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齐潇并不想去直播的,但何望那边催得紧,没办法,他只能强行翘课了。
这个学校,或者说这个班级有一个好。你要是想翘课随时都能翘。
“我帮你请假是可以,但我要你先和我去韩瞿他爸那里把韩瞿的事情处理了,韩瞿他爸爸想见他,想和他谈谈。”
“正巧,我也想找韩先生谈谈。”齐潇说。
“那我请我们俩一上午的假。”张玮给老师发短信。
齐潇直勾勾地盯着他,不说话。
张玮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了,问道:“你看我干什么?”
“你也不想去上课啊?”
“废话……”
在网吧躺了一宿的张玮现在浑身酸痛,但既然知道了只要干完手头上的事,就可以奉旨放个好假,他还是挺着身子去找韩瞿的父亲。
韩父急的几乎一宿没有合眼,在听到自己的孩子有下落的时候,几乎立刻又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连忙问张玮在哪。
在得知张玮两人会上门找他之后,他又开始坐立不安了起来。
很快,张玮和齐潇来到了韩家。
刚一敲门,门立刻就开了,吓了张玮和齐潇一跳。
几乎可以肯定,韩父已经在门口等了很久,而且很有可能不止一次擅自开门观望。
“快快快请坐,你们有我儿子的消息了?”
“是的,他并不愿意和我们见面,所以我们没办法带他来您面前,很抱歉。”齐潇说。
“那他在哪里?我要去哪里可以找到他?你们能带我去见他吗?”韩父双手抓住齐潇的肩膀,很是急切地问。
“见是肯定可以见的,但不是现在。”齐潇说。
“那是什么时候?”韩父又加大了力气,见到齐潇微微皱眉,他才发现自己有些失礼,于是道歉松手。
“周末。”齐潇伸出食指,“您应还是知道他为什么离家出走的吧?”
“为了一个破游戏!”韩父咬牙切齿,“这个破游戏几乎毁了我的家!”
齐潇摇了摇头,看样子韩父和自己的父亲有这太大的差别。
不过也正因如此,韩父恐怕会更好说服一些。
“您想得过于简单了,您和他的分歧并不是这个游戏。我们凡事都要透过现象看本质,所有的表象都只能称作是‘导火索’,导致他离家出走的原因其实并非是这个游戏。”
“那是什么?”
“是您,是您的不理解。”
“我凭什么要去理解一个破游戏?”韩父说,“你告诉我,如果他,不读书,不工作,去打游戏,还嚷嚷着什么梦想,像个神经病一样,我怎么理解他?”
“这道理就很简单了,我听说您也没念过书是么?”齐潇问。
“是,所以我想让他念书,我吃了一辈子的文化亏,不希望他也走弯路。”
“那么。”齐潇说,“您家里是希望您读书的,并且您也有经济能力读书,对么?”
“我当时心大。”韩父说,“拿着那笔钱,没去读书,听信了别人
话,荒废了,不过也学到了一些知识,摸爬滚打了这么久,也有了眼下的这些成就。”
“您明白了吗?”
“我这是让他不走弯路。”韩父说,“一条前途未卜的道路,一条”
“您可以心平气和地和他谈谈。”
“他要是不听呢?”
“那一定是您表述能力不够,不能说服他。”齐潇笑着说,“您教育了他十八年,现在他的三观都和您挂钩,如果您说服不了他,还逼着他离家出走,我想您应该从自己身上找找问题。”
韩父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竭力作出一副心平气和的样子:“我周日,要去哪里找他?”
“际舟网咖,就是xx大道上的那个。”
“他为了玩游戏现在在网咖打工?我这就去找他!”
“他现在可不在际舟。”
“那他周末要去那里干什么?”
“他啊,”齐潇顿了一顿,“要为了荣誉而战斗。”
………………
时间一晃而逝,来到了周末。
小雪一大早就来到了齐潇的住所,咚咚咚敲门敲个不停。
“哥!出来啦出来啦,一起去看比赛!”
“……下午的比赛这么急着起床干什么?”齐潇现在还不能挣脱被子的束缚。
“明明是上午的比赛啊!”小雪拿出赛程表看了看。
齐潇迷迷瞪瞪穿上衣服开了门,然后接过小雪递过来的赛程表——上午的比赛是dnf的。
“自作孽不可活。”齐潇自言自语说了一句,小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走吧走吧,也好,错开了。”齐潇甩了甩手。
“好~”小雪一把抱住齐潇的胳膊,拽着齐潇向外跑去。
际舟网咖是附近最大的网咖之一,它还是全省连锁,因此有足够的实力举办一些比赛。
这次际舟杯比赛期间,所有购票观赛的观众都可以凭票领取等同于票价的网费,并且在观赛期间免费上网。
为了这次的际舟杯,际舟网咖可是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
虽然比不上正式比赛,会租下一个体育场馆来给选手们比赛,但利用各个网咖的内景布置也别有风范。
最初,际舟网咖就是以“电竞”的名义开办的,所以每个际舟网咖正中央都有一块正方形的高台,平时这块高台都用幕布封锁,现在比赛即将开始,幕布也撤了下来。
高台上罗列着十台机子,十台机子分列两侧,一侧座椅机箱显示器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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