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诱惑,主导……
一室温柔中,管止深那双湛黑的眼眸,始终在望着阿年柔和的眼睛,疼爱在心坎上的女孩儿,地位始终很稳。
被他,疼的至真,至深。
阿年已经停止了喝药,那药水着实太苦,管止深每每看她捏着鼻子往小嘴儿里头灌,喝的一滴不剩,还装出一副好喝的样子,他就皱眉旄。
他终于忍不住抢下了阿年的药,挨到了嘴边儿的药水,被夺走了,被管止深倒了。他说:“别人欺负不得你,自己也欺负不得自己,知道吗。”
阿年低头,心虚,说……没啊。
谁那么傻瓜,会自己欺负自己。
只是在讨长辈的欢心,不太好的身体,不争气,是真。
晚上,阿年睡不着,管止深一样没有闭眼。
阿年枕他手臂,问,过去和现在比,感情上牵扯到的人,你喜欢哪一个多?——是我吧?我吧……
“百分之一百,仍是你。”他点头。
管止深睁着眼眸,感受手臂上被阿年咬的地方,被咬湿了一块儿。
他叹息,朋友叙旧,酒过三巡,总会说起那些过去的曾经。而他的曾经,并没有什么男女之间的轰轰烈烈痕迹,顶多是不走心的接触过,他未贪,未恋。唯一深刻的过去和曾经,仅是一个阿年,淡如水的地方,生长淡如水般女孩儿,偏偏强烈刻骨的叫人难以忘记。
现在,仍是阿年,至于未来,无论会发生什么,阿年这姑娘,都是他家的,跟他躺在一张床上,生活在同一屋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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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的睡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阿年起不来。
探讨起不来床这个问题,阿年说,过了夏天就好了,一年四季真的我就夏天赖床。
管止深说,不对,据我所知,一年四季你都赖床……
阿年总是懵,他哪里来的那么多“据我所知”,偏偏,每一个“据我所知”,说的都那么靠谱儿,好像两个人认识已久一般。
“九点了,起床。”管止深叫她。
阿年,“哦。”
哦了一声,继续翻身睡了。
管止深侧躺在床上,已经穿了衣服,手伸进了阿年的睡衣里,阿年痒的动了动,最后,被他逗得在床上实在呆不下去了。
无奈,想要一鼓作气的起床。
可是那总归……是想而已><……
“怎么了。”管止深见阿年起了一半,又趴下了。
阿年迷糊,咕哝:“你给我勇气啊……”
勇气,管止深咳,“加油。”
迷糊的,被管止深领着走出卧室,他怕她没睡醒撞门上。
昨晚就说好了的,今天早晨不在家里吃,去外面吃,去a大门口的早餐店,阿年想念已久……那边的早餐。
管止深开车。
在a大门口吃完早餐,两个人一起回到家中。
他今天要去接他爷爷回家,早上,先送阿年离开这个家。管止深拿了阿年的行李箱下来,放在了外面的车上。
阿年站在楼梯口,呼气,转过身悄悄的摆手,家,bye……
管止深站在外面,望向了室内的阿年,见她转过了身去,一直看着楼上,他并不知道阿年在看什么。
在外,他等阿年。
十点不到,向悦站在小区门口等阿年来,看到了管止深的车,停下,管止深拿下行李箱,向悦带路,一起上楼去了。
“放在这个房间里吧。”向悦说。
是打算,和阿年一起住的。
阿年脸红,扭扭捏捏的不知如何开口,那个啥,管止深说了,不同意她和向悦住一个房间,也许他偶尔会来做客,不方便。
“这个吧……”阿年指向那个,本来向悦和乔辛一开始就给阿
tang年留的房间。
当初,是怕阿年挨欺负,才准备了一个房间,在z市,租三室的房子,跟两室的房子,价钱上没什么大差别。
向悦在,管止深叮嘱了阿年几句,便离开了。
“他怎么那么严肃。”向悦皱眉,吐槽了一句阿年家男人。
阿年也皱眉:“不是,他平时一点都不严肃。”在家单独跟她在一起,一点都不严肃,一面对外人,不熟悉的,便一张严肃脸。
“哦,那估计他是没把我当朋友呢。”向悦说。
阿年摆手,真的不是这样,希望向悦不生气,阿年望天儿……“他,其实怕生。”
向悦猛劲儿咳,管止深怕生?开什么玩乐!阿年你护着人的时候,先打一番逻辑对路的草稿好吗!!
阿年和向悦下楼溜达,接到了郑田的来电,阿年说了位置,说是和朋友要出去玩儿的,郑田你要一起吗?
郑田说好。
向悦问郑田是谁,阿年说,校友,都是a大毕业的,同一年。
等郑田的时候,阿年和向悦路过药店,阿年嗓子不舒服,去药店……向悦见她买了一盒喉宝……
向悦脸红,盯着阿年瞧:“那个什么,阿年,看你平时很腼腆啊,那方面……你也太卖力了。你们家管止深,爱死你了吧——”嗓子都“叫”疼了呢,捂脸。
“哪方面?”阿年拆开喉宝盒,看向悦捂脸的样子。
几秒钟,阿年忽然懂了,踢了向悦一下:“瞎说什么!就是昨晚被子没盖好,凉着了,嗓子不舒服……”
俩姑娘,脸红红的,站在路边凉快处等人。
向悦问阿年,突然要这么分开住了,什么心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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