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装上了瘾是吧?你是不是想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赵东冷笑道。“跟柳家比,我不敢说,但跟你这么个小小柳家赘婿相比,我还是比得过的!就你那点小家底,能花得起几千两买下店里所有家具?简直可笑!”
他说话间。
胡天洲慢悠悠的从袖袋里拿出了那张农工票号的五千两银票:“掌柜的,你先验验这票子?”
银票不大。
“好,不过,只是一张银票,只怕不够吧……”
掌柜的疑惑的将沏好的茶递到胡天洲手中,一边说着话,一边接过了银票。
赵东哈哈大笑:“得了得了,这小子哪有什么钱?屁大的银票怕是连三百两都不值,他买个屁的家具……”
在普通人印象中,面额越大,银票也大。
可胡天洲拿来的银票也就比成年男子手稍大一些,绿绿的,硬硬的,哪像是平常银票。
“这……”
掌柜的接过银票,立马就看见了上面的数字,先是一愣,可打量了这张银票后,却皱着眉头,晃了晃:"客官,恕本店眼拙了,上面倒是写着五千两,也写着农工票号的名头,可这……真的是票号吗?"
“五千两?”赵东吓了一跳,但听完了掌柜所说,顿时捂着肚子笑了。“哈哈!我想起来了,都说柳家赘婿最喜欢和小孩子玩过家家,没想到,你竟把这种小玩具拿到店子里来了糊弄掌柜的,你怕不是疯了吧。”
“玩具?”
掌柜脸色难看,连撕了这张银票的心都有。
其他人大笑连连,对胡天洲充满了鄙视。
就连二女都忍不住皱起眉头。
“等一下!”
人群中一个看热闹的客人却忙嚷了一声。
“这位客官……”
掌柜的奇怪的看着他。
这客人约莫二十多岁,一身书生打扮,文质彬彬。
他皱着眉头一边走上前,一边朝众人拱手道:“各位,我乃农工票号新晋的代理协理,在扬州农工票号干了一年多,前些日子刚买房,今晚有时间,就来挑挑家具……”
“关你什么事?”
赵东不屑的白了他一眼。
“你闭嘴!”这名年轻的票号代理协理早就看不惯多管闲事的赵东,他走上前,看着掌柜手中那张绿色的银票,眼睛越睁越大。“这张银票,难道……难道就是传说中……”
他越看越惊。
“您认得?”
掌柜忙问道。
票号协理咽了口口水,双手都在颤抖,接过银票仔细查验,猛一抬头,难以置信的看向胡天洲。
不会吧?
尊享绿票?
票号最高层级的银票!
“呼呼……”
票号协理的呼吸变得急促,沉吟片刻后将银票交还到掌柜手里:“掌柜的,这是……农工票号兑换层级最高的绿票!凭借此票,可即时兑换现银,一般情况下,如果超过一千两都需提前一天到票号报备,而这种银票却不需要,能获得此绿票之人,信用等级在票号中也是最高的,不说多了,若是有急事,贷个几万两是没有一点问题的。”
几万两?
天哪!
众人傻了。
他们难以置信的看向了胡天洲。
在场众人大多都是跟票号有过往来的,自然知道农工票号的信用等级在全天下票号中都是一个创举。
凭借着信用等级可不需抵押就从农工票号里贷取一定现银,这是其他票号无法做到的。
一般人能贷个几两几十两就很了不得了,毕竟农工票号虽有这举措,却极为严格。
可胡天洲竟能贷几万两,这得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有如此高的信用等级?
此时。
在店里一些懂行的人看来,胡天洲不是一个人,而是活生生的一座能移动的金山银山啊。
赵东呆立原处。
掌柜的先埋怨的瞪了一眼赵东,随后笑盈盈道:“对嘛对嘛!柳家就算再破落了,那也是在扬州数得着的大家族呀。您稍等,我这就让小德子他们赶紧盘算,我呢,还得去后院看看有没有足够的钱找你银子。”
说完。
他催促了张德两人,拿着绿票,兴冲冲的往后院跑去。
与此同时。
赵东的脸色也变了,摆摆手,让原本挤在大门口的几个伙计退到了一边,满是讨好的朝胡天洲弯腰拱手:“哈哈哈!误会,这都是误会,柳家到底是柳家,您不愧是柳家姑爷呀!几千两对于你们而言,不过就是小意思嘛,小的眼拙,还请柳家姑爷千万不要见怪呀!”
“……”
胡天洲面无表情。
赵东继续说道:“柳家姑爷,您今天是要大采购呢,我这个店呢,就不需您出三倍的价,原价就行,看这样子,您还有一两千两的预算,不如……把我家的东西也包下来吧?”
说着。
他竟使出双手,就想要拽胡天洲去对面。
“哎哎哎!你干什么呢?”
张德立刻放下算盘,猛拽住了胡天洲另外一只手。
赵东瞪了一眼张德:“喂,小德子,你够了吧?今晚你赚得盆满钵满了,好歹也得让我赚上一点呀?柳家姑爷出手这么大方,我家可不需要三倍银子!赶紧的,放手!”
“赵东!你怕不是犯了疯病吧?这位客人是在我家先买的家具,哪有你生拉硬拽到你店里去的份?是你放手才对!”
“小德子,别给脸不要脸!这可是我带到你店里的客人,再不放手,信不信我揍你!”
“来呀,谁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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