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止深说,集团的办公室文秘,能接触到外人,交际方面,可以在岗稍加锻炼。
阿年压力山大。
不过也珍惜每一个机会。
办公室主任是一位三十几岁的女人,长相温柔,微笑的对阿年说道:“有不懂的可以问她们,也可以直接来问我。工作上,我们对内联系的人,是集团各部门都会时常接触到,对外联系,有政府相关部门,集团会议涉及到的相关单位。分时期,分投资项目合作方是哪个单位,私还是公。”
阿年大脑迅速的记了一下,生怕忘了。
办公室主任还说:“会议安排,这个你暂时不用去做,可以在一旁跟她们学习。文件资料的传递和归档,这些你可以尝试着做,顺便熟悉一下集团内部各部门的情况,新人,不懂就大胆的问。”
一个上午,阿年都呆在办公室,认真的完成交代她做的工作。
办公室虽然有八个文秘,但总是忙碌的,时不时的回来一个,也是埋头工作。不过效率都很快,午饭之前,都忙碌完了,叫阿年一起去吃午餐。
餐厅,阿年刚坐下,手机就响了。
拿出来看了一下号码,是管止深。阿年接了:“你好。”
“嗯?”
“请问你有什么事吗。”阿年问,可以想象,管止深在那边蹙眉了吧。
管止深没问什么,似乎猜测到了她不方便说话。
“没事,晚上再说。”他挂断。
阿年看着手机,对同事微笑:“他说打错了……”
“有一种打错的人,还偏偏死不承认自己打错了,哇啦哇啦不停的问啊问,最烦啦。”一个同事说。
大家微笑,开始一起吃饭。
来到这个部门,给阿年的感觉是比上一个部门熟悉的快,上一个部门,三两个一伙儿不会主动搭理新来的人,这个部门,对新人都很热心。
吃完了午饭,阿年回去继续工作,希望能尽早熟悉这里的工作流程。
下班之前,手机响了起来。
号码显示的,是影子……
阿年犹豫了半分钟多,最终接了:“什么事?”
还是年轻吧
,会有一点较劲儿的心理在作祟。影子昨天午餐告诉阿年许多,也坦白就是想给她添堵,阿年想要证明,自己没有堵心,反而过的很好很开心。
这种情绪,大抵跟小时候偷偷打架一样,不服气。
“我辞职了……”影子说。
阿年:“……”
“为什么。”还是问了一句。
“我哥逼我辞职的……而且是立刻滚蛋!!”影子说,声音不好。
阿年没说什么。
影子问了一声:“明天下午乔辛就走了?”
“嗯……”
“今晚你们要见面?还是明天?”
“今晚……”
“我想一起过去,毕竟以前同学一场,道个别。”
“你还是问她吧。”阿年说。
她做不了主。
阿年实在不懂影子,这是干什么,翻来覆去的跟大家闹不和,闹完再这样联系,一点意思都没有。这样折腾,久而久之,谁也无法敞开心怀把她再当朋友了。
下班之后,阿年自己坐出租车过去,跟大家集合。
管止深不高兴,但不是不让她来的那种专制不高兴,只是,两个人在一起了,占有欲再次作祟了。阿年的同学,朋友,没有一个是管止深熟悉的。
管止深曾哀叹的说:阿年,我和你之间,其实可怕的不是差了几岁,我们并没有什么代沟,最可怕的是,我们并没有共同的交心朋友。
管止深留下了许多话在心里,没有说出口,人无完人,他今天宠她纵她,就怕时间长了,争吵总会出现,一旦争吵,阿年的朋友都会谴责他,不会站在他这一边。他的朋友,似乎一样不会站在阿年那一边。
所以管止深时常会怕,怕有一天,一个冲动的转身,阿年就消失在他视线里了,那时他要去哪里找回来?靠他一个人之力,找寻不易,问谁,谁还会站在他这边?顾虑太多了,是太在意了,平时相处上过分的小心翼翼,没有年轻大男孩的一点脾气。
管止深和阿年约了一个大概时间,叮嘱阿年,完事了一定给他打过来,他来接她,阿年说好。管止深一个人也不想回家,便去了一个局。
见一见自己许久未见的朋友,自从跟阿年在一起,全心专注在了阿年身上,应酬推掉了一大半,甚少参加男人们阻止的,夜生活聚会。
管止深的车停在了会所外,眼眸一转,看到了一辆熟悉的白色suv。
管止深便没有进去聚会打麻将的地方,而是拿出了手机。
拨了一个号码。
“你在里面?”他问。
那人说“在”。
“出来,我们换个地儿。”管止深开腔。
………………
阿年她们,好久没有这样的聚一聚了。
乔易坐在向东旁边,一条腿翘起而坐,一副少爷我怎么坐都帅惨了的样子。问大家:“玩儿的最疯的那个时期,到底过去了。”
“是啊。”方默川感叹,满眼悲伤汹涌的都要跌溢出来了,唇角微勾——“妈的,媳妇儿都成别人的了。”
阿年抬头看他,“喝多了?”
“没有,你在我怎么敢——”方默川似乎喝高了。
左正一旁默不作声,旁边一个空椅子,左正双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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