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王叔明和魏学洢二人离开后,王叔明对着魏学洢问道:“现在去见督建司见见子敬你的亲人吗?”
如今去见他的父亲魏大中是不用想了,北镇抚司的诏狱不是谁都能够进的。
“那么王兄知晓督建司在那里吗?”魏学洢对着王叔明问道。
“找几人问问不就晓得了?”王叔明回答道。
......
“探亲?”在一处督建司的工地附近,一名小太监看着自己眼前的王叔明和魏学洢有些难以置信的开口道。
难道之前还有漏网之鱼没有逮捕进这督建司干苦力吗?
“你二人探谁的亲呢?”那名小太监问道。
“是魏大中。”王叔明回答道。
“你是他们的什么人?”
“草民与他的儿子是好友。”王叔明回答道,接着又指了指身边的魏学洢说道:“这是草民的兄弟,这一次他是陪我来的。”
“这样啊。”
“所以,还请这位公公通融一下。”
“嗯?”两人眼前的那些小太监也不说话,只是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王叔明很快便明白了什么,从怀中取出几块碎银交给眼前的小太监:“这是孝敬公公您的。”
那名小太监接过碎银后,脸上乐开了花,接着朝不远处的工地上嚎了一嗓子:“张公公,过来一下。”
很快,一名上了一点年纪的太监跑了过来。
“将魏大中的那些在咱们这一片干活的亲人带过来。”
“好的,明白了。”那名张公公连忙应声道。
很快,一名男子就被那张公公给带了过来,之前的那名小太监就对着两人说道:“那名你们就好好的叙叙旧吧,注意,速度要快,这工程皇爷可是催的很紧的。”
说完吗,便拿着王叔明孝敬的银子带着那张公公去消遣去了,毕竟现在是不好吃独食的。
等到烦人的太监离去,魏学洢看着被带来的男人喊了一声:“叔叔!”
......
没过多久,王叔明和魏学洢便离开了督建司的工地。
“也不知道我的父亲他现在如何了?”此时的魏学洢哭丧着脸,整个人都变得无靡不振,对王叔明说道:“一想到自己的父亲现如今还在北镇抚司的诏狱中受罚,我的心就感到十分的疼痛!”
诏狱,是个大明百姓都是有所耳闻的,那可不是人待的地方啊,去了诏狱的人,不是都要脱一层皮!
见到魏学洢如此沮丧,王叔明安慰道:“子敬啊,放心吧,你的父亲一定会没有事的。”
“毕竟陛下还要让你父亲出海传播儒学,怎么会令子敬的父亲在狱中丧命呢?”
“说实话,我愿意替自己的父亲受罚,代替我的父亲出海!”魏学洢说道。
王叔明知晓魏学洢是一个孝顺的儿子,于是开口道:“子敬,你父亲在朝为官多年,这朝堂上应该有一些好友的吧?我记得你父亲的老师高攀龙那是东林领袖,为何不去见见他?请他出面替你父秦求个情?”
而魏学洢却是摇了摇头,对着王叔明说道:“我父亲的恩师,早就在万历二十三年便辞官回家了,正是如此,才创建了东林书院。”
“那么你父亲在朝中应该还有些朋友的吧?”
“我记得我父亲跟内阁大学士韩爌的关系还不错。”魏学洢想了想对着王叔明说道。
“既然如此,为何不去见见他呢?内阁大学士这官好像还是挺大的啊。”王叔明说道。
“事不宜迟,咱们这就是拜访他。”
......
韩爌在得知有人来拜访自己,看着自己的家仆有些不耐烦的问道:“是什么人,现在来见我?”
自从陛下将一堆官员扔进北镇抚司的诏狱后,每天来见自己的人可谓是十分的多,目的都是一样的。
都想请他看在同门、同一党派的交情上,请他向陛下求情,减轻对他们亲人的处罚。
对此,韩爌全部都拒绝了,向陛下求情,开什么欢笑?自己一旦向陛下替那货人求情,陛下会怎么看自己?陛下会认为自己在给一群贪赃枉法的家伙开脱,这是会影响他的仕途的!
说不定自己也会进那诏狱中去。
“是个叫魏学洢的年轻人,说他的父亲和老爷您是好友的儿子。”
“魏学洢,魏学洢。”韩爌嘟囔着这一个名字,开始思索其这是谁的儿子。思考了一下之后反应了过来:“是魏大中的儿子吧?”
“得了,又是一个想让我给他们家人求情的,跟他说不见!”韩爌想了想对着家仆说道。
“是老爷。”那名家仆回答道。
没过多久,那名家仆又跑回来,对着韩爌说道:“老爷,那魏学洢听到老爷不见他,就直接跪在了咱们府邸的大门前,还说什么时候老爷您肯见他,他才起来。”
“这样啊。”韩爌闻言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就让他进来吧。”
反正自己到时候不同意就行了。
很快,王叔明和魏学洢两人就来到了韩爌的面前。
“晚辈魏学洢见过韩阁老。”魏学洢一见到韩爌便马上恭敬的行礼道。
“王叔明见过韩阁老。”一旁的王叔明也是行礼道。
“王叔明?”韩爌听了王叔明的话,做出了一副沉思状。
“韩阁老,在下本名王毅,字叔远!”王叔明见韩爌一脸的疑惑,于是解答道。
“哦,原来是王叔远啊。”韩爌闻言,笑笑说道:“这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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