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意识到怀里的小‘女’人,在晃神,杜云深不满的扣紧手头的力道。。
唐柠忍不住低呼一声,回眸瞪了他一眼,他才心满意足的松开些许。
“等你忙完了公事,我们全家人去旅游吧。”唐柠笑脸盈盈的看着身后的男人,要知道,算下来,他们已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出去放松过了。
面对这样的提议,杜云深倒没有持反对票,不过要让电灯泡跟着的话,这可得考虑一下。
“你该不会是想要撇下孩子吧……”唐柠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眸,看着他的下颚,忍不住要吐槽几句。
“谁说我要撇下孩子?”还没等唐柠继续开口,杜云深就冷不丁的打断,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得到男人肯定的回答后,唐柠才踮起脚尖凑过脸来,当着孩子的面,直接在杜云深的俊颜上轻啄一下。
“怎么你都不困的?”看着他神采奕奕的模样,再回想到自己的身子骨都快要散架了,对方还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上天还真的是不公平。
杜云深自然知道唐柠所指什么,看着她小脸红扑扑的模样,就忍不住想要低头啃一口。
“老婆,我想要。”故意在她耳边呓语一句,便惹的唐柠,小心脏扑通扑通跳动。
“懒得搭理你。”生怕男人又要卷土重来,唐柠连忙推脱,往孩子所在位置小跑而去。
看着她的背影,杜云深的眼眸里涟漪着深沉爱意。
国内形势严峻,高官落马,对于远在米国的陡来说,显然有着灭顶之灾。
大清早,他连早餐都没有吃,就连忙收拾衣物,准备独自逃离。
不过受到软禁的他,就算是把所有的衣服都收拾好了,又能往哪逃?
‘精’神严重受损的他,体力大不如前,身子颤颤巍巍,迈开的步伐都有些飘飘然。
手里捏着行李一角,跌坐在大‘床’上,;两眼无神。
回想到自己以前‘春’光无限的一面,再到现在穷困落寞的一面,实在就是两极端,让他事到如今都适应不过来。
守卫在‘门’口的武装人员,面对陡惨然落泪哭泣,一个个都像是习以为常一样,都没有放在心上。
“啧啧,大难临头了,才知道落泪,这哭给谁看。”
“可不是,我想啊,就在这种人,才败坏了风气。”
“听说了吗?他的‘女’儿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每晚都上不同男人的‘床’。”
“呵呵,有其父必有其‘女’”
你一言我一句,说话的声音愈发大声,屋内的老人哭泣声渐渐平息,最后没了声响。
站在外面的几名武装人员对视一眼,眼神中流动着暗涌。
“杜少。”见到杜云深的身影,武装人员连忙‘挺’拔身躯,面容刚毅,收起刚刚涟漪在脸上的笑意,个个如同钢铁一般冷峻。
陡一听到杜少两个字,自然知道所指谁。
他站起身子,双手紧握着把自己跟外界阻隔掉的铁栅栏,“杜云深,你放我出去,你有什么能耐来软禁我!”
面对陡的句句控诉,杜云深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就站在他面前,任凭他破头大骂。
骂到最后,兴许是没有人回应,自己骂多了也没意思,便坐在地板上大口的喘气。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杜云深抬眸看了眼墙壁上的钟摆,噙着笑意,半蹲下身子,“怎么,不骂了?”
‘阴’沉的一句话,让陡一下子从地板上弹起来。
“骂啊,我为什么不骂?不过骂你?还真的是‘浪’费我的口舌。”陡就算是得不到人身自由,以往跟自己相好的高官,也纷纷为了自我保护,佯装不认识自己,但是好面子的他,才不会在杜云深的面前展‘露’出,最脆弱的自己。
“竟然没力气骂了,那言归正传。”杜云深坐到手下移过来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威慑力十足的气魄。
“没什么好说。”陡别过头去,不想再跟杜云深继续谈判下去,紧抿‘唇’瓣。
“好一句没什么好说。”杜云深倒也不气恼,而是暗示手下把整理好的文件,如数的递到陡的面前,武装人员见他无视这一切,然后直接把手中的文件给搁到他的睡‘床’上。
“杜云深!”余光瞥见上面偌大的字眼,陡的脸‘色’稍微突变。
上面竟然是自己跟蔡云飞相拥而笑,身前还摆着大箱子钱的画面。
要知道,蔡云飞在前些日子的时候,不知为何因为挪用公款的缘由,被革职候审。现在杜云深把他们的旧照给摆到台面上去说,无非就是在暗示自己跟蔡云飞有资金上的往来。
“怎么,想起我的大名了?”杜云深眸眼轻佻,语气中有股傲然气势。
“呸,你是在污蔑我!”就算是事情已经败‘露’,但是陡还是不想要就这样轻易去认罪,加上一直以来自己隐藏的够深,跟蔡云飞也仅仅是面对面,接触过一到两次,从来都是已电话联系为主,而且还是单独拉出一条通讯线路,旁人想要从中撷取到什么秘密或者讯息,压根不是件简易的事情。
事到如今,陡一直都自我排解,自我安慰,但愿杜云深并没有挖掘到更加深层的内幕。
要知道现在官职对于陡来说,已经是可有可无的身外之物,现在他最想要最珍惜的无非就是生命。
不得不承认,他比任何人都要来得害怕面对死亡。
“好了,多说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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