面带谄媚,起身道:“下官劝劝。”
劝当然是要劝的,他既松口,就是要让袁永年改过自新的。
秦锋同意,储安达把袁永年拉至一边。
“秦锋既松口,肯定是要钱的,要钱要命你自己选吧,你说你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他,他虽无官身,那可是当今陛下跟前的红人,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
袁永年并未瞧见圣旨,一切都是来自于储安达和秦锋双方的交流,发懵的同时也有些不太相信。
他运气怎那么差,黑几匹布怎就碰上当今皇帝跟前的红人了?
再者说,就那身汗衫和草鞋怎么都不像皇帝身前的红人吗?
“他真是那秦小先生?”袁永年不确定问道。
到手的肥羊飞了不说,还惹了一身骚,储安达心情正差,袁永年这么慢一问,让他心中火气险些喷涌而出。
“你是觉本县不识圣旨,还是与秦锋一块诓骗你,反正本县言尽于此,此事非本县所能保了,该怎么做,你自己决定去吧。”
该说的都说了,该怎么做,的确不是储安达所能左右的了。
他收袁永年的贿赂又没达成,袁永年状告他的理由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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