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然小心翼翼地推开了书房门,出乎意料的是,上官先生并不在书房里,为了以防万一自己看错了,他还特地又进去找了找。但还是毫无上官先生的踪迹。
看见白然这奇怪的举动,孙延华也跟了进来。
当阴了屋内空无一人时,皱眉道“我来了上官府之后拜见完上官先生我就去门口了,我记得走之前上官先生还是好好的坐在书房里再绘画还扬言等你来了一定要把你教训一顿,真是奇怪,这么短的时间他能去哪儿?算了,不如你稍等一会儿,我去问问管家先生。”
说着就想往外奔。
管家先生听闻上官仪先生失踪之后,很快的就赶来了。他焦急的说“自己最后一次见主人最后一次是和孙延华小少爷在一起,他过来送早餐之后,他就一直在库房忙了。”
“你们期间都没有再见到过上官仪先生吗?”
“没有。”
白然和孙延华对视一眼,感觉到了事情的棘手。
“看来此事只能上报朝廷了”
正在白然准备上报朝廷的时候,上官仪醉醺醺的从正门回来了,怀里还搂着一个一脸羞愤的少年郎。
看见白然和孙延华他哈哈大笑道“你们终于来了。来来来,给你介绍一个我新认识的好友,此次刚刚上京赶考,应是和你们一届的考生,说来倒是有缘分,这小子和我同名同姓,当真是缘分,哈哈哈哈哈哈。”
怀中的上官仪一直未放弃挣扎,直到把人拐回家上官先生才松开了限制上官仪行动的双手。
年少些的上官仪整理好仪表之后,堂堂正正的行个礼,口中讨伐道“二位皆是这位老先生的家属吧,为何这老先生年事已高,脑子也不太清楚,你们却不管管,任由他在大街上胡乱伤人,看看二位的装束也是读书人,想必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
孙延华本雄赳赳气昂昂的想声先夺人的先站住脚跟,但是听闻此话确是心里有了一些心虚,默默收回了想往前踏一步的左脚,悠哉悠哉的继续在旁边扇子。
白兰也装作在欣赏风景一样的评判这个评判那个“诶,这画真不错,是哪位大家的代笔。”“咦,这个书法笔力有劲,风格独异,也确实是难得一副的佳作。”
“然也然也。”
两人就这样一个说,一个答的绕的离两位上官仪远远的。
年轻的上官仪看这两位都不像管事的人,狐疑地望了望管家,他作了个揖道“请问贵府对于这件事情态度如何,总要给个说法吧。”
管家看了看已经出了书房门口的两位前来拜访的小少爷,又继续看了看醉的只会嘿嘿笑的上官老爷,硬着头皮的回道“这位上官小先生,我家老爷这副模样你也看见了,上官府这样的事情我实属做不了主,但是我想老爷把你带回来,自然是有它的道理的,我看您风尘仆仆,打扮也像一个外乡人,大概就是上京来赶考的学子吧。不如这样,您现在这里小住两日,等老爷酒醒后再继续做定夺如何?”
“十分谢过这位大人的挽留,但是小生还有家眷在外等候……”
管家看事情有的商量,大手一挥道“上官晓公子不必在意,你与我家老爷同名同姓也是一种缘分,碰见更是天定,你的家眷就暂且接到院中来住吧,不用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就好。”
上关于上官仪狠狠的松了一口气,他确实还没有找到居住的地方,依那位大人的邀请来上京赶考,但是那位大人的随从在路上遇见了埋伏,被拖住了,一时倒是真的赶不过来,听见上官仪家这样要求,自然是半推半就的就答应了。
于是就这样上官仪在上官家就这么住下了。
白然和孙延华在上官管家的鄙视下,默默地溜了。
走在朱雀大街上,白然看了看两旁气派的府邸,感叹道“迟早有一天,我也要在这儿贵族林立的地方打出一片自己的圈子。”
听闻此言,孙延华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你知道这有多难吗?先且不说你这人脉关系,就仅仅只说这复杂的科举,我看你就应付不太来。虽说你父亲是堂堂正正的翰林承旨,但是你本人却在小辈贵族中毫无基础,更不要说小一辈中年年该有的交际,我看你怕是一次都没有去过吧。”
“咦?这些你都知道啊,怎么这么了解我。”
“一般对于比较重要的人物,它家的子弟在京城只要参加过社交圈子的,都会留下些名声,而你我看也不像是一个凡俗的人。就凭着你这一身儿打扮的本领,就不应该籍籍无名。”
当然自然是听出了孙延华语中的打趣,他无奈的解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喜欢的东西,有人喜欢钱,有人喜欢刀,有人喜欢书,而我就偏偏爱那华丽的衣裳来表现自己,像我这样漂亮的人那自然是该好好的打扮的。”
孙延华怪异的道“你夸自己漂亮,那不是形容女孩子的词吗?”
白染白了孙延华一眼“你懂什么,小爷我的美貌天都嫉妒,更何况那些女生了,我说漂亮,那又有什么错呢?像我这样优秀的人儿啊,一切美好的词语我都可以用。”
孙延华凉凉的道“夸你母爱伟大也可以吗?”
“当然……当然不行!”
白然恼怒的瞪了白然一眼,正当他准备呛声的时候,一辆普通至极的马车从外面跑向了白然家门口。
孙延华好奇地道“那是你们家什么亲戚嘛,怎么这么的急,连最基本的礼数都不遵守了。”
白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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