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婿?”
胡天洲翻了个白眼:“赘婿又怎么了?不是我不管她,而是我觉得女的干点活也没什么问题!”
“你当真是这么想?”
赵编纂有些意外。
“当然,这叫做赘婿的觉悟!”
胡天洲笑道。
“看来,赘婿是好啊,好得我也想让父亲替我招个赘婿,这样,就用不着他管了。话说,赘婿只能入赘一家吧?不然,你都能帮我一个忙了!赘婿还是有点用的,可以拿来当挡箭牌!”
赵编纂认真道。
“呃……给你当赘婿当挡箭牌……你真想得出……”
胡天洲无语。
果然。
社会上就没几个看得起赘婿的,都变成随时能拿来用的物件了。
两个人聊着天。
很快。
两名记录小说的学子走了进来,一番客气,展好笔墨纸砚,便准备记录胡天洲所说故事。
这是赵茹儿第一次帮胡天洲安排这种事,看他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似乎就准备开讲,不禁好奇道:“胡编纂,先写个草稿吧,我也可以帮你想想剧情,冯协理就是让我来帮你干这些事的。”
“哈哈哈。”
胡天洲朗声一笑。
“咋啦?”
赵茹儿而不解的看着对方。
“我说故事,自然是脱口而出,哪有啥草稿?你呀,在旁端着茶,听故事,看表演就成。”
胡天洲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太师椅。
“啊?”
赵茹儿一愣。
胡天洲之前是如何将故事说出,她并没有仔细追问。
只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那好评如潮的少年包青天,竟是胡天洲这样毫无草稿的脱口而出。
她盯着胡天洲,双目出神,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愣着干什么?赵编纂啊,赶紧去做吧!喝了冯协理的好茶,我思如泉涌呢,已经忍不住想要说第二个故事了。不过,这第二个故事名为血祭坛,可是有点恐怖的哟。”
胡天洲眯起眼睛,声音瞬时低沉,就连整个房间的温度似乎都低了不少。
赵茹儿打了个摆子。
两名书生更是眨着眼睛,听得一愣一愣的。
“噢噢。”
赵茹儿倒也听话,忙退到一边,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胡天洲站在这大堂中开始说起了少年包青天第二篇血祭坛的故事。
“天鸿书院才子展俊生性自负,常与同学发生争执。一日他与同学公孙策口角后,……”
……
胡天洲神形兼备,连声音带动作,仿佛就像是在演戏一般,尤其是他模拟不同角色的神态细节,让坐在一边的赵若儿都看呆了。
随着故事不断深入,一个个天虹书院的学子离奇死亡,让赵茹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嘶!
她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害怕的往周围看了看。
天哪!
胡天洲哪是在写书,简直就是在演戏呀!
怎可能有人能文思泉涌,即兴表演到如此地步?
神吗?
渐渐的。
赵茹儿盯着胡天洲,眼神都变得有些痴了。
扬州乃极为富庶繁华之地,大大小小的戏班不少,可那些演绎着各种戏曲话本的草台班子,哪能和胡天洲此时相比?
当胡天洲将故事说到最后揭露出真凶时,赵茹儿痴痴的盯着胡天洲,嘴角甚至流出了口水,整个人都沉浸在了这故事之中。
……
屋外。
张三整个人贴在了门口,听着胡天洲绘声绘色的说着故事。
他脸色越来越沉。
他没有想到,胡天洲竟真是这般脱口而出。
而他也被胡天洲所说的那个故事深深的吸引了,当胡天洲最后说完,他都忍不住在心里叫了一声好。
末了。
怕被胡天洲发现。
他仓皇向院子外跑去,整个人失魂落魄。
……
几天后。
扬州畅春楼。
“……希望你们和你们的族人,能找到一块属于自己的净土,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年仅十三岁的青楼清倌人,生得一副娇嫩的女儿身子的柳如是,看着手中最新版本的少年包青天第二篇血祭坛试读稿,如痴如醉。
“妙!”
“绝!”
“叹!”
……
看完后。
柳如是眼睛红红的,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高呼三声,面露不忍的将书封合了上去。
她掏出锦帕擦了擦眼泪,声音哀婉:“天可怜见!蒙放和常雨这对兄妹俩实在太可怜了,一族人都被坏人害了,男的公义,好不容易兄妹俩活下来,却这般下场,这就是常言道的好人不长命吗?呜呼哀哉!”
“小姐……”
柳如是这泪如雨下的模样,倒把站在一旁的小小侍女吓了一跳,手足无措。
“小姐,咋的呀?不过看本书,怎的时而看你欢笑,时而看你泪流呢?没必要吧。”
小侍女不解道。
柳如是瞪了她一眼:“你这小妞子,知道什么?让你平日多跟先生学些字,就只知休憩疲懒,现在连书都不会看,你可知,好书,旷古难得?”
“柯南……”
“先生,你到底是谁?想见你一面都这么难吗?”
最终。
她看到了在书皮上那简单的作者两字后的柯南。
“柯叶连峰稠,南山三十里。要想寻到你就这般难?”
柳如是秀眉微蹙,长叹一声,早已被这个写出少年包青天的作者柯南深深的迷住了。
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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