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工挥了挥手,示意一旁的沈飞和陈元让开,随后他自己上前,拿出了一把剪刀,开始剪纪纲的衣服。
剪刀从背部上方两片肩胛骨的位置往两边划过,最后在他的背上开出了一个口子形方块。
“这你可就怨不得谁了,都是你自行选择的,到了下面,莫要说是我这个师傅害的你,大家都是各为其主罢了。”
不知道怎么的,刘工开始变得啰嗦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也慢了起来。
“少爷,您是不是回避一下?”
“回避?为什么?”
刘工呵呵一笑说道:“怕影响您的食欲,您若是执意要看,到时候可不要怨我。”
说完他就将开水浇在了纪纲的背上,那一片皮肤瞬间变红,纪纲惨叫之凄厉空前绝后。
沈飞原本以为就这么完了,可刘工接下来的动作却是让他差点将晚饭都吐了出来。
开水过皮后,铁刷立刻就刷了上去,一刷就是一块皮肉相连的血肉。
啊!!!
只是刷了三刷,那通红雪白的肩胛骨就露了出来,这还不完,刘工将肩膀上的铁索取了下来,放在了那漏出的肩胛骨上,反复拉拽……
到了最后,纪纲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了,只是浑身抽搐,就此晕死了过去。
“呼,好久没干这活了,手艺有些生了。”刘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道。
“你是不是光顾着玩了?你把他整死了,上哪去找我大哥的消息?”
刘工尴尬的笑了笑:“呵呵,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您放心,一时半会他死不了,只是这痛苦总是难免的吗。”
说完他再次举起开水壶,将开水直接浇了上去。
“啊!!你们到底要问什么?快问!我什么都告诉你们!杀了我!快杀了我!”
“沈腾可是你抓的?”
“是我抓的!”
“他现在人在何处?”
“人在……我也不知道人在何处,我只负责抓人,抓回来送去哪我便不知道了。”
“少爷!他在说谎!”陈元语出惊人的指着纪纲说道。
“没有没有!我没有说谎,这都是真的!我当初将人抓了回来,便被曹国公府的人带走了!”
“曹国公?你说李景隆?”
“正是!那时我从云南压着沈清秋和沈腾回金陵,还未进金陵,人便被接走了!”
陈元和沈飞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有些疑惑。
“你可还记得,当初是谁让你去的?是不会朱元璋?”
“是,当年太祖高皇帝裁撤了锦衣卫衙门,我以为自己再也没有出头之日了,谁成想没过多久,便有人带着旨意让我重新以锦衣卫的身份办案了。”
“你是说,并非朱元璋亲自下旨让你办的,而是有人传旨让你办的?那人是谁?”
现在看来,这事极有可能不是朱元璋让人干的,有可能是别的什么人假传圣旨。
“说!你还在犹豫什么?”
纪纲发白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看着沈飞说道:“你们可认识燕王殿下,我是他的人,若你们放我一条生路,燕王殿下定有回报!”
“哦?你只是一个小小的锦衣卫而已,你为什么认为燕王会为你对我们有所回报?而且如今锦衣卫衙门已经被裁撤了,你还有什么用?”
纪纲咽了口口水,痛苦的扭动了一下胳膊:“太祖高皇帝杀伐过重,放今天子面对燕王叛乱,无人可用,我抓住了机会,如今也能在朝堂上得到一些消息,我靠着这些消息,在燕王殿下那边某了些情谊!”
“如此说来,你还是个双面间谍?可是你说的这些并不是我想知道的,我现在只问你一件事,你若答的上来,我便放你,若是答不上来,生死有命。”沈飞挥了挥衣袖,嫌弃的看着纪纲说道。
“沈腾在谁的手上?”
“当今天子!朱允文!”
“是他?”
“人养在曹国公府上,平日里好吃好喝的供着,只是沈家江南以及云南的生意收益都归了国库。”
“李景隆府上……李景隆……这货……”
沈飞是真没想到,李景隆能在这件事上也和朱允文穿一条裤子。
李景隆现在正在北平给朱棣送兵,送粮草,一时半会的估计回不来,现在?
“把他先带下去把。”
挥了挥手,沈飞便独自一人回到了住处,沈飞居住的主人家是一对老人家。
两人都是佃户,靠着给地主种地过活,生活上也都还过得去。
见沈飞回来,主人家的老太太急忙上前询问:“怎么样了啊,今日可寻到什么生意?”
“呵呵,劳烦老人家挂念了,未曾寻到什么生意,恐怕我们还得在您这里多住几日啊!”
“呵呵,尽管住便是,只是莫要得罪了这李家庄的庄主,他家在城里可是有当官的亲戚啊!”
“老人家放心,无故我不会得罪谁的若是他自行找事,我也不惧,老人家天色晚了,早些休息吧!”
“你可要听劝啊,莫要得罪那庄主,老太婆不会骗你的!”
“知道了,老人家!”沈飞笑了笑,送走了主人家,这才进屋。
今天忙活了一天,总算是得到了明确的消息,现在就差行动了。
第二天一早,百尘道长就笑眯眯的回来了,春光满面,嘴里哼着小调,手上还抓着半只烤鸡。
“啷个哩个啷唉……今儿个……”突然他看见沈飞满脸黑线的站在村口,就停止了哼调。
离得老远百尘就开始打招呼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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