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家伙被砖头砸中,捂着脑袋掉到桥下,还有两个家伙躲是躲过了,但脚下一空,也掉进河里。
黑熊不愧是打架的油条,虽然胖,躲闪灵活,一顿砖头过去,就剩下他自己一个人,我们手里的砖头还没有用完,继续一块一块向他砸去。
他居然冲过奈河桥,一直向前跑。边涯也没带人出来,我很纳闷,按照原计划,他也要伏击,绝对抓住。当时我并没有多想,猛追黑熊。
他跑得飞快,体重似乎并不会对他造成影响,就连我都只能勉强跟上他。
过了桥,是一片树林子,林子不大,穿过树林,就是庄稼地,只要他跑进庄稼地,就抓他就难了。
我心里非常着急,边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都睡着了吗?
黑熊跟我想的一样,并没有沿着路跑,开始向树林里冲去。
我们也跟着追了进去,树林里的荒草也多,我们一个接着一个的被荒草绊倒,爬起来接着追,我只有一个信念,拿下黑熊,我就有了靠山。
符玉安派来的人累得不行,在后面断断续续地说:“跑……跑得真他妈的快!”
“别废话,追!他要跑了,我们就完了……”
终于冲出树林,黑熊的速度丝毫没有减弱,我回头看了一下,除了我和另外一个瘦子之外,另外三个家伙早就不见了。
前面几十米外就是庄稼地,我心想,这下糟了,让他跑了。
情急之下,我停下脚步,把手里的刀扔了出去,很不幸,没有砸中。
我刚要甩出匕首,后面的人也学着我的样子,把刀抡了出去。
刀身旋转着,划破树上掉下的落叶,随着“啊”的一声惨叫,刀正好扎中黑熊的大腿,他一头栽倒在庄稼前,捂着腿继续向前爬。
“好样的!”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也不跑了,走着过去。
黑熊被我们直接拉到路边,我抓起他的衣领,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头,“妈的,你倒是跑呀,我看你这次怎么跑?”
“他不是黑熊!”
“不是!”我倒吸一口凉气,“怎么可能?”
“真的,从小我就认识他,怎么可能认错。他真不是黑熊!”
我这才反应过来,调虎离山!
黑熊已经猜到我们的计划,引走我们,然后自己跑。
我们立刻向回跑,林里的那两个家伙才刚刚跑出来,累成了狗。听到我们还要回去,一脸黑线。
“那个家伙怎么办?”
“管他呢,伤得又不重,一会儿自己就跑了!”
当我回到桥边,看到边涯脚底下踩着个人,还有另外几个我也倒在地上,估计是不敢起来。
我顿时就明白了,刚才的假黑熊是调虎离山,我走过去,蹲下揪着那人的头发,用手电照了照,“是他吗?”
“是,就是他。”
“带走!”
黑熊被蒙住眼睛,有车开了过来,我们按着他上了车,去了刘勇胜的场子,我们从后门进入去手房,除了我和边涯其他人都没露面,因为窗户都贴着花纸,关在屋子里谁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边涯把黑熊绑在暖器管上,揪下蒙在他眼上的黑布,强烈的灯光晃得他眼睛睁不开。
他惊恐地观察着房间里的情况,一脸懵像,下意识地问了一句:“这是哪里?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边涯一脚踹在他的脸上喝道:“这你不要管,你只要知道你为什么来这里就行了。”
黑熊配合地问了一句:“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我叼着烟,没有回答他,坐在他的对面高高在上地说:“黑熊,原名陈天雄,廊桥的老大,偷过舅舅家的绵羊,打伤过邻居,还袭过警,一直躲在廊桥附近,因为有个后台,到现在相安无事。不过你落在我的手里,恐怕好日子到头了。对,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忘了,你还糟蹋过一个姑娘,对不对?警察悬赏五千块钱征集你的犯罪线索,我要是把你交到警察的手里,你没个十年八年的出不来。”
黑熊听了我的话,非常惊恐,“你们是警察?”
我冷笑,“我要是警察,你会是现在这样吗?只要你配合我,我可以放了你,并给你钱!”
黑熊皱起眉头,“你们想要什么?”
“很简单,你和朱强之间的交易,我要拿到朱强的证据……”
“你休想!你们想什么难道我不知道,拿到证据,我和朱强一个都跑不了?”
“黑熊,我劝你,你除了相信我,没有别的选择。”
“有种你就把我弄死……”
“成全你!”
世上总有那么一种人,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们再次带走了黑熊,带到了上次杜志国被射死的那片烂尾楼。
黑熊这次彻底有些傻眼,但他还是不相信我们真敢动手,他被绑着倒在地上,边涯低声对我道:“这小子是装出来的,千万不能手软,我有办法!”
边涯拿来绳子,当着黑熊的面开始打结。
黑熊惊恐地问:“你想干什么?”
边涯淡淡地说:“我听人说,吊死的人,舌头会吐老长,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所以我想看看是不是真这样?”
“你想杀我,我告诉你,只要我要死了,警察不会放过你们?”
“是吗?你可能看不到的。还有一点儿我告诉你,我吊死你,可以模拟一个完美的自杀环境,我曾经是法医,做到这点儿我不成问题。”边涯边说边打结,对比故意打的很慢,“你是左撇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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