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元欲言又止的样子,沈飞又问了几句,便没有下文了。
他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仅限于知道汤鼐的事,汤鼐假死以后和沈飞一样,被家里的长辈送去了靠近大明边境的城市。
汤鼐这么多年一直都生活在海边,福建!
至于沈飞为什么会在北平,这就不得而知了,打发了张远以后,沈飞独自躺在床上思考了良久。
下午又出去走了走,居然在临淄南边发现了一个“姜太公祠”
“这里怎么也会有一个姜太公祠?我记得好像别的地方也有一个类似的地方吧?”
“我也不知,我来此地不久,知道的或许还没有你多呢。”说完铁玲儿看了看逐渐暗下来的天空。
“天色晚了,先回去吧,你前几日流了那么多血,若是不好好修养一下,怕是会落下什么后遗症。”
她并不知道沈飞已经吃了大还丹康复了,表面上不在乎,但还是说了出来。
“是啊,天黑了,该回去了,不知道去送消息的人怎么样了。”
“放心吧,那人是铁铉留下的,定能送出信去,若是你那些手下还活着,应该能收到消息。”
两人还没回到住处,天就黑了,一轮圆月从东方升起,似是一盏明灯,指引着在外务工的百姓回家。
“呵呵,今日兄弟我运气不错,卖了一两银子,你呢?兄弟,你怎么样?”
两个身穿粗衣麻布,屁股上带着红土的男人从路边的草丛走了出来,其中一人身后还背着一个长条状的东西,看似是一把长枪。
四人几乎瞬间四目相对,那两人相互交流了一下眼神,站在了原地,盯着沈飞与铁玲儿二人。
“既是在这里碰见了,那就是有缘,敢问两位从何处来,又往何处去啊?我看你二人打扮应该不是本地人吧?”
那个背着长条状武器的汉子抛了抛手中的银子,边笑边说。
“哼,我知你二人何意,劝你二人闪远着,晚了肩膀上吃饭的家伙还能不能立着可就难说了。”
“呦!我当是个汉子,原来是个雌的啊,哈哈哈,我今日还就不走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你且试试!”铁玲儿也停下了脚步,回头怒视着这二人,手也摸像了眼间。
“肤黑体壮,你对得起自己的女儿身吗?如此仪表将来谁敢娶你?”
就在沈飞觉得要动手的时候,那汉子一句话说的他差点没笑出来,如果不是铁玲儿在一旁虎视眈眈估计沈飞还真就笑出来了。
这两个人说的没错,也是事实,说实话铁玲儿确实黑,黑的有些过分了。
“敢尔!看我不拔了你们的舌头!”说完铁玲儿右手在腰间一摸,手中寒光一闪,一柄短刀就握在了手中。
“呦!还带着家伙。”那背着东西的汉子看了看同伙,随即放下了身上的行李,从背囊中拿出了两把柴刀。
“小姑娘,莫要说我等欺负你,我让你一只手!”说完那汉子就握着柴刀冲向了铁玲儿。
铁玲儿也不甘示弱,同时冲向了那汉子,手中短刀一转,对着那汉子的裤裆就是一刀!
汉子见状吓坏了,原地一个跳跃,往后一翻拉开了距离,口中骂道:“好你个毒妇!”
“大哥别跟她废话了,赶紧处理掉咱哥俩喝酒去!”
“好!你我一同出手,那小子估计没什么威胁,先杀这毒妇!”
说着两人同时举着柴刀冲向了铁玲儿,一左一右,动作出奇的一致,几乎同时出刀。
铁玲儿双拳难敌四手,瞬间就落了下风,艰难的用短刀隔开了左边汉子的攻击。
但此时右边的汉子手中柴刀已经到了铁玲儿的脖子边了。
砰!
一声巨响过后,那汉子手中柴刀猛的飞出,右手虎口也被巨大的冲击力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兄弟!逃!”汉子只说了这三个字,扭头捂着右手拔腿就跑,连东西都不要了。
看得出这是一个很果断的人,绝不优柔寡断,感觉打不过拔腿就跑。
“跑?你当真以为自己跑的掉?”沈飞轻笑了一声,对着逃跑的汉子腿部连开了三枪。
三枪只中了一枪,可见沈飞枪法之烂,完全就是靠数量瞎蒙。
啊!!!
那汉子一声惨叫跌倒在地,回头绝望的看着一步步走过来的沈飞。
与此同时,另一个汉子也被铁玲儿用刀架在了脖子上,压着就朝着沈飞走了过来。
这两人没想到,他们觉得没有威胁的沈飞居然是最大的威胁。
“这位大哥!这位爷爷!您饶了小的吧?小的上有老下有小,若是我没了,这一家子可怎么活啊?”
“兄弟!死便死了,求饶是孬种才做的事!”那个中枪的汉子看见自己的同伙求饶颤抖着呸了一口。
这二人截然相反,一个敢作敢当,一个欺软怕硬,前者或许还算个人物,后者……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沈飞指着那个嘴硬的汉子问道。
那中枪的汉子还没回答,另一个就急忙说道:“我叫周二,他叫周大,我二人是周村人!”
“呀呵!你倒是挺乖的哈?”沈飞扭头笑了笑。
“你二人这么晚了,在这个地方做什么?”
沈飞他们住的地方在一大片竹林后面,周围都没有人烟,所以这两个人的行动轨迹还是很可疑的。
被沈飞这么一问,原本积极坦白的那个汉子顿时哑口无言,漏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祈求道:“我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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