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便从小屋里面,拿出几张洁白的纸张,放在一旁的书桌上面,专心书写。
而李保定与李崇义等人,则是站立一侧,时不时的给李承乾补充,或是纠错。
见此,一旁的李世民与李崇义等人,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这几个混账小子,也终于长大了,都已经可以当做陛下的起居郎!
不可,不可!
房玄龄与杜如晦等人连忙摇头,陛下的起居郎还是那些个世家子担任比较合适!
不过,在记录这一方面,李承乾与房遗直等人,早已轻车熟路,经验丰富。
很快,李承乾便呈着两张记录的工工整整的字迹的纸张,递给李世民。
“嗯!”
接过端详一番,李世民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即,便带着房玄龄等人,直接兴冲冲的离开。
“夫子,没想到突厥人那么弱,早知如此,我等就应该跟着去战场上,见识见识!”
在李世民走后,程处嗣便是一脸兴往之色。
一旁的李渊:“……”
李玄上下打量了一番程处嗣,直接噗嗤的笑了一声,满脸鄙夷。
“就你这体格,去了战场便是累赘,不仅要派好些亲卫保护你们,还要管你们吃住,白白浪费粮食辎重!”
“夫子切莫小瞧俺,俺们可都是武勋世家,以后,俺等是要在战场上拿去功劳的。而且,现在夫子那些亲卫们,有很多都不是俺的对手!”
“啧!”
李玄笑道:“那是因为你是宿国公程知节的嫡长子,未来的宿国公爵位继承人,还不是敌人,本夫子那些亲卫没有对你下死手。要不然,莫说是那些亲卫,就连庄内那几个缺胳膊少腿的老兵们,你们对上,躺在地上的一定是你们!”
闻言,程处嗣脸色一僵,但并没有反驳。
对上庄内那几个老兵,他可以用力气压倒,但要是真正间的生死搏杀,还真没有把握能杀死对方。
“上战场之事,尔等父辈自有安排,莫要擅自冲动!”李玄再次叮嘱一声。
这几个混账小子的叛逆期,也该来了。
虽然不知道,古代的小崽子们叛逆期会有多叛逆,但可不能在他的庄上,折腾出事情来。
“夫子放心,等此次俺阿耶回来,俺就向阿耶请示,俺也要上战场,为大唐开疆扩土。”
“呵!”
李玄再次嗤笑一声,“尔等先在杀豕之时,不要胆怯便可!”
程处嗣与李崇义几人,都不由脸色一红。
那些豕,身上的肥膘又肥又厚,经常一刀下去,不易杀死。而要是用力过勐,整个大豕脖子的血柱可pēn_shè一丈之高。
而他们出生之时,家中基本上已经安定了下来,没什么外部威胁。
每日,除了被自家阿耶抽打,便是与外面的纨绔子弟打架,但都不会见血。
因此,还未练出那一种可以纵横战场的铁石心肠。
只是,他们总归是武勋世家,迟早要上战场,去陷阵杀敌。
这些,李玄不管,也轮不到他操心。因为按照他的预想,按照大唐的强兵悍将,这几个混账小子想要上战场,还得好几年。
甚至,哪怕他们上去了,上面还有一群父辈压着他们。
身旁,还有一众亲卫死死看护着他们,不会让他们受到任何伤害。
……
“李嵬,宣三省六部主官觐见!”
另一边,在进了朱雀门之后,李世民便对着外面的李嵬喊道。
“是,陛下!”
李嵬应了一声,随即便有几骑四散而去。
至于李嵬,则是护着李世民,一直往宫内而去。
两仪殿内。
在车上,几人害怕车身抖动,会将纸张给撕破,便一直强忍着没去细看李承乾书写的李玄所说的策略。
现在,坐在沙发上,房玄龄与长孙无忌等人,便再也忍不住,详细观察手中的那两张纸张。
“嗯?”
突然,房玄龄神色一愣,一脸疑惑的看向手中的那两张纸。
“房相,可是有何不妥?”
一旁,长孙无忌与杜如晦都一脸疑惑的看向房玄龄。
“确是不妥,很不妥!”
房玄龄将那两张纸拿起来,眼看,手搓,引的李世民,也满脸诧异的看了过来。
“玄龄这是作甚?”
“陛下,此纸张不对!”
房玄龄连忙禀报道。
“有何不对?”
李世民一脸疑惑。
而长孙无忌与杜如晦,则是连忙看向另一张纸张,拿起来仔细观看。
他们之前,还以为房玄龄是说李玄说的策略不对,没想到却是纸张。
“陛下,此种纸张,微臣从来没有见过!”
房玄龄缓缓说道。
“什么?”
李世民一惊,连忙拿起看了起来。
而一旁,长孙无忌与杜如晦,则是满脸惊诧,他们也发现了此种问题。
他们都是世家子弟出身,从小便用遍天下所有纸张。
现在,位极人臣,对于天下纸张,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因此,在房玄龄提示之后,长孙无忌与杜如晦,便都是看出,这张纸张的不对之处。
“房相所言极是,此种纸张洁白无暇,堪比宣纸,但比宣纸要薄,且手感也不一样,绝对不是宣纸!”
“陛下,微臣好像听家中那孽障提过一句,晋王殿下前几日,好像也在造纸,是为了李家庄的学堂造纸!”
“杜相之意,此种纸张乃是晋王殿下庄上制作出来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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