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恨张天佑对她冷酷无情,两种利器同时出了手,张天佑险极地避开了第一旋飞刃,连意念都不曾转,第二旋又告电闪圈来。
张天佑不由亡魂尽冒,他身中数枚“夺命神针”,气血受阻,真力提不起来,眼睁睁望着光圈曳至,却无法闪避,更谈不上封阻……就在这生死交关之际,飞对意外地倒飞回苏雅手中。
苏雅冷冷地道;“张天佑,你已经死了一次!”
张天佑沁出了一身冷汗,但仍狂傲地道:“你为何不下手?”
“哼!你想死很容易,你所中的‘夺命神针’,就足以制你死命。”
“如我不死,会要你的命。”
说完,转身踉跄奔去。
苏雅大声道:“你真的想死?”
张天佑充耳不闻,挣扎着向前奔去……
他这一奔行,神针将循血道直攻心脉,势非穿心而死不可。
“站住!”
喝话声中,“苏雅截在身前。张天佑不期然地止步,栗声道:“怎么样?”
“你当真想死?”
“什么意思?”
苏雅窒了一窒,才铁青着脸道:“我替你取出身上的神针。”
张天佑意外地一愣,随道:“用不着!”
“哼!”
冷哼声中,苏雅一掌劈了出去,张天佑应手而倒,苏雅伸右掌,
自运功力,掌心顿呈玄玉之色,然后隔空三寸,在徐文周身游动了一遍,一根根细
针,脱体而出,吸在掌心之上。
这不过刹那间事。
正当她以奇门功力,吸尽了张天佑身中的神针之际,张天佑猛从晕眩中清醒,一见苏雅俯身在侧,怒喝一声:“你找死!”身形一扭,弹了起来。
“哇”的一声惨哼,苏雅栽了下去。
张天佑只觉浑身舒畅,真气流转如初,蜂螫的感觉尽失,一眼瞥见苏雅掌心所附的神针,不由全身一震,脱口道了一声:“错了!”
伸指往苏雅身上点去,当手指将触及那丰腴诱惑的胴体时,他怔住了,手指竟然点不下去。俊面一变再变,一颗心几乎跳出口来。顾不得这多了,他在心里暗叫了一声,落指如雨,点遍了她周身三十六大穴,然后取出三粒白色丹九,塞入她的口中,轻轻一点“喉结穴”,丹刃顶喉而下。只这顷刻工夫,他出了一头大汗。
指尖触及柔腻肌肤的那种微妙感觉,似乎仍未消失大约半盏热茶工夫,苏雅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睁开眼来。
张天佑冷冷地道:“你也死了一次!”
苏雅翻身而起,一脸茫然,她无论如何也想不起自己是如何倒下去的,她仅有的记忆,便是身躯被轻轻碰了一下,知觉随之丧失……
张天佑接着又道:“你是本人手下第一个死而复活的人,咱们从此两不相欠,再见了!”身形一弹,如飞而逝。
苏雅幽怨地叹了一口气,跟着离开原地。
且说,张天佑一路疾奔,足足一个时辰才登上官道,他缓了势子,安步徐行,心里盘算着该回家去,还是继续在外面闯荡。
以他的身形相貌,穿章打扮,徒步走在官道之上,的确十分惹人注目,但他毫不在意,只顾想心事。
蓦地——
一阵痛苦的叫唤之声,传入耳鼓,他不经意地转目一看,只见道旁一株古榕之下,躺着一个黑衣人,一顶大凉笠遮住了头面,叫唤之声正是由他发出的。
张天佑心想,大概是什么路人得了急病,才会倒在路边叫唤。他瞥了黑衣人一眼,继续前行,叫唤之声反加凄厉,像是十分痛苦。他走了数丈,憋不过好奇之念,又折了回来,径直走到那人身畔。
那人似乎觉察有人走近,叫唤之声立即停住,但身躯却抖动不止,显然是在勉强忍住痛苦。
张天佑开口发话道:“朋友,什么回事?”
黑衣人答了话,声音是颤栗的;“你是修武界的朋友么?”
“是的!”
黑衣人掀开了遮脸的凉笠,失神的双目,打量了张天佑几眼,然后又把凉笠遮上。瞅这一眼,张天佑已看出对方是一个半百老者,右颊上有半个手掌大一块刺目的疤痕,对方的动作,使他很不耐,正待转身离开……
黑衣人却又开了口:“小友是谁?”
“张天佑!”
“什么,你……便是张天佑?”
“不错!”
“如此你请便吧!”
张天佑大感奇怪,一句话反使他打消去意,要追问个明白。
“阁下什么意思?”
“道不同不相为谋!”
“那阁下是以正太君子自居了?”
黑衣人缄口不答,但却微起哼声,显然他已熬不住痛苦。
张天佑话锋一转,道:“阁下是生病还是受伤?”
黑衣人的牙齿格格一阵作响,冷漠地道:“你还是请便吧!”
“在下要走,你留不住,在下不走,你说了等于白费。”
“你……想怎么样?”
“把事情弄明白,阁下有名字吧?”
“没有”
张天佑乖戾之性大发,一挥手把黑衣人遮脸的凉笠扫飞数丈之外,寒声道:“阁下莫非见不得人?”
黑衣人双目圆睁,像是怒极,身形一起,但刚起得一半便栽了回去。
张天佑目光在对方面上绕了几绕,脱口道:“阁下是中了蚀心剧毒!”
黑衣人惊愕地张大了口,好半晌才迸出声音道:“小友……如何知道?”
“阁下中了剧毒,而能不当场毙命,修为必然高得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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