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皇……已经知道了?”
时姝月握着吊坠,小声问道。
皇甫昊点点头,“毕竟是女帝,虽然已经很久不理朝政了,但是女帝想知道的事情没有人能瞒得过她。”
熙国当朝女帝,除了没有修炼的根骨外,手段头脑无一不缺。
要不是晚年的时候女帝突然想求仙问道,现在熙国的朝政是绝不会交到时姝月手中的。
所以,这一年时姝月外出微服私访还有失忆不回宫的事,女帝其实都知道。
“那……母皇知不知道……”
时姝月有心想问女帝是否知道了她和霍泽的事,又怕她本来不知道,结果被自己打草惊蛇了。
所以话到了嘴边,时姝月又咽了回去。
“知道什么?”
皇甫昊看出来时姝月的欲言又止,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对皇太女这一年发生的事情有了一点好奇。
“没什么,没什么。”
时姝月赶紧否认,末了才问道:
“太傅,那我现在该做什么呢?”
“首先,皇太女你既然已经回宫,就该去拜会一下女帝,之后还有很多堆积的朝政需要处理,这些都是需要皇太女您亲自处理的公务……”
皇甫昊啰里啰嗦地说了一大堆时姝月该做的事,柯婵在一旁听得脑袋都大了。
不由地在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暗影卫。
时姝月却不觉得辛苦,欲戴其冠,必承其重。
她生来是熙国的皇太女,享受了熙国这么些年的供养,自然也要回馈于熙国才是。
所以无论皇甫昊给他安排了什么任务,她都一一点头。
再将所有自己该做的事情交接完毕后,时姝月这才去了皇宫。
在去拜见女帝之前,时姝月让柯婵去打探霍泽现在的动向。
柯婵领命而去,时姝月这才缓步走入女帝的宫殿。
熙国女帝的名号为“顺庆”,在她的前半生确实也没有辜负这个名号。
自从晚年顺庆帝开始求仙问道后,不仅手段柔和了许多,就连心肠也柔软了许多。
这才让时姝月行事之时长长有放不开手脚的感觉。
顺庆帝的宫殿是整座皇宫的主殿,名字叫做“紫徽殿”,琉璃瓦顶,阳光下熠熠生辉,放射着七彩的光芒。
宫殿大门前,四周有九根二人合抱的柱子,每根柱子上都刻着一条回旋盘绕、栩栩如生的金龙。
宫殿的飞檐上也雕刻着数不清的鸟儿,呈现出一副百鸟朝凤的瑞图。
那凤凰每根羽毛都纤毫毕现,仿若活物,似乎要腾空展翅一样。
奢华至极。
时姝月推开“紫徽殿”的大门,里面比起外面的金碧辉煌、流光溢彩,倒是显得朴素很多。
水晶珠帘、灵动薄纱逶迤倾泻,影影绰绰后能看见女帝的身影。
“母皇!”
时姝月恭恭敬敬地喊道。
“你回来了!”
顺庆帝似乎对时姝月出现在这没有半点意外,轻声应道。
母女二人隔着层层屏障,交谈了什么外人不得而知。
……
霍泽循着自己的追踪术法找到了春哥,此时春哥正在一处客栈大通铺,马车被寄养在客栈后院。
“公子,你终于来了。”
看到霍泽,春哥都快哭出来了。
他此刻完全想不到自己公子是怎样在人来人往的皇城准确找到他的,只是看着霍泽哭诉道:
“公子,太惨了,呜呜呜……”
“要是您再来的晚一些,小的就要露宿街头了,呜呜呜……”
霍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眼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春哥笑着问道:
“怎么了,不是让你到了皇城的话先去槐花巷找咱们买下的宅子吗?”
“你怎么如今住在客栈的大通铺呢?”
春哥看到了霍泽仿佛看到了主心骨,一股脑地讲自己到了皇城之后的委屈诉说出来。
原来,春哥确实有按霍泽的嘱咐,到了皇城之后就去了槐花巷,找霍家先前买下的宅子。
但是没想到他按地址找到了宅子之后,惊讶地发现宅子里已经有人住了。
春哥拿着霍泽给他的地址看了又看,发现自己没走错,但不知为何那个门卫凶巴巴的,说这不是霍宅,是柳家。
柳家?
春哥诧异极了,他是见过霍泽手里的地契的,地契上明确地写着这座宅子是归霍泽所有。
难道是里面以前的住户没有搬出来?
春哥上前理论,但万万没想到,那柳家居然不讲理,要不是春哥跑的快,就要挨打了。
“公子,就是这样。”
“所以我无处可去,身上带的盘缠也快花完了,没有办法我只好住在这里。”
“要是公子再不来,我不是露宿街头,就得去卖马车了。”
春哥哭丧着脸,将自己最近受到的苦难一一说清。
“柳家?那是什么人家?”
霍泽疑问道。
初来乍到,他并不想与旁人发生冲突,但是既然有人贸然占据了自己的宅院,他也不能做个缩头乌龟。
怎么说也要讨回个公道来。
不然过几天娘子他们来了,该住在哪里?
此时,霍泽还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娘子已经到了皇城,不仅如此,还去拜见了熙国女帝。
“公子,小的打听过了,那说是柳家,其实里面除了门卫,就住着一个女人和丫鬟。”
春哥凑到霍泽耳边轻声说道:
“小的猜测,那柳家估计不是啥正经人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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