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试过后几日,就是判卷的时间。
戈振收到了上面的消息,自然要想发设法让霍泽中举。
甚至不仅是中举,还得让霍泽中解元!
要是这是上头某个长官的消息,戈振指不定还要犹豫一下。
毕竟插手科举之事,可是要掉脑袋的大事。
但是这是最上头的那位的吩咐。
戈振想到霍泽中举之后也是为那人效力,顿时就放下了担心。
虽然这确实是天大的黑幕,对其他的读书人也不公平。
但没办法,世间哪有绝对的公平呢?
戈振虽贵为临戈城城主,但是判卷之事并不是由他一手决定,还有学道大人,以及其他几个官员要一同参加判卷。
戈振早就为霍泽准备好了试卷,此时就放在他的袖子了。
毕竟上头点名要关照的人,戈振用脚指头想想也觉得霍泽没什么真实水平,只好做二手准备。
虽然卷子是糊名制的,但只要有心,戈振还是找到了霍泽的卷子。
本来想着直接换掉卷子,但是看着卷子上力透纸背的字迹,戈振突然来了一点兴趣。
字写得这般好,按理说答得不会特别差吧?
上头特意让关照的人,戈振其实对霍泽很感兴趣,所以他慢慢地展开了霍泽的试卷。
就看一眼!
戈振这样告诉自己。
但是越看越惊讶,待戈振将整份试卷都看完的时候,他都惊呆了!
上头的人,莫不是在逗自己玩?
霍泽这样的文采,还需要自己给他开后门?
……
时间往回拉上几天,回到乡试的考场。
当霍泽拿到试卷后,就觉得这次的乡试稳了。
虽然按理说霍泽这是前世今生第一次参加科举考试,但是看着题目霍泽觉得不难。
熙国的乡试和霍泽上辈子华国历史上的不同,要更简单一点。
乡试共考三天,一天一场,分别考赋诗、时文和官方文体,从易到难。
赋诗就是采用五言八韵试贴诗一首,对霍泽来说异常简单。
不说霍泽上辈子背过的唐诗三百首、宋元明清绝句有多少,就说以霍泽的文采现场作几首合适的诗也是小菜一碟。
要知道霍泽是以文入道的,他在写书的时候会增加文道修为,文道修为又会给他反哺文气,所以当时霍泽就下笔如有神。
第二场考的是时文,所谓时文,简单点来说,就像是公务员考试的申论一样。
要霍泽结合熙国现在的时事政治,言之有理地分析一番。
霍泽作为一个文科生,和后世历史研究所的文员,最不怕的就是这些了。
所以时文,霍泽也是信手捏来。
倒是官方文体对霍泽来说还有一点难度,就是让霍泽模仿官员写公文。
华国历史上官员的公文和熙国的不一样。
不过幸好有时姝月的考前监督,给霍泽整的“三年科举、五年模拟”,霍泽循着记忆和总结的规律,也算有惊无险地度过了。
……
看着霍泽的答卷,无论是诗词,还是问答,卷卷言之有理,文采斐然,戈振陷入了迷茫之中。
霍泽这样的水平,就算不用他开后门,想拿解元不也是手到擒来吗?
为什么上头的人还要这般大费周章?
难不成其实是在考验他?
这样想着,明明有修为傍身,戈振还是出了一头冷汗。
那自己究竟该不该让霍泽做这个乡试解元呢?
戈振还在犹疑之中,就听到学道大人喊他。
“城主大人?城主大人?”
见戈振终于看他,沈学道低声问道:
“城主大人怎么了?还没有看完吗?”
“咱们该交换试卷了。”
所有学子的试卷是要由几个人同时评判的,觉得好的人就在卷子上画一个对号,不好的话就画一个错号。
最后,对号越多的人名次越高。
被沈学道喊醒的戈振,犹豫了一下,没有拿出他事先准备好的答卷,而是提笔在霍泽自己写的试卷上画了一个对号。
看着沈学道接过试卷,戈振心里一松。
霍泽究竟能不能成为解元,就让大家一起来决定吧。
这样的话,不管这是不是上级的考验,将来自己都有话说。
沈学道接过城主大人慢吞吞给过的卷子,心里有些许疑惑。
难道这份卷子有什么不同之处?
不然的话,城主大人怎么会拿着看了这么久?
这般想着,沈学道也将霍泽的卷子仔细看了一遍。
沈学道看完一遍再看一遍。
“好!好啊!”
“这诗、这文,真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啊!”
“这遣词造句,妙,妙啊!”
作为一城的学道大人,沈学道什么样的文章没见过,但是霍泽的试卷真是让他眼前一亮。
听到沈学道毫不掩饰的夸赞,其他几个判卷的官员也对他手里的卷子来了兴趣。
“沈大人,快让我看看!”
沈学道小心地在试卷上画上一个对号,生怕笔墨污了卷面。
之后,沈学道恋恋不舍地将手里的试卷递给下一个人。
霍泽的试卷在众位阅卷官员手里传递着,卷子上的对号越来越多。
“文采斐然啊!”
“妙不生花!”
“……”
夸赞这份考卷的词语层出不穷,众人一致觉得霍泽的这份答卷太好了。
“虽然还没有完全看完所有学子的考卷,但是我认为此卷考生,堪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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