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闹腾也不是第一回了,就是不知道这回又是因为什么。
他管不了,也不想管,摇摇头正要往后院去,就听见一声门响,他一转头,就看到住东屋的易中海,也就是四合院的一大爷,从贾家出来了,脸上阴沉沉的。
许大茂和他打招呼,他也只是点了下头,然后一声也没吭直接回了东屋他家。
许大茂愣了一下,很少看到一大爷这么生气的样子,贾东旭不是他徒弟吗?难不成闹什么矛盾了?没来由的,他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起来了。
贾家现在也没多大的声儿了,估计事情的高潮已经过去了,该找谁打听呢?
他看了看,傻柱在家呢,他指定知道,正好,也有事要和他说。
于是,把自行车停到正屋门口,上前拍了两下门,招呼了一声,没等回应就推门而入。
傻柱果然在家,正翘着二郎腿,就着花生米喝小酒呢,边喝还边哼着小曲儿。
许大茂一看他这样就乐了,“柱哥,你这小日子挺美的啊。”
“可别这么说,我哪能和你比啊。你这媳妇也娶了,娃儿也快有了。我这儿还单着呢!你这么笑话我可不地道。”
傻柱一直对自己娶不上媳妇这事儿是耿耿于怀,看许大茂总觉得有点不顺眼,所以说话经常会带着点小刺儿。
许大茂了解他这脾气,知道他就是图个嘴上快活,人其实不算坏,也就不和他计较。
他在傻柱对面坐下,不理会他瞪大的眼,“西屋贾家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和我说说呗!”
傻柱一翻白眼,不理他。
许大茂稳稳当当地坐着,又重新起了个话头。
“今天去我师傅那里,你知道我听到什么消息了吗?”他顿了顿,见傻柱还是只顾喝酒,没反应。
他也不生气,继续说,“他们院里有个姑娘24岁了,本来说好今年要结婚的,可没想到,男方突然变心了,婚事黄了。”
说到这里,他往椅背上一靠,不吭声了。
可傻柱坐不住了,马上嬉皮笑脸地凑过来,“大茂兄弟,那姑娘是啥条件啊?能帮我牵牵线不?”
这回轮到许大茂拿乔了,他也不回答,自言自语道,“忙活了半天,还没顾得上喝口水呢。”
傻柱立马乐颠颠地给他倒了杯水端过来,“兄弟,先喝口水润润,然后咱再细说。”
许大茂也不吊他胃口了,他本来也就有意给傻柱介绍,因为他听徐师傅说了那姑娘的情况,和傻柱还是比较般配的。
“那姑娘条件其实不错,在副食品商店当售货员,工作挺好,虽然只是初中毕业,那也算是识文断字了。”
“长得怎么样?”傻柱最关心的就是这个了。
一个院儿里长大的,许大茂当然知道他。所以下午还特地央求师傅领着他远远瞧了那姑娘一眼。
“长得是没我家娥子好看,不过那也是浓眉大眼的,模样端端正正。兄弟我不会坑你的,这点你放心。”
“真是我的好兄弟。”
傻柱高兴得猛拍他肩膀,差点把他给拍地上去。
“现在知道兄弟我够意思了吧。不过做媒这种事儿最好是找我妈出面,等过两天周日我去和她说。”
傻柱连连点头,“好,好,周日我和你一起去看看伯父伯母。”
“行,就依你。现在可以跟我讲讲贾家是出啥事儿了吧?”
“我说,你平时不是最不爱管这些闲事儿吗?今儿怎么好奇心这么大呢?”傻柱的好奇心也起来了。
“我刚才一进院儿,就见一大爷从贾家出来了,那脸沉得,反正我是从来没见过。”
“难怪了,不过他生气是应该的,这都怪那贾老太太……”
说起贾家的事儿,傻柱那叫一个眉飞色舞,看来他是把整个事件过程都了解得很清楚。
原来事情的起因是在棒梗,他偷拿了家里5毛钱,问他拿钱做什么了,死也不说,贾东旭急了,要打孩子。
贾大妈不干了,一个劲儿只护着孩子。
秦淮茹的意见是,要问清楚孩子到底错在哪儿了,然后再处置。
而闻讯赶来的一大爷也是站在秦淮茹这边。
贾东旭是一大爷的徒弟,当然得听师傅的。
于是,三个大人开始逼问棒梗,到底拿钱做什么了。
棒梗死杠着不说,最后还是一旁的小当被吓得不行,没守住秘密。
前两天,秦淮茹的手裂了好几道口子,向贾大妈要钱买蛤蜊油,贾大妈没答应。贾东旭的工资都是被贾大妈收着,他身上也没钱,他承诺等下月发了工资就给买。
秦淮茹嘀咕了一句,离下次发工资还有十天呢,棒梗把这事儿记在心上了。他知道奶奶的钱藏在哪里,就偷偷拿了钱,去商店买了一个。
可还没等交到秦淮茹手里呢,就东窗事发了。
知道了事情原委,秦淮茹抱着棒梗就哭了,贾东旭则尴尬得不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贾大妈是气不打一处来,摔摔打打的,说出的话阴阳怪气的,意思就是秦淮茹这个当妈的没做个好榜样,竟然引着自己儿子偷自家的钱。
她是越说越气,越说就越难听。
一大爷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就劝了几句。
贾大妈不干了,又把炮口又转向了一大爷,说他多管闲事,别以为贾东旭是他徒弟,就什么都能管。要管也行,自己生一个去。
这话一出,一大爷哪能受得了,他和一大妈一直没孩子,收了贾东旭做徒弟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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