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有多问,吩咐身后兰月道:“去传德全过来。”
半盏茶的时间,德全就跟在兰月的身后过来,恰巧看见正毒发的男子,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行礼道:“殿下!”
肖苏苏冲他抬抬下巴:“看!这就是现在陛下用的那燃香的后果。”
德全目瞪口呆,之间男子在地上打滚,空中发出痛苦的呜呜声。眼中流出痛苦的泪水,脸早就皱成一团。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住学长宁的腿,带着颤音的哭腔哀求道:“大人!大人!您可是说过只要我配合就有燃香,我要燃香,我要燃香!”
一个高高大大的中年汉子,此时比那些满地打滚想要糖果的小孩更加不要脸面,哭的涕泪横流。
让周围之人纷纷侧目。
德全的眼中透出惊恐之色,向后退了一步,磕磕巴巴道:“这怎么可能?这是何种毒药?”
肖苏苏也不欲说太多,只是眉头不由得深深皱起,心中忍不住担心,忐忑。
“你只要将他带到陛下面前,让陛下看看他正在用的燃香是什么东西!”
看着痛苦不堪,满地打滚的中年男子,德全几欲抬脚上前,却是最后停留在远处。
“现在的事情要紧,先给他!”肖苏苏见薛长宁一动不动,说道。
他这才掏出怀中的一个小小燃香的香炉,与其说是香炉,还不如说是饰品上的小机关。
点燃镂空盒子里面的燃香后,地上不断打滚的男子就像恶狼遇到了腥肉,一下子像薛长宁扑了过去,将薛长宁手上的燃香一把夺过。
急切的放在鼻下用力嗅了起来。
中年男子或许因为嗅的太过用力,猛然咳嗽起来。
可他还是没有停止鼻尖不断吸入燃香,慢慢的,整个人平静下来。
直到一丝丝的燃香全部烧完,中年男子这才如梦初醒。
他看向周围人,羞愧的低下头,转而对薛长宁作揖道:“草民冒犯大人了!”
看他的样子,就像是一个饱读诗书的贤士,哪里还有刚刚的样子。
“把他带去给陛下,告诉陛下你刚刚看到的一切。陛下要是不相信,就将他安置在太和宫的院子里,陛下迟早都会看见他毒发的样子。”
肖苏苏摆摆手,刚刚的毒发似乎吸干了男子身上的全部力气,可她看的也累。
连这个地方,都有这种东西。
无论如何,这种东西都应该找到源头,进行彻底打击。
德全带着中年男子退下。
薛长宁开口道:“现在王爷在宫中!”
肖苏苏挑挑眉:“和亲王真是好大的胆子,看那人发作的样子,中毒已深!”
“这说明和亲王早早就在京城布置了一切,只是借由陛下寿宴来到京城而已。”
薛长宁的话很有道理。
“我们也跟过去,此时和亲王在陛下身边,德全一人恐怕应付不过来。”肖苏苏说罢,就向太和宫赶去。
德全身后跟着一个打扮像农夫的男子,引来宫人的注意。
来到太和殿门前,他就要带着男子进殿,门口的德忠开口道:“这位是……没有陛下召见,外人不得擅自进殿!”
“杂家这可是大事,忠君爱国的大事,你让开!”说着,将德忠挡在前面的胳膊推开。
抬起胳膊敲门:“陛下,奴才有事禀报!”
等了一会,里面没有回应。
就在德全想要再次开口,里面传来皇帝的声音:“进!”
他这才小心翼翼进去,就见和亲王和皇帝两人说着什么,看皇帝的样子十分开心。
和亲王笑着说道:“多年没有来京城,京城这边确实是大变样子了,现在朝中能将那些破败的城墙修建起来,真的是造福百姓。”
两人闲扯着,小桂子站在旁边服侍。
德全进去行礼过后,开口道:“奴才有事要禀报陛下,这件事和小桂子公公有关!”
此话一出,因为三人的目光注视,
让他也多了一丝压力,皇帝将目光放到他的身后,问道:“此人是谁?”
不理小桂子咬牙切齿的目光,德全小心翼翼道:“奴才将此人带到陛下面前,是因为发现此人用的燃香和陛下一模一样,更见过此人被燃香折磨的痛不欲生的样子。”
皇帝没有开口,和亲王抢先道:“德全公公也算是宫中老人了,难道连宫中梦的规矩都不懂吗?”
“什么时候,容得你们这些奴才来干涉陛下,真是胆大包天!”
和亲王最后一声暴喝,让德全身子抖了抖,立即伏身爬在地上,口中惊道:“陛下,奴才绝无此意,只是担心陛下安危,这才擅自做主,还请陛下惩罚!”
肖苏苏刚到太和殿门口,就看见德全的样子。
和亲王则是一脸嚣张的坐在皇帝对面。
肖苏苏见此直接开口:“王叔这是在做什么?这里皇兄还只字未说,何时轮到王叔在宫中,在太和殿,在陛下面前职责太和殿的奴才!”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王叔难道还连一个没有规矩的奴才都说不得了,陛下身份高贵,这等小事何用陛下亲自开口?”和亲王一脸愤怒,拿出一个长辈的样子。
肖苏苏也不甘示弱:“这太和殿的奴才王叔都能管,还有什么事是王叔管不了的?是不是接下来就是朝堂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和亲王一副怒极的模样。
肖苏苏正欲再次开口,却是被皇帝打断:“皇妹!”
她这才对陛下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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