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泓挺直了身体,傲然的答道:“我乃赵宋皇族,又怎么会反自己祖宗的基业!”
杨志急忙抱拳道:“赎在下不知之罪,那赵指挥为何要练私兵?”
赵泓拱手还礼,笑道:“哥哥乃刚直之人,何错之有,练兵只为了保我赵宋基业不被奸佞毁于一旦。”
林冲有些无语的看着面前这位青年,怕是不足二十岁,居然口出狂言,以为练兵容易,就他的一营人马没有朝廷供给也能把他吃穷了。
“你可计算过薪酬口粮几何,五百余军马,可是个不小的负担。”
朱贵这时说道:“如果要算钱粮,赵指挥是个天才,我弟弟在他手下,据说日进斗金简单。”
林冲和杨志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
这位赵指挥给他们的震撼太大了,与其相比,他们白混了这个岁数,难道这就是皇家血脉的过人之处,可是京城内也有很多皇亲国戚都过得浑浑噩噩毫无建树啊!
林冲犹豫片刻,开口问道:“赵指挥为何选择我?”
赵泓想都不想就道:“因为你对大宋王朝的忠!”
林冲听闻赵泓的评语后,双眼泛红,这确实是对他最公正的评语。
要是林冲不忠于大宋,高衙内算个毛线,打了也就打了,又不是打不的。
说他忌惮高俅,真的如此吗?如果不是对方身后站着宋徽宗,这个玩球的痞子,有何可怕的。
当然会有人说他贪恋权势,一个禁军教头有何权势可言?没看到王进都弃官潜逃了。
“我的愚忠害得妻离子散,差点家破人亡,代价是不是太大?”
赵泓不否认这一点,回答道:“所以需要哥哥助我拨乱反正,还赵宋天下一片清明。”
林冲深深的看了赵泓一眼,他虽然有些心动,可还是下不了决心。
赵泓知道不可能让对方这么快就给出答案,开口道:“哥哥,不急着作答,我陪哥哥先去京城接了嫂嫂,让你一家人团聚,再做打算。”
林冲叹了口气,要说这浑浑噩噩三十年最对不起的就是妻子,也不知道泰山一家可安好。
杨志在一旁讪讪笑道:“正好我也要去京城,大家一起。”
赵泓好笑,杨志看来还没有死了想要当官的念头,让他去碰碰壁也好,到时再拉他一把。
朱贵这时上前道:“林教头,只管离去,王头领那里自有我去禀报。”
林冲向朱贵感激的点点头,不无自嘲的答道:“王头领知我不回山寨,不知要多高兴呢?”
朱贵无言以对。
赵泓此时笑道:“恶人自有恶人磨,不出半载就是他的受难之时,到那时朱贵哥哥有为难时,可以来密州找我。”
朱贵点头,他虽然震惊对方所言,可是谶语谁都会说,成不成真又是另一个结果。
……
大名府,卢府
河北三绝‘玉麒麟’卢俊义看着比武场内正在缠斗的两人,脸上露出愉快的笑容。
卢家世代经商,累积家财土地无数,他既被称作大名府首富,又是大地主,还是大善人,经常接济州县的穷人。
所以卢家只要是大名府人,一打听就知道。
慧能也就毫不费力的找到了卢俊义,报了家门,受到了对方的热情款待。
慧能从赵泓那里知道,卢俊义武艺天下无双,就动了比试的心思。
然而,被他身边的家仆接了过去,都说宰相家奴七品官,自从与赵泓交手后,慧能就收了狂傲之心,武艺也略有寸进。
可是,就算这样他还是小看了卢俊义的家仆。
只见这家奴二十上下,外形俊俏,姿容fēng_liú,如果换上一身文士衫,还不迷倒一众小娘子。
但他一进入比武场内,就如猛虎下山气势一下就上来了。
最让慧能头疼的是这家伙根本不给他施展招式的机会,每每等他想要变招时,这家伙就缠将上来,‘相扑术’被其发挥的淋漓尽致。
“不打了,燕小乙,算我怕你了!”慧能一下子跳出场外,抱怨道
原来,这就是‘浪子’燕青。
卢俊义在场外一招手,笑道:“观大师武艺已经达到二流,只是小青所习相扑术特殊,若是战阵厮杀,大师不会比小青差分毫。”
慧能虽然憋了一肚子气,但他又不是傻,就算战阵中,这个燕小乙他也不是对手。
“罢了,燕兄弟近身战术无敌,和尚是怕了,还是给俺大酒大肉吃个痛快,解解这一路来的馋虫。”
自从在十字坡差点中招后,不进州府慧能都不敢驻店吃酒了。
把路上事说与卢俊义和燕青知晓,两人都是义愤填膺,深以未曾杀了张青夫妻感到遗憾。
慧能在卢府一住就是三日,他不说此行目的,卢俊义也不开口询问,和燕青一直相陪,让慧能深感此人仗义。
这一日,慧能向卢俊义辞行,而对方却出口挽留。
慧能从戒衣内掏出一个信袋交给卢俊义道:“卢员外盛情款待,和尚感激涕零,但受哥哥嘱托,要去东京寻一友人,这是哥哥临行前交给您的信件,并言遇事三思而行,以防小人绝户之谋。”
卢俊义心中不解,书信哪有临行才给予信主的,这位大师是抽的哪门子疯?
慧能那管的这些,完成赵泓的吩咐后,对着卢俊义和燕青拱手行礼,就转身离去。
卢俊义和燕青有些疑惑的对视了一眼。
“主人,看看信中写的什么?”
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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