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看了看还在原地默默呆着的白旭安慰道“你这些年来也不容易,往后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尽可跟你大伯还有我说;你也不小了,说来也真是胡闹,都这么大的孩子了,婚事还没有着落,这样,你若是没有什么心仪的女子,我就活动活动让你和那牛将军家的女儿见上一见,你看如何?”
白旭尽管就是谈到了婚事,也依旧是淡然的模样,恭敬地行了个礼“全凭大伯母做主。”
白夫人看着这样安静的不争不抢的白旭,也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略作安慰;毕竟,白夫人自己也是刚刚晋升了诰命等级,应该去皇宫谢恩的。
再加上二房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这段时间,怕是闲不住咯,想到这,白夫人就开始想念儿媳妇,唉,这天家的女儿,也不知会不会打理家事。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然儿他们都长大了,随缘吧。
白家二房数年不得升迁的原因找到了,心情都很沉重,白老爷和白夫人也都要开始准备善后,大家的事情都很多。
此时的白然却也好不到哪去。
李元婴刚到梅园就嚷嚷这要两个人独自散步,白然这时就已经感觉到了不妙,不想进去的但是李元婴直接搬出了自己王爷的身份压人,白然才不情不愿的跟着进去了。
进去以后,白然以为定然又是一场恶战,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进去他就直接被打晕了。
晕倒前看见的最后一眼,是李元婴惊恐的瞪大眼睛,也跟随他晕了过去,脑海中最后一个想法是“这次不是李元婴啊,那会是谁呢?”
当白然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自己和李元婴都被绑在柱子上,绑的严严实实的,而且两个柱子间隔得距离也不小,完全杜绝了白然互相帮助解开绳子的想法实行的可能。
白然醒来的时候,李元婴还在昏迷中,白然试图唤醒李元婴的时候,看上去,像是绑匪头头的蒙面人进来了。
他嘎嘎的笑道“本来以为这次抓个李元婴就不错了,万万没想到居然还顺便送了个兔儿爷,哎呀呀,不若你舍了这小子,跟本护法混吧。”
白然冷着一张脸,心里默默想着以后千万不能和李元婴一起呆着了,这简直就是个祸害精,碰见他准没好事,这次若是还能出去的话,定然是要狠狠的敲他哥哥一笔。
白然光顾着想着出去要好好的敲皇帝一笔,并未搭理绑匪,在绑匪的眼里无异于挑衅;怒极了的绑匪用马鞭狠狠的抽了白然一下,边抽边道“我让你不理我,让你漠视我......”
李元婴醒来的时候便是看见白然这个样子,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白然正被打的龇牙咧嘴的,听见李元婴的笑声,一低头,瞬间计上心头,只见他抬头便是泪眼朦胧的样子,含情脉脉的看了一眼李元婴,随后决然的回过头看着面前的绑匪,红着眼睛用一种慷然赴死的语气道“你个肥头猪脑的废物,你若打,便只打我一人,你若是敢动李朗一根汗毛,本公子出去定当将你碎尸万端!”
绑匪本来也只是调侃白然,随便找个借口发泄一下而已,但是因着白然长得太过好看,雌雄莫辨,最后竟是当真的入了迷“呵,当真是个兔儿爷,都这种时候了,他笑你,你竟然还愿意为他维护,贱人!”
白然惨白着一张脸,双眼无神的盯着李元婴哆哆嗦嗦的开了口“不怨他,这世间,本来就没有多少有情人能终成眷属,只要他过得开心,便是不接受我......”
说到这里时仿佛不忍心再继续说下去,最后直接哭出声“便是,便是不接受我,也可,愿意去过正常男人的生活也是对的,娶妻生子本就是他原本该走的路,与我的这些日子,我会永远的铭记,只要他好,我便安心。”言罢仿佛不愿意让李元婴看见自己这个样子的丑态,别过脸去,肩膀时不时耸动一下。
绑匪本来也只是抱着嘲讽的心态,但是因着泪点太低,自己在脑海中脑补了一出渣男骗白然感情,尔后又因为娶妻生子要抛弃他的故事感动。
他扬起鞭子,狠狠的抽在李元婴身上,每抽一下,白然就像打在自己一样的一个劲的流泪,殊不知白然是因为刚刚掐自己掐的太疼了,有点控制不住眼泪。
李元婴都有一瞬间差点被白然迷惑,直到被抽了才反应过来,他扬声道“你个智障,你抽我干嘛?你没看到他是在演戏吗!”
绑匪抬了抬眼看了看尽管哭成这样还含情脉脉的看着李元婴的白然,只见他听见这话,嘲讽的勾了勾嘴角“是,没错,都是我痴心妄想,竟然妄想同你长相厮守,此后,定然不会再让你为难。”言罢,松散了浑身的力气,仿佛心死一般的喃喃念叨“我此生愧对父母,愧对家族,唯独,不愧你。”
李元婴瞬间炸毛“好你个白然,小爷向来喜欢的都是妹子,何时和你有过瓜葛,你为了泼脏水,也不用这么糊弄人吧。”
白然还没开口,绑匪先开始反驳了“你个怂货,我们大唐汉子,敢做敢当,这个兔儿爷虽然看上去娘不拉几的,但是想必也是富家子弟,用的了云纹貔貅玉佩的定然是位居高位的世家,他愿意与你不顾世俗,你竟然还如此嫌弃,你既然嫌弃,当初为何要给他希望,简直丢大唐的脸!”
此时白然火上浇油的劝道“莫要再过于为难他了,我本来就是个错误,既然如此......”
说完惨败一笑的突然咬舌自尽,自然是不可能成功的了,他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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