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槿脸色一变,想要做任何的防护已经来不及了,只能身形一闪,瞬间移到了顾云罗的身边,迅速捂住了她的口鼻。
他和江游陵都深谙药理,小时候母亲云锦瑟还曾经专门给他传授过毒理,因此他并不惧怕毒药,只要有有毒的东西,也就能有解毒的东西,而江游陵则是常年与毒药打交道,遇到这样的情况下,本能的就会找到让自己安全的方法。但是云罗不一样,她的功夫虽好,但药物方面却是一窍不通,遇到这样的情况最为危险。
好在这阵烟雾来得快去得也快,没过多久,车厢内的空气便澄明起来,车壁上落下了一层浅浅的灰尘,应该就是刚刚那种烟雾里面的构成物质,苏安槿放开了顾云罗的口鼻,轻咳了一声。
江游陵指尖轻轻地捻起一点那灰尘,放在鼻子边闻了闻,脸色又有些变了,半晌之后他恨声咒骂了一句:“尼玛的皇后!这是有多看不惯你!”
“怎么了?!”自从刚刚苏安槿轻咳了一声的时候就开始紧张的顾云罗更紧张了,苏安槿刚刚一只手用来帮她捂住口鼻,一只手用来支撑身体,根本没做多少防护,照江游陵现在的说法来看,他岂不是又中毒了?
“她的来凤宫里究竟是放了多少七芒香!”江游陵又是一声咒骂,“你们皇室不就你一个重瞳吗?你在帝京还那副作死的样子,她怎么就这么卯足了劲儿要杀了你!”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顾云罗只觉得要疯了,转身看向靠着车厢,脸色有些发白的苏安槿,焦急地问道:“有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没有。云罗,你不用那么担心。”苏安槿笑了笑,轻声说道,“刚刚我有屏气,所以其实也没有吸入多少,但是你这样子会搞得我很紧张。”
“我……我担心你嘛……”顾云罗脸有些发红,但是很快又想起了正题,“你没有吸入多少,但是其实也吸入了也中毒了是不是?可是现在我们什么药材都没有,怎么帮你解毒啊!”
苏安槿笑了笑,摇了摇头。
顾云罗满眼期冀的看向江游陵,后者无辜的摊了摊手:“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有?”
“你身上不是一直都贴身放着一些杂七杂八的小东西吗?怎么会没有?”顾云罗觉得此刻的自己简直有些混不讲理了,“你在尚山那儿的时候,就没有用他那儿的药材做一两瓶丹药出来?”
江游陵有些心虚的低头。
苏安槿轻笑一声,说道:“云罗,别为难游陵了,他身上是有很多小玩意儿,可那些都是整人的,你可千万别让他用到我身上来……”
顾云罗脸色又有些臊红了:“那怎么办?”
“我可以试着把它逼出来,你不要太担心。”苏安槿又是一笑,“没关系的。”
她刚刚准备点头,却听到外面尚山声如洪钟的说话声……
“乡亲们!父老们!今日再次召集大家举办这次集会,一来是为了庆祝新平湖重生之喜,二来,则是要和乡亲们共同讨伐意图再度伤害平湖的不轨之徒!”
讨伐意图再度伤害平湖的不轨之徒?
什么是“意图再度伤害平湖的不轨之徒”?
他们?
马车里的三个人面面相觑,他们明明是重新找到水脉的功臣,怎么就成了不轨之徒了?
马车外尚山的声音继续响起:“逾半月前,平湖水竭,民生不满,百姓有怨,本官是故来到平湖镇,意图平息此事,朝廷也曾多次对平湖水竭一事予以慰问。好在天不亡我,经过乡亲们的不懈努力,终于在东南村这里重新找到了平湖的水脉,本着坚忍不拔的精神,我们克服了重重困难,重建了一个平湖!”
“尚大人真是我们的父母官啊!”
“朝廷原来并没有不管我们,我们终于又有平湖之水了啊!”
“太好了,我地里的庄稼终于又有水可以灌溉了,不用再枯死没收成了!”
一片褒扬之声四起,听着态势,似乎来的百姓比当初顾云罗找水脉的时候围观的百姓还要多。
江游陵炸毛:“屁!屁!都是狗@屁!云罗的功劳就这么白白的归了朝廷和尚山,那些那天亲眼见证的人呢,他们都死了吗?”
“不,他们活着,或许现在就站在百姓的人群里,手舞足蹈的歌颂着朝廷和尚山的功德……”顾云罗声音里有些疲惫,“他们没有这个胆子的,再说了,水脉到底是谁找出来的,对于他们来说并不重要,他们只需要知道他们又有水可以用了,就可以了。”
“云罗……”原本闭着眼睛调息的苏安槿听到她的话,慢慢的睁开眼睛,语气里有歉疚,有不安,“对不……”
“又不是你的错,你说什么对不起……”顾云罗白了他一眼,一本正经道,“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小气和脆弱。好好排你的毒。”
她用刚刚苏安槿堵他们的话又拿回去堵苏安槿……苏安槿有些苍白的脸上嘴角微微弯起,重新闭上了眼睛。
“但是!”尚山的声音似乎依旧很是慷慨激昂,“就在我们都在为平湖的重生而感恩上天感恩朝廷的时候,却有人,想要毁了我们的幸福生活!”
“是谁!”
“抓出来,杀了他!”
“就是啊,是哪个杀千刀的!简直就是该进十八层地狱!”
还沉浸在平湖重生的喜悦中的百姓怎么可能允许有人竟然又想对平湖不@轨#,立马口诛笔伐的开始声讨,马车里的三人不约而同的猜到了尚山的意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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