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未等萃取叫,白然就醒来了。打开窗看见星星还挂在夜空中,白然就未吵醒萃取和翠蝶,自己静悄悄的打了水梳洗。
之后看着自鸣钟的时针还挂在3那里,就无聊的开始试衣服了,本来只想穿一件庄重点的便好,但是白然越试越兴奋,等到萃取五点准时起床的时候,白然衣服头冠已经扔的整个房间都是。
白然听见开门声,回头一看是萃取,立马把他拉过来,问道:萃取,你看我这一身怎么样。
萃取揉了揉眼,敷衍的看了一眼回答道:少爷穿什么都好看。
萃取虽然神态敷衍,但是说的话那是打心眼里的一点不作假。白老爷和白夫人都是本来长得就好,而白然正是遗传了父母外貌上的所有优点,这样的白然自然是穿什么都好看。
但是白然不满意萃取这么敷衍地回答,于是继续转身对着镜子比划了。
最后,白然选中了一身水蓝色胡服,再由翠蝶帮忙带上白玉冠和麒麟扣之后越发显得整个人俊美无双。
白然特地提早的出了门,到了场地的时候,却已经到了许多人了。白然入场时被吓了一跳,那么多人都是来看李白的?
之后白然随便拉了一人问才知道,今天,不仅仅是权贵子弟们在此地请了老翰林们指点诗词;金山公主等贵女也包了船游玩,而船只行驶路线恰巧的就经过这里,所以才提早到了那么多人。
“多谢兄台告知,打扰了,告辞。”
“等等,我让你走了吗?”
被白然拉住的这个年轻人貌似脾气不太好,看见白然问完话就想走,自然是克制不住自己那与生俱来的高傲脾气。
“本少爷,刚刚心情好,回答了你一个问题,现在你问完就想走,一句谢谢就想打发我不成。”
白然好脾气的应道:“不知兄台有何指教。”
“今日,这场宴会,你不得离开我,这便是要求。”
白然一愣,傻站着不知道该怎么反应。那贵公子看白然如此不开窍横了一眼白然,转身自己走了。
恰巧安乐刚刚看见白然往这边赶来,看见白然和那位贵公子站在一起,吓得魂都快飞了,贵公子走后,安乐赶紧把白然拉到一边。
“你做什么跟那个疯子搭话,你想气死你爹娘吗?”
“安大哥,不知他是谁,你这番话又是什么意思。”
安乐看着傻不愣登的白然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你不知道他是谁?
“自然,我甚少出门,对这京城里面的人认识的不多。”
安乐深吸一口气先压下了自己的火气:“那是西凉来的质子,排行老三,此人性情乖张,行事无度,最重要的是此人不爱女郎,专喜欢你这种俊俏书生。”
白然一听,脸都白了,他在现代差点被一个男人猥亵,安乐这句话勾起了白这不堪的回忆,一时间竟是直接吓晕了过去。
白然这一晕可把安乐吓坏了,还好在场的有一位公子懂些医术,才把安乐快跳出胸膛的心脏给安了回去。
“这位小公子,只是过于劳累加上忧思过度,不碍事的,一会就能醒过来。把他安置到阴凉地方吧。”
安乐拱手道:“有劳兄台了,不知兄台家住何方,改日必当带着子书(白然的字)登门拜谢。”
那公子摆摆手道:“不必了,小事何足挂齿,我名孙奇,字延华,不知兄台是?”
“哦哦,我叫安乐,字无涯,这个晕倒的是白然,字子书。”
“原来是无涯兄与子书弟弟,幸会了,若是不嫌麻烦,孙某便在此等待子书弟弟醒来吧。”
安乐求之不得,怎会不同意。
所以当白然醒来时就看见一个紫衣少年微笑的道:“子书弟弟醒来了,孙某便安心了。”
白然环顾一圈,也没看见安乐的人影。孙延华见状问道:“不知子书弟弟可是在找无涯兄?”
“嗯嗯,兄台可知安大哥去了哪里?”
“子书弟弟不用担心,无涯兄是怕你醒来饿了,去给你拿点心了。”
听闻此话,白然安心了不少,但依然是对孙延华还有些戒备。孙延华看着这样的白然也不生气,自顾自的扭头欣赏风景了。
边看边摇头晃脑的念叨,最后还是白然先按耐不住的问:“你在看什么呢,那么入神。”
孙延华头也不回:你看这景色,看到了什么?
白然望了望周边景色答道:“落叶归根,丰收之景。”
孙延华看了他一眼道:“你看到的自然是好的一面,自小没吃过什么苦,赤子之心。”
白然好奇道:“你看到了什么。”
孙延华转身盯着白然的眼睛道:“你当真想知道?”
白然点了点头。
“我看到了树叶枯黄,万物枯萎,寒冬将至,平民百姓又不知要冻死多少;而贵族公子和贵女们还拿这当风情嬉笑。”
白然心神一怔,怎么会?
孙延华喃喃自语道:“我也想知道怎么会,我行医十数载,游历了大唐所有城镇,年年给贵族世家们的都是最好的,每天扔掉的东西那么多,却是捡都不许别人捡。每年的冬天,家里不富裕的为了过冬,卖儿卖女的不在少数,有的人子女多的,冬天只能一个人出去,其他人都要在被窝呆着,因为没有衣物。”
“仅仅只拿读书来说,科举年年就那几十个人,贵公子和贵女们只要考了,家里带动关系基本上都能过,但是指望考试来翻身的穷苦人家的孩子却是连报名费都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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