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晨曦怔住了,仔细一想却又发觉母亲说的是对的,果然今天一多半的时间,楚王妃都明里暗里的在问向昔微的事。
她顿时沮丧的低头:“难道王妃也对她感兴趣?她到底有什么好的?!”
柳氏就更加无奈了:“说你蠢你还不信,王妃的确是关注她,可是哪里喜欢她?真喜欢她,就不会跟我们说温金贤拦住她的事了。”
向晨曦被柳氏说的人都懵了,一头雾水的问:“那,那王妃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亲生女儿面前,根本不必遮遮掩掩,柳氏也想教会她些东西,便直接的说:“什么意思?意思就是王妃娘娘也想知道向昔微背后的盗匪在哪里。”
盗匪?
向晨曦琢磨着这话里的意思,没一会儿也明白过来,震惊不已的问:“她还真的勾结盗匪啊!?”
这一点柳氏就没有再说了,这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测,而且看起来这件事对楚王妃必定十分重要。
昭阳公主忽然出现保住向昔微,跟楚王妃作对......
她打了个激灵,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含糊的说:“行了,你也别过问那么多了。现在你考试过了,就好好的休息几天,也不要再去招惹向昔微。这些天你对她客气些,别跟她闹出什么争端,反正如果她真的有问题,那也没多久好嚣张了。”
向晨曦隐约察觉到自己母亲跟楚王妃之前达成了什么默契,但是既然母亲不提,她也知道不是自己能追问的。
柳氏回了家便让王妈妈去问问向昔微在做什么。
向昔微正在书房里看书。
她能通过河东书院的考试,其实当真不是她真的就这么厉害,而完全都是托了重活一世的福,才能这么顺利。
但是那些东西都是她当王妃的时候死记硬背,或是练了千百遍才会的。
她会的也就是那些,全都拿出来通过考试罢了。
她还有许多要学习的地方,不能懈怠,否则就算是进了河东书院,也很快就会原形毕露,被看出来的。
看了一会儿,春樱推门进来,小声的说:“姑娘,瑞娘说,刚才正院来人了,偷偷塞给了她一两银子,问她您在做什么。”
一两银子。
这对于下人来说,可的确是不小的数目了,那可是两个月的月钱了呢。
向昔微合上书,面带微笑的伸了个懒腰:“终于来了。”
什么来了?
春樱怔了怔,顿时有些紧张:“姑娘,是不是夫人和四小姐又要找我们的麻烦了?我们该怎么办?”
是被吓怕了。
她们真是被柳氏和向晨曦吓怕了,回来到现在,青杏到邹妈妈,柳氏从来都没有放弃过陷害她,这一次又不知道要用什么办法。
向昔微见她吓得像是受惊了的兔子,就轻声笑着安慰:“不是不是,这次不是什么坏事,是好事,夫人有好事想着我呢。”
春樱满脸错愕,担心变成了哭笑不得:“姑娘就别开玩笑了。”
向昔微笑而不语。
春樱也只当向昔微是在开玩笑,双方的过节摆在那里,柳氏是巴不得向昔微死了才高兴,她会对向昔微好?傻子也知道不可能。
她摇了摇头,出去忙自己的事了。
没过一会儿,她正在廊下绣花的时候,忽然听见门外传来呼喊声,等到她站起身来,春晓一脸古怪的从外面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
托盘是用红布盖着的,春樱见状顺口问:“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春晓茫然的摇头:“刚才夫人让人来叫我过去,然后就让我把这东西带回来给姑娘。”
春樱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惊讶不已的啊了一声,想起了之前向昔微的话。
天上真的掉馅饼了?
她不再忙活手里的活计了,跟着春晓一道把东西给向昔微送了进去。
向昔微见两个丫头都困惑不已的样子忍不住好笑,伸手把红绸打开,托盘里的东西便露出来。
大家都吸了一口凉气。
春樱怔怔的张了张嘴:“姑娘,这可真是,夫人怎么给您送这么重的礼啊?”
托盘里赫然是一套成套赤金头面。
从花冠到凤钗再到手镯和戒指耳环项链,一整套都是齐全的。
放在托盘里金灿灿的让人眼睛都睁不开。
大家都被柳氏的大手笔给镇住了。
前些天去河东书院考试的时候都还撕破脸呢,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这才几天,怎么又变了?还忽然送了这么贵重的礼物。
这种好东西,哪怕是用做陪嫁的嫁妆也是绰绰有余了,怎么也得两三千两银子才能得到。
春晓也吐了吐舌头:“姑娘,您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她总觉得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向昔微倒是神色如常,看着那套首饰笑了笑:“行了,既然是夫人送的,那便收下就是。春晓,你收到库房里头去,登记造册就是了。”
春晓还跟梦游一样没彻底回过神来,但是还是下意识的顺着她说的办了。
春樱被这大馅饼砸的十分不安,她不安的问向昔微:“姑娘,不会是有什么事吧?”
向昔微摸了摸她的头发:“没什么事,放心吧。”
当天晚上,柳氏便叫了向昔微过去正房吃饭。
向明忠是知道她们因为邹妈妈陷害的事闹的不可开交的,听见柳氏竟然还叫向昔微一道吃饭,就有些狐疑的看了她一眼。
柳氏见他奇怪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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