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自然吃的不愉快。但是我临走时的那一刻,柳飞凤泪已染睫,喃喃地问我:“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知道你一定知道纳兰提的事。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带我去他的坟前看看。”
我停下脚步,想了想道:“非常抱歉,我不认识你说的纳兰提。”
柳飞凤有些失望,“那好吧。既然不想说,我也不勉强!”
秦东河我送我们出来,到了门口,他还在挽留我们,“张叔,纳兰老弟,我看你们还是住在我家吧,我妈也是因为激动。”
“真是非常抱歉,如果不是我来,阿姨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我们还是住宾馆吧。因为两天后我还有事,所以趁着这两天的时候我帮你把赌场的花活查出来。不过我有一事相求。”
秦天河道:“老弟直说,只要是能做的我一定做到。”
我微微一笑道:“是这样的,你对南平非常熟悉,我跟你打听一个地方?”
“哪里?”
“就是市场不远处的花园桥。”
“那里只接待会员。对了,晚上你就住在花园桥吧,我打个电话,给你们安排个地方,免费的。”秦东河说的风轻云淡,“那是我家开的,放心住。我陪你们一起去吧。”
花园桥环境非常不错,因为靠近海边,而且周围都是别墅区,楼区密度小,人员不多,非常安静。
有秦东河的陪伴,我们住进最好的客房。
寒暄几句之后,秦东河接了电话走了,临走时,我问了一句:“东河兄,你能不能找一个做鉴定的机构,随时能做的那种。”
秦东河有些诧异,“这没问题,二十四小时都可以做,做尸检都可以。”
“还有,把跟我们一起的那个司机叫来,再给我准备一百万的现金。”
两千年,一百万可不是小数目,一套房子就是大平米的都不会超过三十万,我这一张口,就要了三套大房子。
秦东河不以为然,“可以,现在我去准备,现金够了,我叫人给你送过来。赢了钱就当你的酬劳,输了算我的。”
他走后,我和张春年懒洋洋地躺在模拟热带雨林里的躺椅上,望着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有钱就是不一样,一百万呐,眼都不眨一下。”
我看着他道:“你不是也是一样吗?风城比你有钱没几个。”
张春年大手一挥,“那代表什么,跟人家一比,我算什么东西。要是让我拿出一百万去输,别说眨眼了,肝都疼。对了,你怎么一直用纳兰提的名字。”
我爸的过去,我并不知道,如果不是别人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纳兰提,但我假装道:“纳兰提是原来有名的老千。你也知道,老千无止境,纳兰提似乎就是天花板,所以我故意用的他的名字。”
张春年打断我的话,“别他妈的扯蛋,你要和纳兰提要是没关系,我不姓张。不过看柳飞凤那个样子,她和纳兰提之间似乎有过一段情,最终还是劳燕分飞的情。”
“我说张哥,你要点儿脸不?你们一见面,谁都没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对方,要是没事,鬼都不信。我虽然没你大,但我也看的出来。”
张春年点了支烟道:“你还真说错了,情呢,我们倒是有过,不过后来我们两家发生了一些其他的情况,就各自成了自己的家,一直也没有联系过。你也知道,什么最难忘记,初恋最难忘,所以这些年我一直想见见她,但没有勇气,没想到这次来天彩,却意外的见到了,也算是满足了很多年前我的一个愿望。”
他说起来的时候,好像回到了年轻的时候,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却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悲伤。
“见了又如何?”
“有什么如何,不过她看到我的样子,肯定失望透了。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帅小伙。”
“相见不如怀念。”
“你这句话算是说对了。对了,你找鉴定机构干什么?一会儿你赌钱会死人。”
我瞥了他一眼,“想什么呐。死人是闹着玩儿的吗?弄不好,进去是小,枪毙是大。张哥,我们在赌场的时候,你不觉得那个跳楼的男人是突然情绪激动吗?”
“那又怎么样,赌场里的赌徒哪个不激动?”
我摇摇头说:“不是,激动都是原因的,你不好赌,不了解赌徒。我一直在想,赌场里的人都大呼小叫的,这跟其他地方不一样。而且你想过没有,我们离开赌场之后,我们两个不也是很激动吗?”
张春年这才醒悟过来,“对呀。如果不是你接了电话,你就杀回去了!”
“这不很奇怪吗?我是老千,不是赌徒,所以我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过激的行为,在没有把握的情况,我是不会动手的。不计后果,十条命都没了。但是那个时候我却控制不住自己,这里边有问题。所以我一直在想,问题出在哪里,我们和跳楼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张春年恍然大悟,“我知道哪一样了,玩儿得都是诈金花。”
我叹了口气道,“不是,是饮料!你花钱买了饮料对不对,那个男的也喝了,秦家的司机没事,因为你给他的饮料他没喝。”
“王八蛋,原来饮料里的药。”
“肯定的,饮料里面肯定有兴奋剂之类的神经性药品。”
“那场子是怎么出千的呢?”
我摇摇头,“不知道,只有去赌了,才能找出问题。饮料里有药,控制人的情绪,但是控制不了牌,也许有人运气好,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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