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判断没有错。贾文娟有几分自豪,于是解释说,她越是冷静,对方越是慌乱,只有坦白,说并没有动手,但是也没有来得及阻止。所以才和你所有的人不准靠近,不准拔刀子,要证明是刀把上没有他的指纹。后来大家才知道,如果刀子拔掉,患者就没命了。他没有动手,后来被医生也证明了这一点。
“你真是聪明。”看贾文娟笑得天然恣肆,苏瑾瑜心情也宽松了一些,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意,禁不住又问,为什么那个家伙愿意把自己调回来。
姑娘笑的更甜了:“师高弟子强啊,我装的会莫如深的样子,把他迷糊住了。什么都不说,只说他身上的血迹,也不说我相信了他的说法,也不说我没有相信。只是告诉他要我不要对外面说有一个条件。就是一定要把你调回城里去,而且一定要在开学以前。他生怕夜长梦多,透露了这个情况,事情就这样办成了。”
那个家伙也是当兵的出身,也不是随便就被人拿捏的,但是他忌讳贾文娟的父亲,过去是他的老首长,现在又是市里的一把手。但姑娘的机智勇敢的确值得肯定。苏瑾瑜反过来抓住贾文娟的手,一定要她答应事情到此为止,千万不要再对别人说。
“我当然不会说,说句老实话,连我的家人,连我的父母,我都没有说,我跟你说是让你心里有个底。”说到这里,姑娘又接着说,“我们不说,是为了保全老师的名声,另一方面也为了那个人改过自新。苏老师,你现在就放心吧,把身体养好了,在这个学校安居乐业,这个校长是我爸爸的部下,要有什么事儿就告诉我,反正我考上大学了,不在这个城市,也就在其他的城市,有什么问题我帮你解决。”
看着姑娘拍拍胸口,一副我罩着你的模样,苏瑾瑜真的放心了。
两个人的毛豆剥好了,冯有珍拿进去炒肉丝,出来收拾桌子,贾文娟说不要忙,还是把桌布铺起来。人还没到齐呢,让人来了以后,看到新家有模有样的,大家都舒服啊。
采纳了她的意见,把桌子擦干净了以后,铺上了桌布,放上水瓶,屋子里清清爽爽。苏瑾瑜和贾文娟坐到沙发上,茶杯只有放在板凳上了。
接着来的是悦耳的男高音,中气十足,一边走一边吆喝:“来了来了,鸣锣开道——快快回避!”
进门的人个子太高了吧,投进一片阴影,这是冯永贵进来了,头上顶着一个茶几,走进来,放在沙发面前,两个人的茶杯放到茶几上。左看右看,说怪他当初疏忽了,买了沙发没有买茶几,赶着下班才去买过来,这样一放就配套了,家里就更像样子了。
妹妹把板凳搬走了,同时想训斥哥哥,说他买东西偷工减料,上班又早退迟到,不是一只好鸟。
不用说堂屋里的人,连厨房里的童真真都生出脑袋,笑的花枝乱颤:“冯老大,你是一只什么鸟?”
“我是开屏的孔雀,我是涅槃的凤凰,总而言之,我是一只带头鸟。”冯有贵张开双手做飞翔的动作,然后一本正经的说,“我还真不是迟到早退,我是付指挥呀,还是车间主任,我有权有势,规定了弹性作业时间,有工作干就一股气把它做完,做完了就下班,没有生活就迟一点上班,免得耽误各人的家庭生活,姑娘,小伙子都有时间谈恋爱,为工厂省水省电,有什么不好?”
大家一起给他鼓掌。进来的是白医生,手提一个盒子,一手对大家挥动:“谢谢你们欢迎我——”
这是哪里对哪里呀?想到他手术的时候看到自己的隐私,苏瑾瑜窘了,站起来也不是,坐着也不是。而白羽凡看到张憔悴的脸上双眼波光涟漪,想到她不为人知的一面,心旌神摇。赶紧提起手中的盒子,说这是他送来的礼物,尽管不是新的,但是这一个电饭煲给他烧过饭,也很乐意来为苏老师烧饭的。
冯有珍赶紧接过来,说只有一个炉子,一口锅烧菜都来不及。正好用来烧饭,还没有用过这东西,白羽凡就教她使用,淘米,加水,插电,一口气完成了,就说半个小时以后就能吃饭。
忙完了从厨房出来,苏瑾瑜让他坐沙发。冯有贵就说这么大一个沙发,四个人都能坐下。女士坐中间,男士坐两边。冯友贵就大大咧咧坐到贾文娟的旁边。白羽凡就只能坐到苏老师的旁边了。
白羽凡存心躲避,就说看看厨房有什么菜没有烧好,他来露一手。
冯有贵奇怪的问:“你会烧菜?你是玩手术刀的,不是玩菜刀的呀。”
“你们小看我了。看我的手艺,只看我的徒弟就是夏永山,虽然他很不成器,但是原来连土豆都不会切,现在能够做得出来菜了,而且他的父母还表扬他厨艺不错呢。”
“夏永山会烧菜?那为什么要到我家搭伙?”冯有珍觉得不可思议。其他人也没有尝过夏永山的手艺。
见众人不相信,白羽凡就说:“人应该享受生活,也应该创造生活,刚才淘米的时候到厨房看过了,做的都是大众菜,地方菜。我要来做几个特色菜给你们吃。有花生没有?”
冯有珍把农民送的东西也都带过来了,想到说篮子里面还有花生果,剥开来就是花生米。医生就叫大家一起动手剥花生,他准备其他的材料。
三个人在厨房里面忙。然后又进来了一个人,这就是夏永山,居然提着一床棉絮。
大家都问他,这是干嘛?
他笑嘻嘻地说这是送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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